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黄皮子,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本大仙今天就饶了你,以后要是再敢做坏事,本大仙非得,把你皮给剥了不可!滚!”李幸吼道。
杨半仙连滚带爬的跑了,这人八成是脑子有毛病,不过他现在不知道要如何去跟自己的主子j_iao代。
“可以出来了,冯姑娘。那妖邪已经被我赶走了。”李幸说道。
这时,冯翠柔才从里头走了出来。她问。“原来那杨半仙就是妖邪吗?亏得我还那么相信他,原来是他害了我的父亲。”
“好在现在都还来得及。以后千万不能让陌生人靠近你父亲,一r.ì三餐一定要十分信得过的人去准备。我开的药,一定要按时服用。”李幸叮嘱到。
等到觉得一切都妥当了,李幸看向冯翠柔说道。“既然这妖邪已经除了,那,酬劳……。”
冯翠柔眼里闪过一丝狠辣,可李幸并未察觉。冯翠柔说道。“今r.ì这事,多亏了大师,自然是要好好的感谢感谢大师的。不过还请大师稍等,我这就带人去娶银子过来。”说着,冯翠柔戴着丫鬟出了门。
这边厢,李幸还等着收银子,他想,怎么着也得给他几百两吧,冯家又不是没有钱。刚等了一会儿,便有小厮端来了一桌饭菜说道。“还请大仙先用饭菜,我家小姐稍后便能到了。”
刚好这时李幸也有些饿,他谢过了那小厮,便吃了起来。吃着吃着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他问长芽。“这饭菜是不是有问题,我怎么觉得我怎么连筷子都有点抓不住了,胸口还有点闷。”
长芽毫不犹豫的说道。“是啊,这饭菜是有问题,饭菜有剧毒。”
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李幸骂道。“你大/爷的,你怎么不告诉我!”
长芽无辜的说道。“你又没问我。”
“好好,我特码有机会一定要弄死你!”李幸彻底的炸毛了。不过他还来不及有机会,就已经倒在了地上,他感觉到五脏六腑都在剧痛,嘴里不停的在吐血,那血甚至灌到了肺里,然后他失去了知觉。
“这是给你上一课呢。自己不多长一个心眼儿。一点防范都没有,要是我不在呢?以后啊,自己多小心一点。”长芽念叨着说道。
再醒过来的时候,李幸发现自己飘在一处乱葬岗,那地上狼狈不堪像是死狗一样的,就是他的r_ou_身了。李幸双手叉腰怒吼道。“长芽,你给我滚出来!”
长芽幽幽的声音响起道。“怎么了?我在呢。”
“在,你在!你还敢说你在,我要打死你!”李幸喊到。
“你打啊,要是你能碰到我,随你打,我绝对不还手。”长芽说道。
一口牙齿都要咬碎,总有一天,我要弄死你。李幸气呼呼的说道。“现在怎么办?这r_ou_身要是坏了,我还怎么去护沐天?对了,沐天呢?现在没事吧?”
长芽说道。“还在客栈等着呢。目前是没什么事情。至于你的r_ou_身嘛,你放心,不是由我在吗?毒已经被我清理了,就是受伤的部分还得慢慢的修复。反正现在,你那身体时动不了了。”
“那就让这r_ou_身躺这里?地上有蚂蚁虫子什么的,要是等自己恢复,那不得让蚂蚁啊,什么苍蝇啊的给吃干净啊。你看看,那边还有几只野狗。要是这r_ou_身到时候缺胳膊少腿儿,我……。”他想说要掐死长芽,可是他没法儿碰到长芽,根本威胁不到长芽。
“机会来了。看,那边,不远处,有一辆马车来了。”长芽忽然说道。
飘得高了一点,李幸也看见了一辆马车。不过问题是,马车不会来这里啊。那路离着这里远着呢。那些人又不是脑子有病,难不成还想上这乱葬岗来看风景吗?
长芽说道。“我有一个办法,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什么办法?”
长芽。“就是我们暂时附身在野狗的身上,然后由我控制野狗,将你的r_ou_身拖到路边,再想办法引起那马车上的人的注意。然后有可能那马车上的人会救你。”
狗?还是野狗?哎,好吧,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李幸也只能同意。
一群觅食的野狗正用鼻子嗅着,看看哪里有可以吃的。忽然,那三五只野狗之中的一只,像是发疯了一般跑了起来。
必须得赶时间,要是等那辆马车过去,也不知道下一辆马车来得是什么时候了。身为一个人,李幸也是第一次体验当一只狗是什么感觉。手没法法儿用,只能用嘴叼着衣服,将r_ou_身往山底下拖。可是体积相差太悬殊,不管长芽如何厉害,这好一会儿了,也只拖行了一点点的距离。
“别拖了!”李幸说道。
长芽嗯了一声,站在地上累得直吐舌头。
“赶紧去路中间,然后拼命的叫。”李幸说道。
长芽倒也没拒绝,跑到路中间,看见马车时就开始汪汪狂吠。
马车不算快,可是也不慢。马车里的人听见有狗叫声问车夫。“怎么回事?”
那车夫说道。“不知道啊,小公子,好像是一只狗挡在路中间了,老奴这就下去看看。”
那老头一看,是一只瘦骨嶙峋的野狗,一双血红的眼睛正盯着他们的马车,汪汪的叫着。“去,去,赶紧走!”老头心里隐隐的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像这样荒郊野岭的地方,被一只野狗拦住去路,那是不祥的。
“看啊,看你右边,有个人啊。”李幸着急。让长芽继续叫。长芽说道。“我不叫了,要叫你来叫。”说完,不管了。一双狗爪子狠狠的刨地,气死他了。可是他也只能汪汪的叫起来,他告诉自己,这不是他,他没有学狗叫,这是原本的那只狗叫的。
老头撵不走那只狗,在地上捡了一个石头朝李幸丢了过去。李幸一躲就躲开了,依旧不停的朝老头狂吠,老头后心都见了汗,这是见鬼了吗?
这时,从那马车上走下来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那少年生的极其好看,一身锦衣玉袍更显身份不凡。那少年脆生生的问道。“福伯,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