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影后余愁来饰演文中的反面角色,既保证了演技,也带来了热度。
最近余愁和韩涵的一连串的事情,可比电视剧情节还要跌宕起伏,匪夷所思。
余愁先是为了韩涵,在明知奖项提名,极大可能- xing -要三连冠的时候,金盆洗手拂衣身了去。
随后一对“金玉良缘”的人儿闹翻,反目成仇,所谓的真爱粉丝与路人一口狗粮都还没吃饱,就被喂了一口屎,简直倒人胃口!
撕破脸的两边,韩家疯狂打击封.杀余愁,爆出了余愁利用信息模拟素,假装契主的事情一曝光,成为了压死影后的最后一根稻草。
任同原以为余愁会一蹶不振,正如当初所说,不再接戏。但这人立马勾搭了韩琴君,一份视频加工作室的声明,不卑不亢,亦不过多解释。
证据落在人眼前,信与不信皆是个人的事情。
任同看过视频之后,选择相信了余愁。毕竟韩家先前为了摸黑余愁,说谎不打草稿。
污蔑余愁假意在韩涵身上留下暧.昧的痕迹,作为威胁证据,说的有理有据,竟然叫人挑不出一丝错来。
视频一出,刷刷刷打脸韩老爷子。余愁一整晚就忙着照顾你不懂事熏醉一塌糊涂的孙女,哪里有弄吻痕第二天去胁迫?!
就算余愁威胁说是真,韩家张嘴没说多少真话也是真,谁都不想被人当傻子耍,除非脑子被驴踢了。
其实视频不是让韩老爷子收手的主要原因,一小部原因在于韩涵的不作为,她爱理不理这件事情,一心只有自己心心念念的契子。
余愁被打压她不想管,韩家被打脸更加不多过问。
韩琴君的插手才是扭转败局的重要转折点。
无论澄星做多做少,能否压下这件事情,或者带领水军稳住余愁形象,这些看似重要的步骤,其实都没必要在乎。
只要韩琴君表态,韩老爷子必然会收手。
任同思到此处,索- xing -将墨镜摘下来,头一上一下,目光顺着移动打量面前的契子。
沉吟片刻,凝声道:“你被养胖了。”
这……余愁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透过任同的眸子隐约之中倒映着的模糊面容,似乎、好像、是胖了一点点。
并不明显,同时亦是余愁的意料之中。
腿伤修养几十天,除了参加一个节目多跑了两下,她现如今上下班坐副驾驶位置都不用动脚踩踩油门,全靠韩总当自己的贴身司机。
能不胖吗?
但任同此刻说这句话的意味绝非单纯的问候,余愁接手的人物也算主演之一。
配角很瘦,瘦到约束着人身躯的紧身制度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仿佛锁不住一样,起风一灌,仿佛稻田上干巴巴身躯的稻草人,衣衫飘在空中,瞬间溜走。
原著中反复提到了她消瘦的面容上肤色暗沉,永远都下耷拉的嘴角,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双- yin -郁的眸子,像是黑水银里滴了一地白水银,被搅合在一起,混混浊浊,似清非清。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余愁与角色一样,初见之时同样是一双眼睛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这一点人尽皆知。
余愁也清楚,任导放弃杨庭选择自己,并非一时意气用事,的确是经过谨慎思考。
她认真负责的态度,让人觉得这部电影就算没大火,也不会失了口碑。
一如余愁前世,任导凭借此部电影打响名声。
任同不仅对自己严格,也要求手下艺人做到认真负责。当任同说出胖了两个字,余愁立马踩到她接下来所说之语。
“我希望你在开机之前,能瘦下去,当然,你不要指望化妆可以原著如实描述……”任同是提醒也是要求,双手抱胸,思考的时候下意识往上看,乍见似在翻白眼。“如果时间紧迫,我可以把你的戏份往后推延拍摄,你今天先试装吧。”
她们二人说话,旁人皆不敢插嘴,先前来找招呼的小艺人站在一边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任同来的目的只有余愁,并没有和别人说话,不过离开之后,朝小艺人挥了一下手,随口说了一句:“不错,感觉出来了。”
短短的一句话,也不知任同心中的真实想法,也许只是简单一说,却见那艺人面色惊喜,慌张地弯腰鞠躬点头。
余愁悄然一瞥嘴,不由自主露出一丝笑容,刚刚出道的新人?
因任导提出要减肥的要求,今日的试装简单了事,日后再细修,草草结束工作,余愁卸妆准备回公司,背后视线灼灼如烈日抽打在身上,她倏地顿下脚步,回头环顾。
暗中偷窥者纷纷躲藏了目光,做贼心虚般垂头不语,假意忙着自己手上事情。
呵……
余愁横眉冷对,带上墨镜大步流星而出。
绯闻缠身又如何?在演戏上,她余愁鲜少输人,今日在片场里都是演员,当然还有一些半吊子的新手。
也许自己应该为假扮契主的事情而感到尴尬,但她需要道歉的人是粉丝,而不是连点头之交都没有的人。
余愁不去猜测他们的内心活动,其实这群人心中想什么,自己都了然于胸。
嫉妒,羡慕,怨恨会蒙蔽人的眼睛,锋利唇齿。
余愁带着一路不满的浅笑回到公司。
推开办公室的门,韩琴君似乎看什么正看得入神,又似乎是耳通八方。极小的开门声惊醒了她,飞快地将资料塞回文件袋,假意收好。
余愁好奇,却没过问。
韩琴君却偷偷打探着她,脑袋中全是刚才所看的消息。消息量比较大,她还在消化,只是有点消化不良。
现如今拿着几点在慢慢捋。
韩涵的信息,不用调查,自己这个姑姑便了如指掌,全然不担心又人作假。在结婚这事情上,她纯属乐享其成,用着公司钱,追着心上人。
余愁先前自己也有所耳闻,知晓她是个孤儿,直到现在才恍惚记起正是自己当年资助的那位。
时间也算有些年头,韩琴君记不大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