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的回答了几个问题，楚烊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在虞子晴问出：“你更爱她还是珞城亦或者云中城。”这个问题时，沉默了。
“楚烊，让你在两者之间选一个，你会如何？”把问题抛给楚烊，虞子晴指尖夹着的仪器中红点闪烁。
舔了舔干涩的唇，楚烊想回答，话却卡在喉咙中半天说不出来，刚想用劲说出就被打断。
“据我对你的了解，是一个自私自利没有主见的人，可以冷漠的残杀同胞毁了自己家园还没有一点负罪感的人。
虞子悠与你不一样，她费尽心思渴望云中城强大起来，经不起你一番折腾。
你说你爱她，我是信的，就是不知道你更爱她还是更爱自己。现在我把虞子悠的问题抛给你，你可以选择自杀让她不用烦恼安分的守着云中城。
我可以保证她不会知道你是如何消失的，在神不知鬼不觉时解决掉云中城所有的麻烦。
你说呢？”
皱着眉头听完这一切，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事态严重到如此地步，楚烊也明白自己是罪恶的源头。
所以，自己做错了什么？是发狂乱杀人了吗？还是毁了云中城重要的建筑或者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引发众怒呢？
楚烊想问，说不出口。
虞子晴给了足够的时间让楚烊思考，这一等，天就亮了。
在虞子晴威逼利诱的目光下，发了一晚上呆的楚烊终究是点下了头。
悲伤的目光从未在虞子悠身上离开过，楚烊苦笑一笑如今的场景，还真是似曾相识啊，国师不也很喜欢在实验台上这样绑着自己吗？
虞子悠……
楚烊柔柔的目光落在虞子悠的侧颜上，心中没有想象中那般痛苦反而非常的平静。
其实死亡并不可怕，尤其是在选择死亡最后一刻能够看到深爱的人，还有机会亲手触碰到她，亲吻下这人的眼角。
我的存在从头到尾都是错误的，如果有机会能改变结果那有何不可呢？在虞子晴的引导下，楚烊怀着这个念头悄然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刷到微博
小学1.2年级没有作业
我就哈哈哈哈哈哈了
我弟弟三年级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希望他能感受到我对他深深的爱
第92章 轮回
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八个小时可以做什么？足够精心策划出完美的方案调虎离山瞒天过海，事实上虞子晴就这样做了。
虞子悠醒来时找不到楚烊一时间大怒，虞子晴出面把录音交给虞子悠，她可以清晰的听到被处理过的音频里，楚烊用沙哑的声音打断虞子晴的话说：“让我为她做最后一件事。”
这世间能人异士这么多，制造一段音频并不是什么难事，真正难办的是骗过虞子悠。
很可惜的是虞子晴低估了虞子悠对楚烊的了解，这个人眼珠子一转虞子悠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楚烊才不会管什么大局为重什么天下苍生，虞子晴有句话说的真不错，她是一个自私的人，可以让自己爱的人留在身边而病态的付出一切。
不是霸道，只是小时候受到过伤害从小缺乏的安全感。
也许就是因为那事，才会入魔，才会出现那第二人格。
“她去哪里了。”
虞子悠比虞子晴小上三岁，按理说这种时候两姐妹相貌能像个七分已经非常难得，难道说长得好看的人都很相似？
虞子悠冷冽下来比起虞子晴的寒冷有过之而无不及，明明只是保持一个慵懒放松的姿势坐在那儿无人敢直视她的眼睛一个个低头不语。
笔在指尖划过一道弧线，虞子悠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左手，在失神中笔甩了出去。
下边的人心跟着一颤。
“百哲，你就是这样看守的人？”尽管知道楚烊想出去没有人可以阻止，虞子悠还是气不过，实质- xing -的惩罚是没有的，吓也要吓吓他们。
腰板像塞了块木板，直挺挺的僵硬住，被点名的人敬了个礼回答：“在下失职。”
“监控上看，她是早上八点离开的，你别告诉我大白天的你睡着了。”言语中的威胁很明显，百哲苦笑着应下所有惩罚。
虞子悠眸深似海，此时谁也看不懂她的情绪，只是把剩下的事安排好，问了几个明知道没有答案的问题就将人放走，虞子晴却越看越惊心。
到最后房间只剩下两姐妹。
起初两人皆沉默，虞子悠垂眸看着楚烊躺的那个病床，手在被褥上轻轻拂过，仿佛有那个人的痕迹。
虞子晴只能看到虞子悠的背影，微微弯曲低俯在病床上，她说：“姐，你对一个这么单纯的孩子催眠让她答应这些感觉是不是很痛快？”
手指弯曲，虞子晴等待着虞子悠接下来的话。
“想想我们都挺可悲的，一个爱而不得，一个从不知爱情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