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清词(重生) 作者:花落时听风雨(下)【完结】(3)

2019-03-17  作者|标签:花落时听风雨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重生 甜文

  旬长清不知为何卫凌词提及这个问题,认真想了想,忽而道:“谁有理,我帮谁。”

  敷衍的答案,卫凌词睨她一眼,欲起身不料被她拽地又倒回了地上,旬长清撇撇嘴,拽着她的衣角,低低道:“你刚刚想做什么的。”

  卫凌词有些懊恼,刚刚不该抱住她,现在脑子清醒了,只怕这个小无赖不会轻易放手,她触及无赖眼中的亮点,唇角勾起笑道:“你可别后悔,上次可是你跑了……”

  旬长清望着卫凌词眼中闪烁着光芒,好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桃花眼眨了眨,哼哼道:“后悔什么,你刚刚还喊头疼呢……”

  “你不就是解药,现在不疼了,你不是说你不怕疼。”卫凌词心情大好,眉眼弯作了月牙,指尖慢慢伸向她的背后,圈她在怀,狡黠一笑,低头在她薄凉柔软的红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旬长清觉得卫凌词的力气好大,竟可以一只手托起她,她紧紧抱着卫凌词的腰肢,笑道:“我知道你不会的,只是我在想你若做了眼下不该做的事,是不是又会头疼。”

  有恃无恐的模样,似是激发了卫凌词,她微微放低了身子,贴在了旬长清身上,也不会压着她,愈发觉得小无赖有些无耻了,竟这般说她,手由背脊移至她后脑,指尖在她的唇上游走,忽而低头深深吻上了。

  唇角相触,激得旬长清浑身一颤,卫凌词的眼神盯着自己,眸色炽烈,周身似软了很多,竟提不起一丝力气,她被诱着也伸出了舌头。

  夜间凉风从窗缝里钻进了,拂在了脸颊上竟也无法舒缓脸上燥热,唇齿缠绵,卫凌词呼吸绵长,手指忽而覆盖住旬长清的眼睛,眼前一片黑暗,温热的气息呵在了自己的脸上,愈发觉得热了。

  卫凌词灵活地触碰着小无赖柔软的舌尖,引导着她呼吸,耳畔却传来她低低杂乱的喘息声,她松开了手,适时地停止了这个吻,唇畔含笑,捏了捏她的鼻尖,笑话她:“几月不见,竟还不会喘气,你不说话会被我闷死的。”

  “谁知道你不说话就吻,我都没有准备,”旬长清撇撇嘴,喘息几下后,忍不住伸手抚上了卫凌词温凉的颈间,有些焦躁,却被卫凌词一把捉住了她的手,她舔了舔嘴角,道:“要不再试一次?”

  “时间不早了,我饿了,该吃饭了。”卫凌词及时握住了她的手,顺势将她拉坐起来,自己理了理有些杂乱的发丝,淡淡笑道:“再试一次你就闷死了。”

  “才不会。”旬长清坐在那里,动了动身子钻进她怀中,顺势将她按在地板上,歪了歪脑袋,怪道:“为何你要跑就可以跑,我不答应,你还没告诉你刚刚怎地又头疼了。”

  她压在了卫凌词身上,觉得有些灼热,忆起方才指尖拂过她的凉意的颈间,忍不住蹭了过去,卫凌词以为她又想咬人,便忍不住伸手捂住她的嘴,低声骂她:“又想咬人。”

  “才不是,我就是热。”旬长清回了一句,竟抬手想扯开卫凌词肩上的衣领,“我看看你的伤。”

  速度快到卫凌词竟来不及拒绝,后者手掌盖住了肩,用膝盖踢了她一下,怪道:“要热脱你自己衣服,脱我衣服作甚,想试的话我教你。”

  旬长清被整个人推翻在地,脊背撞到了地板,连带着骨头都疼,她咬了咬嘴唇,眸色似水,卫凌词指尖轻轻一动,便解开了她腰间的束带,速度之快让她咋舌,她握着了卫凌词置在自己腰间的手,嘀咕道:“你……你不是说……”

  “你自己说热,与我无关。”卫凌词邪魅一笑,便又低头吻上她的唇角,唇齿错开,诱着她喘息,只是使坏地咬了一下,解开她的衣领,指尖一路向下,顺势落在她精致的锁骨处,醉人的温柔让旬长清迷住了双眼。

  桃花眼眨了几下,才觉得自己身上一凉,肌肤裸露出在空中,四肢瞬间就冷了下来,她痴痴望着卫凌词,而后者放弃了甘甜的唇瓣,贪婪地在她颈间吮吸。

  两人耳鬓厮磨,气息混乱地交织在一起,旬长清面容上渐渐浮现了淡淡的粉色,意乱情迷时,锁骨处忽地一痛,她如梦初醒,捂着自己的锁骨,瞪着眼前‘凶手’,“你咬我。”

  卫凌词勾唇一笑,点了点她略带猩红的唇角,一本正经道:“是你自己送上来的,与人无关。”

  旬长清推开了她,自己找到了衣服,半披在肩上,面红耳赤,岔开话题道:“我饿了。”

  卫凌词盘膝稳稳坐在那里,望着她嘴角上的一滴血渍,添了些许娇艳之色,淡淡道:“饿了便饿了,外面早已备好晚饭,这里可没有晚饭。”

  旬长清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站在她跟前,蹲下来望着她,眸色闪烁着庆幸,“我明日就去查与你订亲的是哪个,打断他的腿,让他进不了郡主府的门,还有……”她顿了顿,凑近她耳边道:“还有我学会了。”

  她裹了外衣就跑出了书房,留下了一脸惊愕的卫凌词,看着欢快的背影,恍然发觉她好像做错事了,并没有吓住小无赖,反而让小无赖添加了些气焰。

第63章 神秘

  是夜, 深沉如水, 明月皎洁悬在天际。

  已关闭的城门却在此时打开, 一队人策马而进,马蹄飞踏,一路尘烟, 守门的将士在人进来后,又迅速关上了城门,望着远去的快马, 挥了挥眼前望不见的灰尘,嘀咕道:“老子守门这么久也没有半夜打开城门的时候,难不成帝京又要发生大事了。”

  旁边一人踹了他一脚,提醒道:“你小子眼睛就知道看人家姑娘,领头的是平南王, 大半夜手持陛下的令牌, 除了平南王还会有谁。”

  说完,其他人都不敢再说话,皇家的事他们可不能乱说, 被人听见了,那就是砍头的罪过。

  月上中天之际,平南王府门前只有两盏灯笼,平时守门的禁卫军也被调走了, 王府内没有主子, 就没有必要再守着大门。

  旬翼在府前落马时甚为奇怪, 府前冷清之极, 不似一般王侯之府,随后的旬亦白立时跳下马来,眉心犹疑,看了一眼四周,“父王,门前怎地无人守门,这也太冷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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