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十带一对三。”黎盛钩甩出五张牌到。
石之轩瞄了一眼自己的牌,他正好要的起。
“三对圈带一对六,压了。”供奉之前在黎盛钩手里输的格外惨,此刻有压黎盛钩的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供奉打得爽,石之轩不露痕迹的瞪了他一眼,“不要。”
黎盛钩勾勾嘴角,“我也不要。”
供奉一个人打的风生水起,很快手里就只剩下了三张牌。
“一对二,报单。”
“炸。”石之轩扔出四个四,转头出了一对。
“炸。”黎盛钩眨眨眼,扔出四个五。
供奉哭丧着脸,捏着自己的一个三欲哭无泪,不知道自己的裤子还保不保得住。
“不要。”石之轩压抑着怒气到。
黎盛钩眼睛都不眨的都又出了一堆牌,个个都能压得住之前供奉的牌。
石之轩哪里还有不懂的,这人分明一开始就等着自己出牌的。
若是他一直忍着不出,恐怕这人也会一直就这么陪他耗下去。
很好。
石之轩微微眯眼,看着黎盛钩的眼神有些不善。
黎盛钩熟视无睹,继续打自己的牌。
一把、两把、十把,场面完全倒了过来。
“换马吊!”石之轩将自己的资本输了个大半,将扑克一扔道。
“好。”黎盛钩点点头。
“马吊需要四个人,这一个人就让我来吧。”人群中走出一个衣着华贵的俊朗男人,他的身后正是隔壁赌坊的管事。
“欢迎之至。”黎盛钩点点头。
隔壁赌坊的少东家并不太会赌博,但他有一个有点,他数牌记牌都非常厉害。
所有的赌、博花样,说白了都是概率的问题。若是每次玩牌之前都好好的计算一下,就算不能赢,起码也不会输的太惨。而这位少东家,能够一个人打理赌坊的账簿,这算账算牌的能力自然不容小觑。
有了他加入,石之轩和黎盛钩两个人也开始收敛了起来。
在打了这么多次之后,黎盛钩几乎也摸透了风险骰子的特性。
虽然它每次显示的都是大吉,但只是针对结果而言。有时候,中间输几把也是正常的。
不过,这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东西。
黎盛钩忍不住又想起自己之前占的便宜来。至于师父说过的“大凶”什么的,哈哈,几率太低了能够遇见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再用一次玩一把也没有什么。
黎盛钩如此想到,又扔了一次风险骰子。
骰子撞到了桌角,一直滚落到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钦天监里。
“师父,师父,你看有流星!”几个小童连忙跑到一名老者面前大声喊道。
老者连忙从房间里跑出,“那不是流星,是天外陨石!”
“哇!”
“看这方向……应该会掉落在山间。”老者摸着胡子,松了一口气道。
“咦?师父,你看,那里似乎还有一道痕迹啊。”一个眼尖的小童指着某一条痕迹说道。
老者眯起眼,看的不太真切。
忽然脸色一变,“等等,那颗碎陨石的掉落方向,是长安街!快,快去找人!”
“不,来不及了。”
长安街上的人听见长安城外的山间有天外陨石降落,好似打了鸡血一般,通通朝着郊外赶去。
“外面怎么这么大的骚动?”围观的赌徒皱眉道。
“管他呢,看牌比较重要。”另一个赌徒道。
黎盛钩看着自己的牌,头也没抬了问了一句,“大吉吧?”
石之轩瞥了一眼,不屑道,“不,是大凶。”
黎盛钩摸牌的手顿时停留下下来。
大凶?
他不可置信的扭过头,那颗风险骰子上明明白白的停在了“大凶”上。
师父说得对,flag不能乱立啊。
黎盛钩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现在他要怎么办?师父说,出现一次大凶就足够抵消之前所有的好运,他之前用这可风险骰子到底赢了多少?现在跑还来得及么?
他的护卫,他的火、铳都还在国师府里呢,他是从婚宴上溜出来到的啊。
“专心看牌。”石之轩见黎盛钩惊惶无措的模样,忍不住喝道。
啊对,眼前的人是邪王!
黎盛钩当机立断从地上捡起了那颗风险骰子,以自己都想不到的速度跑到石之轩身边,紧紧的抓着他的手不放。
“你这是在做……”石之轩被抓了个猝不及防,正想用内力将黎盛钩震开,忽然头皮一阵发麻。
“闪开!”石之轩大喝道,内力全开,将周围围观的人通通震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