当然,这话只能烂死在肚子里,如果被林锐知道,……没有如果!
看杨啻一脸傻呆样,林锐更加使劲地戳,“还有早上起来的时候,夹我头。吃饭的时候,掐我腰。”林锐把手从肩膀下移到杨
啻的腰侧,拧住一小块软肉,以360×720的旋转来回n圈,那狠劲把杨啻一个大男人掐呼天抢地,叫爷爷喊奶奶的。这个是林锐
从林家老妈那里学来的独家秘功,恕不外传。
林锐都笑趴下,杨啻撩起衣服看,红了一大块,林锐这才上前假惺惺说:“哎呦,我没用多大力气,怎么就肿了呢,滋滋滋,
看这红的,爷心都痛。”说着把手覆上那地方,火辣辣的热,抬头看杨啻,一副不理人的样子。
林锐心想,赶紧哄哄,这家伙能别扭一整天的,试探说:“真生气,我这下手也没个轻重的,帮你揉揉”
见杨啻还是爱理不理的,林锐真急,认真说着,“我错了,还不行吗,谁叫你老气我的。”
又是一声“哼”,林锐知道杨啻消气了,认真的给杨啻按摩着。
17.俺告白鸟~~
林锐感觉到手下的皮肤越来越热,周围的空气也越来越压迫紧逼。猛地一下,杨啻拍开林锐的手,呼吸急促的后退几步,不自
在的扭头看着地上的盆子。
林锐看着莫名其妙发疯的杨啻,只见对方不自在的抓抓头发,“那……被单还要不要洗,我们还得赶时间搭车回去。”
“没办法,只能看看有没有污渍,先用洗衣粉洗,再用脚踩。”并不高明的转移话题,林锐也顺着杨啻的话说着,没有追根究
底。
杨啻拿了旁边的洗衣粉,蹲下来埋头洗起被子来,林锐也跟着。林锐扭头看杨啻,只见他专注的洗着被单,刀削般的侧脸,挺
直的鼻梁,抿着的嘴唇似乎在隐忍什么。
耳畔响起林锐的声音,“还痛吗?”
杨啻不解的看着林锐,“以为你还痛着,平时也没见你这么安静,怪怪的。”
“安静不好吗,你总嫌我叽叽呱呱的讲个不停。”杨啻摆弄着手上的被单,下巴搁在膝盖上,说话的腔调竟有些可爱。
“就是太安静,习惯你吵吵闹闹的,还真不适应。”林锐捣鼓手上的泡沫,灵活的眼珠子转了一圈,“还记得吗?”
看杨啻还是一脸懵,一把把手上的泡沫抹上杨啻的鼻子,“还不懂吗,哎呦变笨了,没药救咯。之前说过的,忘了?!”说到
最后林锐声调上升,杨啻敢保证这个时候要是敢说忘了,林锐非把自己活埋不可。
杨啻吹走鼻子上的泡沫,怪痒的,“记得,是要我打你一顿吗?这有什么难的。”,杨啻吸吸鼻子,“回去打一场,怎么样,
我们还没对打过。看看我这个师傅教出来的徒弟,上不上得了台面。”
“那只不过是指导,who怕who。”林锐不屑的说。
“只会口头逞强是没用的,要不叫声哥哥,我会努力让你输得……你干嘛啊你?”
不等杨啻说完,林锐一把捞起被单,哗哗流的水溅杨啻一身,林锐摆明不理会杨啻,急冲冲说:“还不快帮忙拿去烘干,要是
掉下来,你自己一个人洗。”
杨啻起身走到林锐身边接过被单,不在意被单会把自己弄得更湿,就这样抱在身上,走到洗衣机旁,把被单扔进去,站在那里
嘀咕,“你就仗着我下不了手,哼哼,有得你哭的一天。”杨啻在不经意中,霸占了林锐的口头禅。
站在杨啻身后的林锐正看着他,那个在众人眼里的校霸,此时正卷着裤腿,耷拉着脑袋专注认真的拧干被自己弄湿的衣服。
林锐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挺奇妙的,打架让彼此两人从平行线有了相交点,而现在自己不是被他冷冰冰的面具排除在外,像一个
又一个的陌路人。想到自己能让杨啻敞开心如此对待,有种得此殊荣,荣幸之极的感觉,如果能这样一辈子也不赖。他对待事
物的热情,对待兄弟的义气,对待亲人的孝顺,有着自己的一套原则和想法,都跟自己契合。
杨啻转过头来就看到林锐一脸玩味的看着自己,走上前问,“在想什么,笑得相当贱。”
“想你,信不?”林锐严肃的说着,伸手从杨啻手上拉过被单的两角,两人把被单抖直,放在竹竿上晾着。看着随风飘摆的被
单,闻着阵阵洗衣粉的清香,让人心情大好。
林锐坐在台阶上,不禁哼起歌来,句句动人的歌词从富有磁力的嗓音缓缓而出,撩人心弦:
终于做了这个决定 别人怎么说我不理
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 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
我知道一切不容易 我的心一直温习说服自己
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 爱真的需要勇气
来面对流言蜚语 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
我的爱就有意义
……
杨啻闭着眼听着林锐唱歌,感受风从耳畔掠过,秋日午后的阳光晒起来,让人感觉懒洋洋的。
“我喜欢你。”
平静的湖面被投入石头,溅起水花,泛起阵阵涟漪,让人不得安宁。杨啻突如其来的告白,便是这样的效果。动荡过后,周围
的一切静逸的让人难以适应,每一分一秒,像是一光年般的久,可,随着林锐的答案,一切显得不是那么难熬。
“嗯……我也是。”
杨啻紧握的手放松,又再一次抓紧,这次的对象不是自己的手掌,而是对方的肩膀。杨啻转过林锐的肩膀,坚定而又不安,让
两人更直观的感受对方情绪的起伏。
林锐看着靠得越来越近的杨啻,想要后退,无奈肩膀被杨啻固定住。看着近在咫尺的杨啻,林锐魔障似的闭起眼,如想象中柔
软的唇覆上自己的,轻轻旋转,带着杨啻独有的气息和味道,小心翼翼的一个吻,杨啻紧贴着林锐的嘴唇,低沉诱惑的嗓音透
露出些许试探,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害羞,“我说的是这个喜欢,明白吗?”
杨啻不能看到林锐流露的一点厌恶眼神,也不想听到对方委绝自己的话语,像是驼鸟把头掩埋在沙子里,拒绝面对这个世界。
因此不等林锐回应,杨啻便起身去翻被子,自顾自的沉浸在机械性的动作里。
而被告白的林锐,在眼前晃的都是杨啻小心翼翼的眼神和慌张的小动作,不禁一笑,这家伙也会紧张,一向以自我为中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