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绪低落了三分，这小妮子眼里有光笑盈盈的安慰着，“没事的，以后你想知道什么我念给你听。”
走进商场，楚烊就带着小妮子直奔青少年装，完全没发现小妮子的拘束以及慌张，在被套上第三套衣服时云霓终于忍不住开口，“楚烊姐姐，我……我会自己换衣服的。”
“楚烊姐姐……这里有更衣室。”
“楚烊姐姐……就算是冬天我里面穿得多你也不可以直接，直接脱我衣服啊。”小妮子的脸像染上的晚霞咬着下唇羞涩不已。
“不可以吗？”楚烊问。
“哥哥说了，脱了衣服就要嫁给他。”云霓双手张开贴在两片脸颊，最后承受不住这人一本正经的眼神跺了跺脚抱着衣服钻进更衣室。
挠了挠头楚烊恍然大悟，这小妮子可能长大了会害羞了。
不过说到嫁人楚烊沉思了一会，话说自己多少岁了来着？
摇了摇头没有多想，转过身回眸就看到小妮子抱着衣服走了出来。
虞子悠血的教训在前，楚烊的眼光真不咋地好好一个清秀可爱的小姑娘硬生生给她搭配成了小村姑。
大红色的羽绒服把小妮子整个人包裹住露出一个蒙圈的小脸蛋，下面陪着绿色的绒裤肿胀的找不出小妮子原来身材的痕迹。
大手一挥，“买了。”
小妮子看到镜子前的自己，楚烊一个劲的夸好看却又忍不住质疑，这种风格好奇怪，真的好看吗？
楚烊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咬着下唇不说话，这一路上楚烊又为她添了红色的围巾，粉色的帽子，最终形象呈现出来时云霓内心有些崩溃。
不敢质疑楚烊，小妮子捏着衣角纠结不已，会不会打击到楚烊姐姐的自信让她不高兴？
扭捏的小表情落在楚烊眼里就是害羞了，“小妮子不许把衣服换回去，就这样穿回去给你哥看看我的得意之作。”
不知道这人哪里来的自信，云霓听到这句话瞬间怂了，“楚，楚烊姐姐我想把衣服换回来。”
“这，这不太好，哥哥说君子不食嗟来之食。”
“诶，不能这样说这都什么时候了，再说你请我吃牛肉面是救命之恩，我更应该报答你，要不咱再买一套？”
“别，别，就这样，这样就好。”小妮子摆摆手慌乱的拒绝，心中欲哭无泪。
把人送回牛肉馆时楚烊面对小妮子哥哥震惊的眼神忍不住咧嘴笑，“怎样，是不是被美哭了。”
哥哥抽着嘴角苦笑着说，“是，是。”
回到府中就看到虞子悠正等着自己，开心的蹦哒到人面前眼前突然出现的东西，退了两步避开。
“下次开打前能不能提醒我？”
“我以为你会习惯。”
……这人还真是记仇，楚烊不再客气拿上自己的棍比划两下，虽然是虞子悠教出来的偏偏这楚烊玩出了自己的打法。
大蹦、倭、劈、归、舞灵活多变，棍声呼啸气势勇猛，大开大合。
反观虞子悠则是将棍融于己身，刚柔并用，用技巧卸了楚烊不少力劲力缠绵不断。
一场下来虞子悠都出了些薄汗而楚烊则是越来越起劲越打越凶猛，闪身移步避开一攻击，那一棒子敲在地上发出震耳的响声。
心在滴血这质量再好也架不住你力量的恐怖，虞子悠皱着眉头想速战速决。
虞子悠举棍招架，在敌棍攻来接近时绕棍反身给了楚烊腰间一棒。
“我又输了。”楚烊眼里发着光兴奋的收了棍。
揉了下这人的脑袋，虞子悠很快收了手愣住，是不是太亲近了？这样不好，“进步很大，就是不要只知道刚，要学会借力打力。”
“好。”
两天后的雪更大，车速被限制以防止打滑，楚烊窝在虞子悠腿上数着手指说，“鱼子酱，要一个月才到会不会太慢了。”
被楚烊靠的身体僵直，虞子悠脚尖动了下，算了就这样吧，“不会，她敢把名声打这么响就不会跑。”
摩挲着虞子悠的长发，楚烊将其绕在指尖又勾出形状，发香弥漫使人沉醉其中。
不满足仅仅是贴着膝盖，楚烊翻了个身埋头进虞子悠怀中，车内有空调毯子倒不会冷，虞子悠只穿了个里衣。
混着楚烊的温度贴到小腹，虞子悠彻底无法思考，脑袋一根弦像断了一般除了愣愣的表情再无法表达什么。
“还是这里暖和。”楚烊嘴唇一张一合呼出的热气全洒在虞子悠小腹，偏偏当事人还若无其事的蹭了蹭。
“起来。”虞子悠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想将赖在身上的小狗拎起来却不想腰间一热被抱得更紧。
“不要~这里暖和。”双手环上虞子悠的芊腰，掌心划过这芊腰透着衣服感受到还发烫的肌肤，忍不住想捏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