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候,韩琴君呼吸打在后颈处,余愁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 shi -润的舌尖在肌肤上滑过,留下一道道黏腻的痕迹。
韩琴君舌尖滑到余愁前方,顺着锁骨沿袭下去,重重地吸允了一口。
余愁醒着出去,睡着回来。
刚刚完成转化器的契子身体还不大能接受,韩琴君都没敢怎么逗她,小心而谨慎地安抚余愁的敏感带。将人弄得- shi -乎乎,抽泣着丢了,力竭衰弱还没亲两下就软成水,昏睡了。
昏睡了……
韩琴君倒是手足无措了小会。
到家后,韩琴君为让余愁舒坦些,强行提着腰力一个公主抱,准备将人抱回卧室。
在一楼被林管家拦截,老人家兴奋地拉住韩琴君衣角,恭喜道:“新婚快乐,话说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啊?”
林叔眼神闪亮,裸婚什么的,那都是自己年轻的时候,非得追赶潮流才能干出的破事。小姐不要只学坏不学好。
道理韩琴君都懂,林管家还在喋喋不休,但不听话的是韩琴君的力气。
跌跌撞撞着“充能干”把人抱上楼,锤着腰肢下来,酸痛,缺少锻炼。
她一改刚才的无奈,韩琴君面容冷漠地落座沙发,架着二郎腿,双手十指紧扣搭在膝头。
但又过于烦躁地揉了揉头发,韩琴君有些粗暴地摘下鼻梁上的眼镜,眯起一双狡黠的眸子,说道:“遇到了汪静,汪静说起了当年大哥之事,她认为余愁会重蹈覆辙。”
林管家拍案而起,- cao -!吃饭没事干非要找茬是吧,她奶奶的,真当韩家人好欺负是吧!
少爷和小姐的母亲是个精神病患者,在发病的时候拥有强烈的偏执。虽说精神病会遗传,但主要也和生活环境有关。
林管家颓废地松散了腰肢,靠着椅背,眯起浑浊的眸,眼前似乎出现当年的大少爷。
惋惜,可怜。
他是医生,身知道环境因素对病人印象有多大,韩琴君越是往发病方面想,越有可能受起影响。
遗传这件事情,几乎是大家约定俗成,绝不主动提起的事情。
小姐虽然心思缜密且看得开,但大少爷的死给了她很大触动,当初汪静婚姻破裂,平白无故将韩琴君牵扯进去。
她喜欢谁,只是汪静一个人的事情,怨不得韩琴君,可对于过于偏执的大少爷,却并非如此。于是不明就里的韩老爷,更是直接将怨气发在了韩琴君身上。
怪不得韩琴君,却都在怪她。
林叔气得全身发抖,大少爷这哪是娶了个娇生惯养的小明星,这是娶了个祸害三生的孽障。
这么多年过去了,小姐离开了韩家老宅,自力更生,好不容易结个婚,居然还来搅局!
精神有问题的人怕是汪静才对!
“我看汪静就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没点教养,把别人的忍让当做善意,一退再退!”林管家准备开骂。
“不用担心我。”韩琴君及时打断,自身情况没有人比自己还了解,若是要疯,早被汪静这个疯子给逼迫而成,“我其实有点害怕她会对余愁报复。”
第58章
上帝将危难写在每个人的脸上,每个人都看得见对方的困苦, 却无法察觉到自己即将迎来的挫折。
真正的智者不但能解决眼前别人的难题, 还会运筹帷幄, 善于从他人的失败中发现自己确定并与之改进。
所以韩琴君咬提防汪静, 余愁的安危不能不管!
汪静的一举一动,已经在慢慢触及自己底线,次次皆要嗤之以鼻嘲讽一番。因为深知, 汪静不可能伤害自己, 又或者说舍不得。
很搞笑的舍不得。
感情让汪静保持着最后的理智,可韩琴君担心余愁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而这次这个疯子会斩草除根……
韩琴君心道汪静简直是有毛病。
当初不过是看待大哥发病, 抽打她的时候,实在于心不忍出手拦下。如今却成了祸害。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这个道理, 汪静一定没学过。她一边厌恶着大哥的所作所为, 多年后成为了她自己最不喜的一类人。
执念太深……
不曾出手害过人不代表日后不会。
汪静是她韩琴君当时善心的苦果,这么多年,如同狗皮膏药一般粘上了撕都撕不掉。怕了……
林叔在这个问题上有所分歧, 有些迟疑,不太认同, 可又觉得有道理,踟蹰道:“汪小姐瞧着不像这样的人。”
这些年来, 为了逼迫小姐,自杀前还非得发个短信和视频。狼来了的故事说多了,便是真的, 也无法令人信服。
但总归是没提着刀来捅小姐。
汪静更喜欢通过伤害自己而博取他人关注的坊市,便是做的不对,旁人也无法对一个弱者过于指责。
所以任汪静一直吃相难看地恶心着人。
这样的人会因为怨恨对象变成了余愁,就会不顾一切下狠手吗?
“现在也许不对,希望她能想开。”
一直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可笑而可悲,可怕的是汪静脑海中那些所谓的甜蜜回忆,于韩琴君看来,不过是随手所做的小事。
林管家见小姐不再执着于此,满脸的皱纹松垮下来,宽慰道:“不要相信她的鬼话就是了。”
是吗?
韩琴君轻轻阖眼,视线所及之处范围变小,颔首低头,看着膝头上虽她意念而动,十指紧扣的双手。
手指尖间互相碰触,交叉之间滑过缝隙,带出苏痒的感觉,
她微微用力紧扣,将两者之间的距离加紧,紧迫感油然而生,韩琴君面色微恙,有些恼火地强行将双手封开。
骨节与骨节之间的相处磨蹭紧扣,分开之时发出“蹭”音
目光深邃,眼中双手分开,韩琴君目光深邃,她与汪静就犹如这双手。处在彼此的位置上,保持适当的距离,再加上一些亲人之间的情谊,偶尔的碰触再令人舒坦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