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一群人就这么说着聊着。
直到快11点才结束。
结束的时候，还有几个人比较清醒，季筱做着最后的总结说，“这些日子大家都辛苦了，接下来给大家放三天假，好好在家休息休息吧，没醉的人尽量把喝醉的同事顺路送回家。”
季筱整个晚上一直没沾过酒，喝的都是果汁或者凉白开，因为她今天开了车来，所以不能喝。
离开之前，她问乔璟燃和乔以枫，要不要送她们，乔璟燃没说话，倒是乔以枫开口拒绝了。
乔以枫本来以为今天晚上会闹到很晚的，结果没想到这么早就结束了，还枉她特意没让司机来接，她拉着乔璟燃打算走走，先走一会儿醒醒酒，让自己清醒清醒，然后再在路上拦车回去。
于是，季筱看向一旁，双手抱住自己的姚彤，“我送你回去吧。你今天喝多了。”
“不用了，有司机来接。”
“你还好吗，很难受？我现在送你回家吧。”季筱走近了一些，说抚上她的肩头。
“我没事。真的不用了”姚彤伸手推开她抚住自己的手，然后拒绝道，“谢谢你。”
“姐……”乔璟燃小声地叫着乔以枫，拉着她的小手指，说，“小彤姐……她怎么了？”
“她不想麻烦季筱。”
“为什么？”
乔以枫摇摇头，没有说原因。
乔璟燃见状，走了几步，到姚彤的身边说，“不然……小彤姐你和我们一起吧？我和我姐陪着你在这儿等司机来？”
“不用啦，谢谢你小燃。我在这儿吹会儿风，一个人等等就行了。你和以枫先回去吧。”
“你怎么那么犟啊，发酒疯了？小燃也是好心……”季筱皱着眉头去拉着姚彤，想把她拽上车。
“不要你管。”姚彤躲开季筱的手，“我都说不用了。”
“小彤，你怎么……”
“我现在想一个人吹吹风，你就不能让我一个人么。”姚彤皱着眉头，看着季筱。
季筱抿唇，然后拉过乔璟燃到乔以枫的身边，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乔璟燃愣住，等等她和季筱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小燃，你和以枫先回去吧，我在这里陪她就可以了。她肯定是发酒疯了，难受呢。”
“嗯。”乔以枫拉过乔璟燃，对她说，“燃燃，走吧。”
等到乔璟燃和乔以枫离开后，季筱才走到姚彤的身边说，“我在这里陪你等。”
“不用了。”
季筱听到姚彤的拒绝，刚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只听到姚彤又说，“车来了。我回去了。”
“……嗯。路上小心。”
离开了的乔璟燃沉默了好一阵子，忍不住问着身旁的乔以枫，“小彤姐到底是怎么啦？难道真的是发酒疯？”
在乔璟燃的印象里，姚彤跟发酒疯这三个字完全扯不上关系啊，也根本不是会发酒疯人啊，再加上她今晚似乎也没喝多少啊……
“和季筱闹小别扭了吧。女孩子之间这样很正常啊，小事情，没什么好担心的。”倒是乔以枫宽慰起乔璟燃来了。
“喔……”乔璟燃点头，不再多言。
好长时间了啊……她没有像现在这样，和乔以枫两个人，静静地一路走着。
像是散步，又像是……全世界都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一样的感觉。
也是，现在已经11点了，街上人比较少，偶尔路过一些热闹的街市，还有一些小摊贩在做生意。晚上比较暗，只有路灯的灯光，照着她们两人的身影。
好喜欢啊，这种感觉。
“对了……前两天……”
“前两天……怎么了？”
“妈有问过你，有没有男朋友什么的吧？”
“……”乔以枫闻言一愣，停下脚步，看着乔璟燃，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点头，“嗯。是这样。”
“催婚么？”乔璟燃竟然笑了，她竟然笑起来说，“我还以为这种事情就存在于电视里呢，怎么也没想到也会发生在我们家啊，特别是……还发生在姐你的身上诶。”
“……有那么好好笑么。”乔以枫实在是笑不出来，她心里面是各种郁结，这次就算让她装作表面笑笑，她也笑不出来了。
“没有啊。我就随便提一提啊。”
你倒是……挺随便……的提一提。
乔以枫在心里腹诽着。
“那么，结果呢，姐你是怎回答的？”乔璟燃依然笑着，目不转睛的看着乔以枫，甚至更像是一副邻家好妹妹一般的，挽着乔以枫，“话说回来，你有么，男朋友？”
乔以枫皱着眉头，这次抬起头，很认真的注视着乔璟燃的眼睛，她明白乔璟燃为什么要突然问这个，更加的不明白乔璟燃为什么要明知故问？
她的事情……
她乔以枫的回答……
她到底有没有男朋友……
乔璟燃，不是应该对这样的事情……最清楚了么？
乔以枫没再说话，也米有理会乔璟燃，而是重新迈开脚步，径直向前走着。
“干嘛啦？姐你说说看啊？”乔璟燃追上去，拉住乔以枫的手，还是一副笑着的模样问道，“怎么了，你生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