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许是逸儿又和那个秋清羽拌嘴了,像小孩子一样。”云朗说着,又过来压了子若在榻上,缠绵地吻上去,手也再次探入子若衣内。
子若虽然坚决不肯在篷车内让云朗纵情贪欢,却也疼惜云朗熬得辛苦,只要不入进去,其他的,也由着云朗折腾了。
云昭和小孟的篷车内就比较热闹,他们两个正和杜星宝、杜星霜在玩斗地主,孟星决则在旁侧的小榻上睡熟了。
自从云昭教会了他们玩扑克牌,他们就不再下象棋或是下围棋了,而是每都在打扑克牌,斗地主,三打一、升级、跑得快……
小孟今儿又是大输特输,把孟星决的奶粉钱都快输没了,现在正准备赖账:“宝儿、霜儿,还有昭儿,我严重怀疑你们三人作弊……”
最安静的篷车,就数杜云斐这里了,他正趴在软榻上调息,墨嫡趴在另一侧的软榻上调息。昨天夜里两人大战三百回合,全都身负“重伤”。
“我的墨大师兄啊。”云斐苦口婆心地劝墨嫡:“您的报复心能不能不这么重,昨晚上您那是跟我做爱啊,还是作死啊?您是永动机啊,整一个时辰,你不下来。”
墨嫡冷冷地道:“那你怨我啊?谁让你前天晚上先压了我一个时辰不下来的?”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我还是后做的呢。”墨嫡还深觉吃亏了呢。
墨嫡和云斐对于谁上谁下的问题无法达成一致,又相互不肯妥协,最后寻了个折衷的法子,就是一天一换,互为上下。
总算达成一致了,两人又因为谁先开始而起了争执。两人猜拳猜了一天,无法定输赢,最后决定去找孟星决。两人手里都拿着一样的蜂蜜棒棒糖,看孟星决先接谁的,谁就可以最先开始了,然后两人击掌为誓,绝不反悔,就带着蜂蜜棒棒糖去找孟星决了。
孟星决正在院子里和风归玩捉迷藏。孟星决的眼睛上蒙了个红布条,正张着小手在院子里四处摸,却总是摸不到他的“归哥哥”。
风归斜靠在一株梅树粗大的树干上,双手抱在胸前,晒着太阳,睡着了。
云斐很生气,站在树下喊风归:“你比我还会欺负小孩子。”
风归这才清醒,忙跃下树来,很有些惭愧。
“没事。”孟星决挺大方:“上次归哥哥摸我,我也是这么干的。”
云斐点点孟星决的小鼻子:“你可是当主子的,别教坏了奴才。”
“归哥哥不是奴才,等决儿长大了,归哥哥给决儿侍寝。”孟星决语声清朗地道。
这讨厌孩子……风归沉了脸,都被孟王爷教坏了……
“决儿要吃棒棒糖!”孟星决看见云斐手里的棒棒糖,眼睛一亮。
“义父这里也有。”墨嫡连忙晃动自己手里的棒棒糖。
“谢谢义父。”孟星决立刻跑到墨嫡身边去,用手抱了墨嫡拿着棒棒糖的手臂。
墨嫡简直两眼放光,真是个孝顺孩子,快,快,快拿去。
但是孟星决只是探着小脑瓜,伸了小舌头,在棒棒糖上舔了一下:“真甜!”
“是啊,可甜了,快拿去吧。”墨嫡把棒棒糖往孟星决手里递。
“那小叔的这根自己吃了。”云斐假装要把棒棒糖放自己嘴里。
“决儿要吃。”孟星决立刻跑到云斐身边,踮起脚尖,将云斐手里的棒棒糖夺过来,使劲舔了一下:“这根棒棒糖也是决儿的。”
墨嫡的心,吧嗒,碎成两瓣了。
孟星决拿着云斐给的棒棒糖,才又跑回墨嫡身边,拿了墨嫡手里的棒棒糖,笑嘻嘻地找风归去了。
“墨大师兄。”云斐走近墨嫡身边,在他耳边道:“回去洗白白,等我先上……”
墨嫡认赌服输,忍了云斐一夜,然后养精蓄锐,等着第二夜,报仇……
如今是两败俱伤……
侍卫小东小西、小左小右、风归风来……十几人,骑在马上,护卫着这一队篷车,浩浩荡荡地开拔皇家猎苑。
秋清羽落足山顶一棵青松上,目注着山下那迤逦的车队,想像着华盖之下,第二个篷车内,杜云逸,是否在一人独酌。
秋清羽的手里,好握着云逸递给他的酒杯,只是天气太冷了,琥珀雕琢的杯子已经沁凉,感觉不到云逸留在上面的温度了。
云朗等人在皇家猎苑收获颇丰,亦很尽兴,尤其是连着两夜,终于又有子若侍寝,云朗更是越发地滋润。
今日却是不得不转回家中了,云朗更是恋恋不舍,不顾子若的反对,在篷车里硬入了进去,虽是不敢动,却也觉得舒泰,直到篷车到了宫门,才万般不舍地退出来,给子若整理了服饰,送他入宫。
“再过三日,云朗来接你回家。”云朗牵着子若的手,依依不舍,子若点了点头,实在是被旁侧的宫女、太监、侍卫看得不好意思,甩了云朗的手,匆忙入宫去了。
众人回到家中,本以为杜王爷已和斐霓侧妃去北地看冰展了,却不想杜王爷和斐霓取消了行程,依旧还在家中。
云轩去了朝中,不在家里。众人只给杜百年请安,杜百年脸色很冷地道:“你们也都回去了,什么时候你们大哥改过了,你们什么时候再来给老子请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