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斯诺并没有高调的去跟节目组的人说什么安抚人心的话,甚至她根本就没有公开且正式的露面, 带来的几个人也十分有序的帮助登记被困人员的信息,联系需要的直升机和需要的食物还有水, 在谈总的密切关注之下, 在第二天的中午, 宾馆里终于重新通上了电,也有了足够量的纯净水, 给了被困人员足够安心的理由。
胳膊被重新包扎固定, 谈斯诺看着紧张的不停绞着手的易安,用她还好的左手拉住了易安,朝她笑了笑:“你看, 我都说没事儿了。”
易安并没有因为她的求饶的语气就这么算了,抬手不轻不重的拍了斯诺的手背一下:“都骨折了, 还不严重?你想怎么样才算是有事?”
越想越气, 虽然并没有她想的那么严重, 但伤筋动骨从来都不是小事,看着谈斯诺嬉皮笑脸不当一回事的样子,梁易安就气不打一起处来:“你自己待吧,我去看看钟亦的情况。”
谈斯诺前脚到了宾馆,后脚许牧凡就知道自己老板受了伤, 而且宾馆里的钟亦影后还高烧了好几天,随后就立刻联系了医务人员,跟着直升机一块儿就给送了过来,因为时间有限,直升机并不能一次带走太多的人,所以分批次先走了节目组中一些年纪稍微大一些的前辈,剩下的人还在等待下一次的救援。
原本谈斯诺的意思是一定要先让易安走的,可易安不愿意,斯诺骨折钟亦高烧两个病号现在都不宜移动,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谈斯诺的。
“我跟你一起去。”谈斯诺几乎立刻就起身,赖在易安的身上:“我跟你一起去,我都道歉很多次了,你要怎样才不会生气?”
“我没有生气。”梁易安扭过脸,不去搭理她,先一步往外走,只可惜还没走两步,就被谈斯诺一把推在墙上,单手搂住她的腰身:“那不气为什么不让我亲亲?还不让我跟你一起睡?”
天晓得她有多委屈,好不容追到了媳妇儿跟前,结果除了刚见面时易安情绪不稳定,她偷亲了几下,之后就再也没有近身过,更别说还被特别残忍的分了床睡,简直是人间惨剧不解释了!
“你别闹!”梁易安想动,又顾忌着斯诺吊着的胳膊,生怕一个不小心碰到了胳膊,躲着斯诺在她耳边的气息,眼神有些飘忽:“我要去看钟亦了,你快松手。”
“我不。钟亦好看还是我好看?”谈斯诺不罢休,低头用鼻尖蹭着易安的鼻尖,小声的说道:“医生都说了,钟亦只是太累了,免疫系统失衡导致的高烧,正好在这儿休息一下,烧完今天肯定就好了。你不许老惦记着她,不然我该吃醋了。”
“你、你别闹。”感觉心跳的速度在加快,梁易安气息十分的不稳,抬手在斯诺身前轻轻推了推,结果还没用力,就听斯诺一声喘息,整个人都趴在了她身上,轻含着易安的耳垂,语气十分的委屈:“你摸我胸,摸到了就得负责。”
身上的人又蹭了蹭,梁易安清楚的感觉到果然掌心里蹭过来一团软绵绵,她努力克制,只可惜还是败在了斯诺手里,只觉得浑身一个激灵,脑子里好像是过电一样,瞬间就是一片白茫茫的,早就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好摸吗?”偏偏那人还不罢休。
梁易安闭着眼,咽了一下口水,没说话,只是原本还想去推斯诺的手变成了拉,空出来的那只手也果断的伸了进去,没遇到什么阻碍的就摸到了一片柔软,果然就听见耳边的斯诺低声喘息了一下,带着笑意的说道:“要负责哦。”
耳边是温热的气息,她能感觉到斯诺在认真的吻着她,从耳垂到脖颈,流连忘返之后才循着路线擒住了易安的唇,她吻的十分放肆,将自己全身的力量全都压在了易安的身上,带着品尝又带着一丝隐忍的放纵,吻着吻着就有些急切,单手十分不便的想要去拉扯易安的衣服,易安被她吻的也很有感觉,顺着斯诺的手帮着她解开了自己的扣子,只是在斯诺明显还想要往下走的时候,紧闭着眼睛的易安抵着斯诺的肩膀,制止了她的继续动作。
“你的胳膊,别动了!”易安的尾音带着轻颤,明显是动了情。
趴在斯诺的肩膀上,想平息自己的内心的躁动,只可惜某人并不安分,一只手还非要去撩拨易安,易安被她弄的浑身发麻,勉强抬手制住了斯诺的那只手,带着谴责的目光看了她一眼:“老实点,别乱动。你别老招我,明知道我自制力不好,对你没有一点点的抵抗力,你别动,我忍得很辛苦了,别动好吗?”
从斯诺过来她就想扑上去好好的亲亲她抱抱她,然后昏天暗地的滚一回床单,然后窝在斯诺的怀里好好的睡上一觉,睡到被她吻醒,然后继续折腾,弥补一下这段日子以来的思念,可是现实实在是太残酷了。
斯诺胳膊骨折,她必须时刻小心着,更是不敢跟斯诺有太亲密的接触,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乱了心,控制不住自己再伤了斯诺的胳膊,所以她才不敢亲亲,更加不敢跟斯诺睡在一起,十分的努力的在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
只可惜,这个安全距离在斯诺的忍无可忍之下,终于被打破了。
“那就不忍。”斯诺说完又想去吻她,只是被易安很快就躲开了。
“不行,你的伤,不可以!”她很坚持,哪怕现在已经酥麻了半边身体,娇软的一塌糊涂。
“你摸摸。”斯诺不甘心的蹭着易安的手,低头轻吻在她的唇角:“想你了,想要你,想爱你,你怎么忍心?”
魅惑的话语,让梁易安心尖上一酥:“那、那你别动,我来。”
她咽了下口水,反手摸索着找到了门锁的位置,反锁了房门才伸手搭在斯诺的肩膀上,凑过去同样在她唇角落下一个吻:“你听我的。”
两人之间的情|事一般都是斯诺主导,偶尔也有过易安主动的时候,可每次主动到一半就会被夺了权,最后丢盔弃甲连声求饶,她几次想造反来着,可最后都败在了斯诺的手上,到最后就只能俯首称臣。
可眼下情况又不一样了,斯诺的胳膊不能动,半伤残人氏,她想保持距离来着,可既然斯诺不愿意,那就怪不得她趁虚而入了,半推搡着斯诺倒在床上,易安十分小心翼翼的把斯诺的胳膊放好,然后才开始动手解斯诺的衣服,以为胳膊的原因她也只解了一半,不过一半就足够了,露出了里面的黑色- xing -感的内衣,梁易安咽了下口水,凑在斯诺的唇角小声的说道:“那你要听话,千万别动,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