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钟久说:“你自己去随便做些什么吧。”
这才大梦初醒,钟不谅忙退下了,自己在偏院井边拿着水桶冲洗了一下,s-hi漉漉地就回了房去。
他竟这样就冷了,哆哆嗦嗦地上了床,拿被子裹了自己。
马上又热了,浑身都燥热难当,应该是到了平时的那个时刻。
师父是不重欲,甚至称得上冷感的人。钟不谅甚至不敢去问他之前对他所做的用意,也更不敢想之后两人是否还能有这样的接触。
但他想要,他当然想要。
他渴求了太久了。
从婴孩之时,懵懂之时,乃至成了年,他都一直只看得到师父,只想要师父。
开始也并未有过这方面的念想,他并不懂。
但一旦向这方面想了,那邪欲就如燎原之火,将他整个人都卷入炼狱中煎烤。
现在不一样了。
师父已经那样要过他,将他囚禁着,一次又一次地要他。
粗大的y-in茎进入他的身体,那是师父的。
钟不谅趴在床上,一手抓住了自己勃然的y-in茎。
“不谅。”
恰在此时,钟不谅听到师父叫他。
他慌忙穿好衣服,洗了把手,跑到师父室中。
钟久已经沐浴完毕,换好了衣服。钟不谅去收拾,r-u浊色的师父用过的洗澡水散发出皂角与人体的芬芳,钟不谅用手轻轻掠了一把,还温着。
好想浸入其中,让水把他整个人都淹没。他想把这水一口口地都喝掉,溺死在其中也好,只要是被他包围着。
钟不谅想自己真是可悲极了,不舍地拿盆子将水舀了倒掉,再收了浴盆,蹲着擦净地上的水渍。
钟不谅将师父换下的衣服收了准备拿起洗。山中自有杂役,钟不谅本不必做这些琐碎的事情,但只有他做得最好,他也愿意去做。
在盆中竟然翻到了一双皮质手套,钟不谅忙收了起来。
夜间,他把这双手套拿了出来,凑在鼻子前闻。
除去皮革的味道,上面还有淡淡的药膏味,以及他自己体内的s_ao味。
钟不谅戴上这双手套,一手捏着自己的r-u头碾压玩弄,另一手拿到身后,干涩地向体内捅。
x_u_er_ou_欢愉地绽开,肠道很快就s-hi润,钟不谅感到那人又再次进来了。他嘴中不断地喊着“师父,师父……”三根手指在肠道内进出c-h-a自己,屁股也随之起伏。如此很快他轻易就到达了高潮。却仍是不够,远远不够。
葡萄被从枝条上拽离,由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被送到嘴中,在口腔中它被挤压得变形,终于牙齿破皮而入,葡萄粉身碎骨,汁r_ou_四溅。
钟不谅愿是那r-u绿色的葡萄,或是一切被师父触碰的物件,被师父使用,或者食入。
第五章
午膳时候去厨房端菜,胖厨子多塞给钟不谅一个纸包,叫他吃完饭去看看小师妹,小师妹又被关禁闭了。
钟不谅陪同师父吃完饭并没有直接去看小师妹,而是先去办了些派中事务,派中人丁虽不多,但也有许多琐事。长于钟不谅的都以出师下山,现在钟不谅是大师兄,这些事情理应由他来处理。
他回来之后还未正式打过照面,师弟师妹见了他都很惊奇,却不敢直接上来询问。他们这个大师兄比师父更加面冷心硬,和所有人都不亲。
事情梳理得差不多,钟不谅拿了纸包去禁闭室。
小师妹最怕被关禁闭,倒不是因为被限制自由,而是三餐只有粗粮青菜。
见到钟不谅小师妹眼睛都亮了,抢过纸包拆开便开始吃。
小师妹被送上山的时候只有八九岁,他走了两年多,算算现在小师妹已经十六岁,模样也像个女人了。
钟不谅看她吃完,说:“你在山上过得自在吗?”
小师妹说:“还好吧,就是最近师父变得好严厉。”
“有没有想过回家去,继续做你的大小姐。”
小师妹大眼睛眨了眨,说:“我才不是什么大小姐啊,爹娘对我一点都不好,天天管我骂我,我还是更喜欢师父。”
钟不谅不再多说,走前问她:“你又做了什么,师父要关你禁闭。”
小师妹脸一红,道:“咳,我又去听墙角了。”
钟不谅一滞,问:“听什么墙角?”
“听你的墙角啊。昨晚睡不着去找你玩,正好看见你喊着师父师父的,做那种事情。第二天醒来去厨房,正跟胖哥分享,被师父逮住了,关我三天禁闭,唉……”
钟不谅听了恼羞成怒,涨红了脸,看着小师妹一时说不出话来。
小师妹又说:“师兄,你知不知道,其实师父什么都知道的啊?”
钟不谅扭头便走,而后越走越快,终于跑到后山无人的地方。他一拳打在山脚的峭壁上,脸色仍旧憋得通红褪不去。
是啊,师父什么都知道。
他的欲与念,他所行的龌龊之事。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他想要他回来,只要一句话他便会乖乖回去。为什么要将他打晕了带回去,监禁着他侮辱他,又对他做那种事情。
所有 y- ín 荡的样子都被看到了,就算是陌生的男人,也可以把他c-h-a得高潮连连。他是想证明给他看,其实他只是一个只要是男人就行的贱货吗。
被男人c-h-a入,便会汁液横流,双腿缠上去索求。
他现在已经知道c-h-a入他的男人便是师父,可他先前并不知道,便已经舒服成那样,现在更是一想到便腿脚发软。
钟不谅撑着崖壁缓缓瘫跪下去。师父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他一直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他。
自小到大,钟不谅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
他总是跟在师父身边,无时无刻都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揣摩他的意思,想他想要什么。钟不谅从来不懂他,师父是个高深又随x_ing的人。
小时候的事情他一概不记得,只知道是师父收留了他。他喜爱师父,又想报答他,所以从学会做了之后,就一直帮师父做贴身的琐事,洗衣布菜,早晚洗浴更衣。师父时常坐着闭目养神,钟不谅便站在他身后为他按头。
钟久也曾挥开他的手,叫他不必做这些事情。钟不谅什么都不说,停了片刻之后继续做。
他向来少言,师徒两人在一起是反倒是师父的话更多些。但他内心里早就认定了要这样伺候师父一辈子。
他尊敬他,爱他,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想一直看着他。他并未意识到自己的痴,只觉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直到有一日,师父的故人前来探望,其中有一个穿白的妇人,在他记忆中来过几次。
小师妹站在钟不谅身边,小声惊呼:“啊,师娘来了!”
“师娘?”钟不谅浑身僵住,脸色变得惨白。
“是啊,就是那个,站在师父左边的女人。”小师妹偷偷地指了指。
“师父并未婚娶。”
小师妹撅撅嘴,说:“你怎么知道?师父正值壮年,有个三妻四妾都是正常啊。”
“那你怎么知道她是师娘?”钟不谅不愿相信。
“我听墙角听到的啊,你也去听听你就懂了,她每次来,都要找师父做那样的事情,哎呀。”
钟不谅攥紧拳头,看师父引客上山,那妇人微侧着首,盯着他的师父看,眼神专注又温柔,竟是与他一样的。
她怎能这样看着师父?
师父应当是不食烟火的仙人,又怎会和女人行苟合之事。
她怎能这样看着他。
师父是他的,就算不是他的,也不是旁人的。
师父身边的位置是他的。
她走得那么近。
远远地,钟久抬首,与站在石阶上的钟不谅遥遥相望。
钟不谅眼眶发酸,那一刻他明白,他对师父并非师徒之情,而是像女人对男人。
师父的味道,师父的手与脚,师父的头发,师父的声音,师父的注视。火气在他体内蒸腾,他不想要这样的感情。
又是在这种时候。
夜间,钟不谅见妇人回了客房,但他仍在暗处守着。
午夜时分,他见那女人又从房中出来,一路行至钟久的房间,推门而入。
钟不谅不能再跟上去,便站到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