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吗?如果想,便可与你父母相认,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我不想。我只是您的徒弟,除此以外什么都不是。”
“好。”钟久道。他似是一笑,拿起筷子,说:“吃饭吧。”
钟不谅也拿起筷子吃饭,饭菜到嘴中都如同嚼蜡。
他说他未曾说过不会接受,他说他所去过的每一处地方,他也去过……
钟不谅不知自己是否能了解这些话的真正含义,就算了解了也不敢相信。
两人食不言,等钟久放下筷子,钟不谅也跟着放下筷子。钟不谅起身收拾碗筷,钟久让他先放下,道:“你若是有什么想问我的也可以问,莫要再自己瞎想,再一声不响跑掉。”
钟不谅的确太需要答案,是死是活,只要他问出来,或许就可以有个了断。
“那您会接受我吗?您为何要抓了我做那样的事情?”
等钟不谅真的问了,钟久又不答了。
钟不谅仍旧红着眼圈,死死地盯着师父等着,见师父一个眼神,他连忙跪在师父面前。
钟久道:“自问自答。”
看到傻孩子又愣在了那里,脑子里不知道在转什么,钟久便又道:“两年前你若想好,我便接受。”
“现在你已没得选,只可留在我身边,做我的一条狗。”
闻言钟不谅仰头望着师父,嘴微微张开,无法言语,目光也不曾从师父的脸上挪开。师父也垂目望着他,面孔冰冷,目光慈悲又残酷。
钟不谅膝行了两步,试探地一手摸到师父的鞋。他仍牢牢盯着师父,师父的表情没变,也并未制止他。钟不谅这才敢变本加厉,将头埋在师父的膝上,呜咽着哭了出来。
钟久低头看了一会儿,一手从椅子扶手上抬起,放在钟不谅的头上,抚摸了起来。
第七章
等钟不谅哭够了,钟久站起身。钟不谅连忙挪开头,泪眼婆娑地仰头看着师父。
钟久说:“到床上去。”
只师父一句话,钟不谅便浑身一抖,从里到外烧了起来。
他连忙爬起来,在师父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向里室,在师父床前站定,不知该做些什么了。师父喜净,他不敢贸然就这样上师父的床。
只听钟久说:“脱。”
得到这个指令,钟不谅立马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在师父眼神的示意下爬上了床,手肘撑着上身向着师父半躺着。
他的y-in茎果真已经高高地立起,前端已渗出不少水了。
钟久问他:“抖得这么厉害,在怕我吗?”
钟不谅摇摇头,说:“我觉得好像要死过去了……”
钟久伸了手,在他的膝盖上轻轻一点,钟不谅随即分开了双腿,把腿间的事物给师父看。钟不谅肤色白皙,y-in茎也是浅色的,此时血色上涌,茎身呈粉红色,顶端露出深红色的一个头来。
他的睾丸也是浅色的,比一般的成男男子稍小了一些,非常紧绷。最不寻常的是,他的ya-ng具周围平滑洁净,一根毛都没有,看着就像一个稚子。
“很干净。”钟久用手扶着钟不谅的y-in茎左右翻看了一下,说。
钟不谅说:“我每天都在剃。”
他被监禁的第一日,师父便拿了把刀把他下面的毛剃了个干净,以后若是再长出来,他还会给他剃。
钟不谅想师父应是喜欢这样,又想把之前师父赋予的无毛的状态延续下去,每日洗浴时都会偷偷拿一把剃刀把自己的下身刮干净。
钟久叫他自己用手扒开,把龟*露出来给他看。钟不谅的龟*憋得通红,水从马眼往外淌着,浸s-hi了茎身。钟久又叫他双手捏着自己的屁股,露出后门来给他看。钟不谅ga-ng门的颜色也干净漂亮,不时收缩一下的一圈r_ou_是粉红色的,十分讨人喜欢。ga-ng门一旁有一颗小小的痣,钟久也是首次发现。
不知他身体里还藏着什么秘密。
如此检视完了,钟久并不打算碰他,而是说:“准备一下,明晚来。”
钟不谅咬紧唇,师父这是赶他走了。他合上腿下了床,捡起衣服穿好,为师父换了床单,说:“我给您打洗澡水来。”
钟久心情像是不错,先让他沏了茶,便喝便看他一趟趟跑着做事。年轻冲动的x_ing器官就隐匿在衣袍之下,走动的时候大概总是蹭到,叫他一直红着脸。钟久虽欲念不强,但喜欢看小徒弟为他神魂颠倒的样子。
钟不谅做完事便去找小师妹了,一盘点心就可以把她收买,并且钟不谅提出向她借画本看的时候她并无半点吃惊,吃得鼓着嘴说:“我床下有个箱子,上面一层是武学心法,下面就都是画本。左边是男女之事的,右边是龙阳之事的画本。”
钟不谅谢过她,小师妹愁眉苦脸地说:“大师兄,到时候你要向师父吹吹枕边风,叫他早点放我出去啊。”
钟不谅拿了画本回房研习,看得脸红心跳,又想到今日里师父对他的种种,身下s-hi得不成。但他想着明日,并未自己弄。
次日清晨,钟不谅起了个大早,准备了一些东西到自己房里,拿一个灌满水的水囊,囊口抵着ga-ng门,缓缓地把水都挤到体内。
凉水刺激得他下腹绞痛,出了一头的汗。他屁股紧紧夹着,穿好衣服站着等了一会儿,才去院中茅厕排了。如此反复三次,直至排出的水没有异色,后面有些酸痛,钟不谅摸着觉得大概有些肿,又取了药膏里外涂了。他打了水,仔细清洗了自己,又拿剃刀重新收拾了下身,以确保万无一失。
与师父一同早膳过后,钟久吩咐道:“晚上叫上山中所有的弟子杂役,到正厅一起用膳。”
为这事钟不谅四处奔走,将每个人都亲自通知到了。派中不多弟子,但山上养了不少闲杂人等,零零总总也要坐上好几桌。钟不谅与胖厨子商讨,胖厨子拍拍胸脯道:“包在你胖哥我身上。”
因是要山中所有人都到,钟不谅便擅自放了小师妹。
午膳依旧是钟不谅同师父一同用的,钟久难道在席间说了话,问:“怎么不吃?”
钟不谅赶忙动动筷子吃了两口。
山中生活仍同往日一般闲散,钟不谅陪师父下了一下午的棋,天快黑了才找个借口走了。晚宴前他又将自己洗了一遍,干干净净地陪师父去赴宴。
走到一半钟久突然站住,伸手撩起一撮钟不谅的头发,柔软的头发中蓄满了水气,钟久碾了两下又放开,钟不谅脸又红了。
今日并非什么特别日子,派中人不知为何有此家宴,都入座后仍在交头接耳。钟不谅仍旧坐在师父手边的位置,钟久扫视一圈,说:“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是有事宣布——从今日起,钟不谅就是我的内人。你们可不叫他师兄了。”
此话一出四座哗然,众弟子所有的目光都打在钟不谅身上。钟不谅未曾想过师父会说这样的话,一时间只觉羞愧难当,红着脸低下头去,双手握拳放在膝上抖个不停。
钟久任钟不谅被视线凌迟了好一阵,才拿起筷子,说:“都用餐吧。”
钟久向来不问世俗,但也从未有过如此乖张之举。大师兄x_ing情y-in冷,对人带搭不理,唯师父马首是瞻,原来是那样的人。
钟不谅低着头,拿着筷子连菜都夹不起来。直至钟久叫他斟酒,他才打起精神,照师父的意思斟满两杯,同师父举杯喝了。
酒入喉头热辣如火,钟不谅从不喝酒,一杯下去像是被人重击一圈,等坐着缓得差不多,钟久饭也吃完了,叫钟不谅随着帅先离席。
进到师父的寝室,钟不谅便开始脚下打软。钟久说他:“站不住就跪着。”
钟不谅果真跪倒下去,等师父下一步吩咐他。
钟久先是摸了摸他温顺的头,而后将他提起,抱到床上。
被抱在怀里的时候钟不谅缩成很小的一团,觉得时间就算只到这里也就够了。
钟不谅被放到床上,衣服也由师父一件件脱了。
到此为止钟久便停了手,道:“让我看看你学得怎么样了。”
第八章
不知师父说的是不是画本的事情,钟不谅脸红了个透。屋中点着烛,摇摇曳曳地将两人身影映在一起。他在床上跪坐起来,伸手碰上钟久的衣襟。他抬头看向师父,见师父点了头,他才将衣服的衣结解开。
脱到里衣,他又停住了,抬头问师父。
钟久一挥手,最后一层衣服从身上滑落,亵裤也脱了,露出全部的身体来。
钟不谅低头盯着自己的膝盖不敢看。钟久倚躺到床上等他。钟久身材高大,又常年习武,身材健而不壮,十分俊美。腿间的y-in茎垂着已是伟岸,比钟不谅的大出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