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道 作者:除徒/黑黑的海/Meris(2)

2019-01-17  作者|标签:除徒黑黑的海Meris 情有独钟 甜文 都市情缘

文案:

师徒年上

第一章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钟不谅醒来,问了两个蠢问题。

冰冷的水从发尖不断低落,身上的袍子早已被浸s-hi,紧贴着皮肤,有一只手在s-hi重的布料上划过,似抚摸,但更加无情。

果真那人没有答他。

之前后脑受到重击,此刻仍旧头痛欲裂,钟不谅强打起精神,思考眼下的境地。

眼睛被粗布裹着,双手双脚被铁链分开束缚在墙上的木架上,空气中冰冷潮s-hi,感觉不到光,但空气中没有血腥味或人住过的臭,所以应当是地窖或密室,而非牢房。

他先前暗随着一个被强掳走的少女去了一家无人的酒楼,还未推门而入就被人从后面打昏了,想那也应当是为他设的计,只是他那些时日一直神情恍惚,并未察觉。

如此设计把他关到这里又是为何呢,他除去一身拳脚功夫一无所有,虽师出名门,但师父从未教过他什么心法。

但这些都无妨了,不过是先吃些苦头,看来人到底想要什么,给不出来再吃些苦头,也没有差别了。

来人并不问话,而是伸手解开他的腰带。

腰带也s-hi透了,涩得很,粗布的衣料在他腰间摩擦。

腰带终于落地,胸前的衣襟也随之打开。

手指与手掌在他身上的触碰让他浑身发麻,像蛇在身上游走,恶心得毛骨悚然。

说色情也不是,也没有施暴的迹象。

他好像一个任人把玩的器具,由脖颈,到锁骨、肩膀,再至胸前,每一寸皮肤都被爬过,直至小腹。每片皮肤,每条肌r_ou_的纹理都被掌握了。

钟不谅终于再也忍不下来,扭动身子躲开,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那人仍是不答。

有冰凉的东西贴到腰间,亵裤被一把短刀割开,从腿上滑落。谅是钟不谅再心无牵挂,也怕得抖了起来。亵裤那么轻而易举地就被割开,可见这刀削铁如泥。此刻它正刀锋朝上,刀背贴r_ou_地向上划去。刀刃所过,毛发随之落下。到了右侧睾丸,刀横了一下,皮r_ou_未破,却又带下一撮毛发来。

那人用刀背挑起他的y-in茎,钟不谅已喘得不成,出了一身冷汗。未曾用另一手碰他,只须臾之间那人就将钟不谅下面的毛剃了个干净。

目不能视让钟不谅更加恐慌,不知那刀下一刻会不会一横一挑将他切断。

其实切断了也好。

感觉到那人像是拿刀在他s-hi透的衣袖上蹭了蹭,收了回去,钟不谅松了口气。能听到一些声音,再碰到身上的触感,就不是人类的皮肤了,钟不谅想那人当是戴上了皮革的手套。

比直接的接触要强上一些。

r-u头被触碰了,钟不谅有些了然。他也不是全然不谙世事,知道男人可以拿来做那样的事,面前的也是个男人。

不知哪里的锁链被拉动了,钟不谅的手脚都被提起,直至离地。双腿被劈开,毫无保留地向人展示着自己裸露的胸脯和下体。

那人又拿铁链锁了他的膝盖,松了他脚上的链子,双膝被高高提起,固定在刚刚绑手的横木上。屁股也完全展露出来了,包括平日里埋藏起来的ga-ng口。那人又拿起刀来,把他ga-ng周的毛削了个干净。

皮手套在他的ga-ng周按压,上面像是涂了软膏,非常滑润,钟不谅无以抵抗,被两根手指同时c-h-a进,撕裂似的酸痛。钟不谅出了一身的汗,闭着眼咬着牙忍耐。

为了方便动作,那人将他抬得过高了,若是还会将他放下,就还有机会。

果真,用手指抽c-h-a一番,那人又动了锁链。

钟不谅就等这个瞬间,右腿一松的同时猛地向前一扫,双臂同时向前举,一时间力大无穷,将身后的横木挣断了。

那人像是早有准备,躲了他一腿,也早猜到他能挣脱锁链,顺势将他的腿往前一代,钟不谅重心不稳地向前倒去。落地前他拿手一撑,正要用力跃起,肩上突然被踩住。

那压在他肩上的脚似有千斤重,他竟丝毫无力反抗,被踩着慢慢趴到地上,汗水汇聚到鼻尖低落到地上。

肩上的力道刚刚松开,钟不谅双手就被那人绞到身后,一时间呼吸都滞塞了。

钟不谅被提起来,压到墙上。他平日功夫从未落下,并不学内功,专攻拳脚,力气是数一数二的,如今这么轻易地被人压制得动弹不得,让他有些吃惊。双手的锁链被并在一起,锁在身后。

现在什么都晚了,那人分开他的腿,y-in茎直接捅进了他体内。

“啊啊啊!”

身体被毫不留情地劈开,钟不谅发出了濒死的幼兽般的叫喊。

击溃他的不仅是剧痛,更多的是恐惧。

他到底会被怎样。

身后那人不管钟不谅夹得多紧,有多少阻碍,完成任务一般频率单一地抽c-h-a。

钟不谅想象不到还有什么比这更甚的极刑。

或许他早该被这样惩罚。

已过了一个时辰,钟不谅早已撑不住身子,身后也没什么知觉了。那人像个怪物,片刻没有停歇。又像是到了时候,完成了任务,抽c-h-a加快速度,刑具一般粗长的y-in茎顶到深处,在他体内s_h_è 精。

s_h_è 精之后抽出。

ga-ng门已经被捅得颜色糜烂,合不拢了,j-in-g液被一丝不苟地抽离的y-in茎带出来一些。因为刚刚的挣脱双手手腕也被锁链勒得血r_ou_模糊。

钟不谅滑落下来,靠着墙跪了一会儿,就被提了起来,再次被锁到墙上。

这次衣服已被扒光,双手被吊在头顶,脚也锁着,半悬空,只有前脚掌能着地。

钟不谅想这样也好,多少还是可以恢复些气力的,只要这男人不在,他还有机会逃脱。

可就算逃脱不掉的话也不会怎样,既然他已经选择了自我流放,什么结局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身外之物,他本当如此,带着那不能言说的念想,在痛苦中死去,在人看不到的地方腐烂。

第二章

空气s-hi凉,钟不谅自从被打昏抓来到现在已经近两天滴水未进,这样吊了一会儿便觉得头晕脑胀浑身冰凉,只有被过度使用的ga-ng门与肠道仍是火热的。

他双手抓紧锁链将自己提起来,以让紧绷的小腿休息,之后在放了手,垫着脚支撑身体,如此反复。

力量丝毫没有恢复,渐渐流失,钟不谅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便深吸了一口气,双手向两侧拉扯,试图扯断锁链。

若是往日这种束缚根本困不住他,可他现下最多只能用出五成力气。

尝试几次都是失败,钟不谅颓然卸了力气。

恰在此时,钟不谅听到“锵”的一声,他立刻惊觉地绷紧身体,这才察觉到身边有人。

是之前的男人,不知在这里多久了。

有温热的触感碰到他的嘴唇,钟不谅闻到米香,张开了嘴,是一勺甜粥。

如此喂了一碗见底,钟不谅感到身体回暖了一些,可也没有更多了。钟不谅犹豫再三,在那人走前开了口:“我想如厕。”

那人脚步停都没停地离开了。

钟不谅沮丧极了,不知被这样锁着,到时大小便失禁是怎样一种光景。

温度又有些下降,应当是入夜了。钟不谅浑身瑟缩地撑了一夜,竟还昏睡了些时辰。那人又来喂粥,钟不谅便知道已到清晨。

他身上已不那么难受,但在那人又将他放下之后,钟不谅便知刚刚恢复的体力又要被消耗掉。

于是他便不做挣扎,趴在地上不动声色地活动手脚,向那人摆出了抬着屁股雌伏的姿势。

顺从并未对那人产生影响,那人仍是戴着皮手套往他ga-ng门中涂了软膏。被手捅开很痛苦,还未长好的ga-ng口一碰就疼,然而真正被y-in茎c-h-a入的时候却不比昨日的剧痛。钟不谅咬紧牙关,只在喉咙里咕嘟几声。

这个姿势更容易一些,而身后猛烈的抽c-h-a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他比昨日适应些许,软膏化成水从股间流下来,屁股被撞击得啪啪作响。钟不谅又出了一身的汗,肠道有些发麻,到最后y-in茎竟然也有些许反应了。

但马上钟不谅便知那并非他所想的反应,在不断的刺激下他再也控制不住,尿液一股股喷涌而出,马上泛起腥臊的气味。似乎是被嫌恶了,身后的人抽离开来。

钟不谅不停喘息着,温热的尿液浸s-hi了膝盖和手肘。

感觉到那人离开,钟不谅先是坐起来,扯开蒙眼的布。

眼前仍是黑暗一片。

钟不谅难以置信地伸手碰了碰眼睛,难道自己是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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