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喜欢漂亮又优秀的人呢?闪着光芒,就像天上的星星,明亮夺目。
“一次节目的录制中,嘉宾突然倒下了。后来抢救无效死亡,从那之后我就经常做噩梦。”楚汐说了一部分,留了一部分。
“做一些……什么样的梦呢?”盛长白神情微动,她犹豫着问。
她没有问节目的事却直接问自己做了什么梦?楚汐觉得盛长白的关注点很奇特。
“重复的梦。那个嘉宾,他会和我说一些话,他希望我能救他。”楚汐歪着头,回忆道。
盛长白的手摁在地面的杂草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凑近楚汐,一张脸不断的在楚汐面前放大,她缓缓道:“他说的是不是‘我——要——出——去——救——我——’”
盛长白的表情混着月光,惨白- yin -森,和梦里的男人如出一辙的恐怖。楚汐拔腿就想跑,却被盛长白一把抓住了。
盛长白捂着嘴,笑的身体都在不住的颤抖,她的手抓住楚汐的手腕,把毫无还手之力的楚汐拉回了她的身边。
“逗你玩呢。看不出来,你真的还挺胆小的。”盛长白收住了笑,墨瞳盯着花容失色楚汐,嘴角却不住的上扬。
“一模一样。”
“什么一模一样?”
“你和他说的话。”楚汐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反常的盛长白。面前的女人,让她开始不得不怀疑。
第10章 堕落天使
盛长白微微一怔,随即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难不成我还能知道你梦里的是什么东西?”
她的语气真诚,楚汐看不出任何的破绽,一时也陷入了迷茫。
是巧合吗?也许是自己的神经绷的太紧了,总是疑神疑鬼的。
“影后你呢?怎么突然起夜了?”楚汐反问道。
“做了个噩梦。”盛长白换了个姿势,离楚汐稍近一些,“梦里有个小明星在微博骂我来着。”
“这个小明星啊胆子大的很,不仅在微博公开怼我,还搞砸了我的生日宴。”盛长白的唇角勾起似月牙般完美的弧度,楚汐被记者追着问的窘迫模样,那个场景真的让她清晰难忘。
第一次遇到楚汐这么有趣的人,明明演技那么差,偏偏还要在众人面前勉强表演,盛长白仰起头,呆望着天上的星星。
这样算起来,那算是盛长白第一次和她的见面吧,只是之前她从来没有留意过楚汐。造化弄人,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两个人又再次见面了,还真是缘分。
“你含沙- she -影的说的那个小明星不会是我吧?”楚汐眉头轻皱,这个盛长白,又在嘲笑自己了。
盛长白笑笑,没有继续说话。
“果然你在说我!”盛长白不说话,在楚汐眼里就是心虚了。楚汐十分不满,她在心里深处还是心存幻想自己会是一个非常让人喜欢的明星的。
虽然现在还是个不入流的小明星,但她会慢慢努力的。楚汐完全忘记了白天还对盛长白充满了仇恨和不屑,她这个人,是给个甜枣就能哄好的主。
“楚汐。你困吗?”盛长白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困,困也不能睡。影后困了吗?”盛长白这样提起,楚汐确实感觉到了困意。时间已是后半夜,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天亮了。
一夜没睡总归不行,除了强撑着,楚汐也找不到其他的办法。
“我不困。你来靠着我睡吧。不会做噩梦的。”盛长白的声音带着透人心扉的清澈,她的眼睛弯弯的,满是笑意。
真的不会做噩梦吗?楚汐竟然信了她,困意上涌,她的头轻轻贴近盛长白的肩膀,靠着她合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为什么,楚汐总觉得有个什么东西牵在二人中间,像是宿命的拉扯,又像是早已计划好的安排。看上去那么自然,有那么不自然。
盛长白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楚汐斜着眼,用余光偷偷打量盛长白的侧颜。可惜只能看到一片雪白的脖颈,盛长白低下头,与她目光交汇。
“我不是说允许你看我吗?”盛长白又在嘲笑楚汐,这个心口不一的家伙。
盛长白脱下身上的大衣,夜间气温低,楚汐穿着一条裙子就跑出来了。盛长白安静的把大衣盖在楚汐身上。
楚汐顺从的没有动,一只手抓着大衣的一角防止它滑落。
“谁要看你。”楚汐合上眼,枕着盛长白柔软的肩膀。盛长白身上有一种独特的香气,淡淡的并不嚣张,让人不经意卸下防备,跌入其中。
这一晚,楚汐没有做梦。
“这坑爹的!早饭都没有的吗?!”翟天莱差点把桌子摔了,一大早上就大吵大闹。
一向理智的龚离此时也蹙着眉,背着手对着工作人员,让他们给个交代。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影帝,就算为了搞节目效果,也不能让他饿肚子吧!
龚离非但没有阻止像猴子进山一样疯狂的翟天莱,反而在一旁帮腔道:“大家折腾了一天了,连个饭都没有,这说不过去吧?演员的身体万一搞坏了你们担得起责任吗?”
龚离的气场强大,语气咄咄逼人。
翟天莱见影帝站他这边,瞬间腰杆直了不少,可惜手机被节目组事先收走了,不然他准叫经纪人来接他,谁爱录谁录!
“两位哥哥,我这有泡面,要是不嫌弃的话我给大家煮面吃吧。”
一个小黄人睡衣的硕长身影出现在楼梯口,封献杍扶着把手,慢慢走下来。他平时喜欢赖床,今早破天荒的被翟天莱嘹亮的嗓音叫醒。
封献杍昨晚睡的很不好,那个卫缈睡姿感人不说,居然还打把式,最过分的一次卫缈把他的“玉足”活生生砸在了封献杍的脸上。
身体的部分转动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于是卫缈开始了全身运动。一晚上就听卫缈“噗通——噗通——”的掉下床,跟饺子下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