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客栈不可以再久待。
焦映寒刚到这里,忽然感觉胸口被人戳了一下。
她移眼瞥了身边的萧笙,发现唇还贴在她的...
焦映寒俏脸闪过一丝嫣红之色,迅速隐没。
“抱歉。”她挪开唇道。
萧笙一脸的深沉,她严肃着脸,打量一下自己的衣服,再打量一下焦映寒身上的衣服。
她立即下床,先是一副淡定的站起来,等转身时那姿势跟兔子一样蹦的老远了。
根本是一副躲女色狼的表情。
萧笙一手握拳,她带着我都懂的样子:“咳咳,本王的美色这么令寒儿把持不住,我深知会如此。”
“失策失策,应该多替寒儿考虑一下的。”
焦映寒:.....
“王爷你误会了。”佳人忍不住扶额无奈起来。
萧笙别过脸抱着被子去了旁边的长榻,她点点头道:“我懂的我懂的,寒儿你别放在心上。”
话虽这么说,可她的动作几乎抱着被子,一副警惕她的丹凤眸,盯着她。
然后光速退离到长榻上。
焦映寒:“.....王爷你真的懂吗?”
小女觉得你在加深误会。
“我是在救你。 ”
哎,心好累。
躺在长榻上的萧笙,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唉声叹气起来:“没想到本王会令寒儿如此情不自禁。”
“我这张脸还长得挺有魅力的。 ”
她说完就进入了梦乡。
殊不知,她小声的话语,被焦映寒听了个真真切切。
焦映寒躺在床上,俏脸满是黑线,她有些反省道:“难不成,我在王爷心中的形象,便是这般的春情荡漾? ”
回想起以前,都怪她自己平常作的太多,现在是自作自受。
这天晚上,两人分开睡着了。
等第二天,她们俩下楼顶着客栈小二暧昧的眼神,吃饭。
用完饭,两人休息了一下,便各自骑马往西北方向走去。
一路上,焦映寒在前头骑着马,时不时和萧笙搭一句话。
“阿笙,昨晚睡的如何?”
萧笙十分老实道:“还好,除了我昨晚被偷吻的事情!”
焦映寒:.....
此话略过,焦映寒叹气一声,她驾着马,带着萧笙开始走起了官道。
这时一直在后面追的人,刚从小道上来,便跟丢了。
“头儿,又跟丢了怎么办?!”
带头的男人脸上有一道刀疤,他沉默的想起昨晚的事情,并没有下命令。
而是道:“去禀告主子,无须再追了。”
“为什么?”手下人纷纷不解道,都跟了一天了,总不能放弃吧!
“那个女人已经发现我们了,再追也无用。”
“还不如禀告主子,另想办法!”刀疤脸不甘心调转马头,他可不想被一针- she -死了。
已经打草惊蛇了,再过去简直是送人头。
一群人就这么停止了跟踪,然后飞鸽传书...鸽子飞向了乘王府。
鸽子飞到郑公公的肩膀上,他看了眼纸条,便没有再说话。
而是用火折子将纸条烧掉了。
“殿下,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老奴,都快控制不了了。”郑公公那充满皱纹的脸上,轮廓- yin -影遮重,十分的深沉。
纸条的消息,除了他不会有人知道了。
王爷去云霄楼,怕是势在必行。
一旦从云霄楼回来,王爷若改变了什么决定?
那他和王爷....
“以后便是敌人。”
想到这里,郑公公若有若无地叹息一声:“王爷,知道的太早,对你没好处。”
“可别蹦跶的太快了。”他驼着背仿佛苍老几岁,转身走向厨房。
他进去做了一道自己爱吃的番薯糖水,吃完后,手掌突然缓缓松口,碗摔在了地上。
瓦碗落地,支离破碎。碎不成片,再无关联。
预示着两人关系的决裂。
.....
玄凝儿一直派人盯着郑公公。
当暗影报告此事时,她的眸子只有一片冷冽之色。
“狗奴才,你要行动了吗! ”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萧笙:心情复杂,郑公公你是父皇的人?
郑公公微笑不语。
玄凝儿:反正不是我这边的人。
草:嗑瓜子。
☆、龙符篇
云霄楼, 一个永远找到不确切位置的秘密情报门派。
焦映寒绕了几天, 甩掉了不少人的跟踪, 各方盯上的势力都在蠢蠢欲动。
她不得不小心点, 身为云霄楼的其中的一员,准确来说连她自己云霄楼的总舵, 是任何时候不分固定地点与环境的。
“寒儿,咱们还要走多久?”萧笙骑着马已经快累瘫了, 偏偏寒儿一直没有说要去哪, 她只能跟着了。
直到绕过了几条小道, 焦映寒带她来到了汉州河附近,这条大河来来往往的商船非常多。
而有一艘很普通的小船挂着一块红色丝巾在撑杆上, 老船夫坐在船头抽着水烟, 他对着焦映寒喊道:“客官,今日水运拥挤,船只出航, 偏偏剩下老朽这条破小船。”
“还有最近船费都涨价了。”
“就老朽这艘船,并未涨价, 你们可要搭乘过河? ”
焦映寒下马走了过去, 问道:“老伯, 过一趟河需要多少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