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的眷恋,女孩的宠溺,这便是家的感觉。
鳕鱼饼爬下餐桌,跳上沙发,选了个有光线的地方往后一倒,四仰八叉地仰躺在上面,沙发给它躺出了个小小的窝,量身定制般。
“喵喵。”配合你的表演完成了,本喵要睡了。
秦月走到摄像机旁回看了一遍刚才的录像,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她关了按键,把摄像机小心翼翼地放回包里,然后快步走到沙发边,也一屁股坐下去,抱住鳕鱼饼就不肯撒手了。
“鳕鱼饼,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做的,你是可爱多成精了吗?”
秦月一脸陶醉地把脸埋在鳕鱼饼柔软的毛毛里,藏住了脸上的笑意,却藏不住因为笑而抖动不停的身体。
“喵喵喵!”喂,你的脸放在哪里啦,还有你的嘴巴,不能瞎亲啊啊啊!
鳕鱼饼下意识地全身紧绷,可无奈猫的身体宛如液体一般根本绷不住,落到秦月这个撸猫狂魔手里基本就是任君把玩的下场。
这里捏捏,那里摸摸,时不时再啵唧一个。
噢,你竟敢对本喵如此肆意妄为!
鳕鱼饼的耳根通红一片,呆滞的眼神透露出些许绝望的神色,宛如一只烫了耳朵的废猫。
怎么办,快憋不住了......
“喵呜呜!”强烈的求生欲让鳕鱼饼终于从秦月怀里挣脱了出来,从沙发这头飞到那头。它迅速爬下沙发,跳上茶几,尾巴竖得笔直笔直,抬起一只前爪,张开,露出粉粉的掌心。
你别过来,不然本喵要亮爪了!
秦月怀中一落空,不禁有些小失落:“你为什么不肯让我抱一抱?”
鳕鱼饼气哼哼地喵喵叫,你那哪叫抱一抱,简直就是非礼!
快乐的时光总是走得飞快,转眼就到了晚上,万籁俱静,卧室里一张小小的床上,秦月抱着鳕鱼饼躺在上面。她感受着被窝里的温暖和猫咪软软的身体,一颗心被蜜糖塞得满满当当。
第二天秦月依然早早起床,她看着被窝里睡的正香的鳕鱼饼,伸手去拉她的小白爪:“鳕鱼饼,要不要和我一起晨练?”
鳕鱼饼难得睡个懒觉,这会儿肯定是不愿起床的。半梦半醒间,它本能地把爪子往回一收,“喵呜”一声,身子翻了几翻,躲进被子深处继续它的春秋大梦。
秦月无奈一笑,罢了,要睡便睡,它还小,多休息些总是好的。
鳕鱼饼迷迷糊糊往旁边一伸,咦,怎么空了?
它一个激灵就醒了。抱不着秦月怎么行?没有秦月的被窝能叫被窝吗!
鳕鱼饼从被子里钻出来,它刚睡醒,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活像个醉猫。小醉猫跌跌撞撞循着味儿来到阳台,果然,秦月正在练功。
秦月觉察到身后的动静,转头一看是鳕鱼饼,当即笑起来:“你也来练功吗?”
“喵。”鳕鱼饼抖抖利索身上的毛,步履稳健地一迈一迈踱至秦月旁边。不就是练个功,又不是没见过,就算现在我是一只猫,也照样可以做!
鳕鱼饼微微抬起前爪,准备就绪。它一双金眸望向秦月:“喵呜!”
呵,想要什么姿势?
秦月十分干脆地劈了个叉。
她两腿伸展,贴合地面,呈一个完美的“一”字。
鳕鱼饼:“......”
女人,如果你是想激怒我的话,那么你的目的达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偷偷在专栏开了个预收不知道有没有小天使发现嘻嘻嘻→_→
第9章
鳕鱼饼显然十分坚守“喵主子就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这个原则,它翘着二郎腿坐在地上,爪子撑在地板上,脑袋靠着墙,那傲娇的小眼神俨然是一副大爷作派。
秦月则说做就做,马上开始示范起来:“像我这样,两只脚撑开贴到地上,然后双手举起来,努力往上伸。”
秦月刚练了一半,身上已经有些微微发汗。她脸蛋红扑扑的,给清冷的五官添了几分活力,笑起来眉眼弯弯,竟是比那朝阳还要明媚几分。
秦月转头摸摸鳕鱼饼的脑袋,“你这么短的腿都能翘二郎腿,劈个叉肯定没问题。”
“嗷呜?”鳕鱼饼炸了。说谁小短腿?你才是小短腿!
秦月潇洒地头发一甩:“试试?”
“喵嗷!”哼,试试就试试!
鳕鱼饼从地上坐起来,挪开两步,用尾巴扫了扫原来的位置,这才又坐了回去。它两只前爪向前撑着地面,整个身子摊在地上,白花花一条小毛毯似的。小毛毯的尾部伸出两条毛茸茸,好似划桨一般,在地上扑腾来扑腾去,终于划成了一条直线。
可鳕鱼饼的身子却怎么也立不起来了。
“喵嘤嘤嘤......”我的大长腿呢?我的水蛇腰呢?我的马达臀呢?
鳕鱼饼顿时猛男落泪!
它把两只爪子举起来放到头顶,身子仍然摊在地上。算了算了,大清早的刚睡醒,差不多得了。
秦月冥想结束,低头去看它,果然被这鳕鱼瘫给笑得腰都快要直不起来。
“地上趴着容易着凉。”秦月伸手戳戳它,“快起来。”
鳕鱼饼这回十分听话,顺势一翻,肚皮朝上,脑袋靠着秦月的腿,闭上眼睛又呼呼大睡起来。
秦月大概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眼中的温柔,轻轻抱起鳕鱼饼,进了屋,鳕鱼饼睡在她的腿上,她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关小了音量,调到《演员之路》那一台。
就举办宗旨而言,她挺喜欢这档节目的。演戏这一行纵然讲究天分,却也没有人能够一蹴而就,还得有经验老道的前辈指点着自己往上爬。
磕磕绊绊家常便饭,抹眼淌泪时常有之,从前她不知在练功房和师傅的戒尺下吃了多少苦头,才得以脱颖而出,游刃有余于灯光与鲜花簇拥着的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