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冲洗干净,更粉嫩了呢!”一名狱医蹲下来,摸着子清的断腿,目光猥琐地扫视着子清,目光中满是忐忑。
“你们两个给他接了断腿吧。”刘头嘱咐道:“这是丞相的要犯,是死是活还难说,先收敛着些吧。”
“谢刘头提醒。”两名狱医嬉笑着,谢过刘头,一名狱医扬声喊道:“小石头,送家伙儿过来。”
随着一阵铁链哗啦的响声,一个身上绑着铁链的少年,手里拎着一个樟木箱子,自牢笼外一步一步地挪了进来。
子清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两名狱医肆无忌惮地用手抚弄着子清的断腿,摸索着断骨的位置,子清感觉得到断腿处传来的疼痛越来越清晰。
两名狱医虽然神态猥琐,但是接续断骨的手法却是干净利落,且接骨技艺堪称绝顶,不过盏茶时候,已接续好子清的两处断骨,并绑了木板固定。
子清感觉得到腿上的断骨接洽得非常精准,心里也不由暗暗称赞这两人的医术高超。
天牢之中既有用刑的高手,自然就有疗伤的圣手,否则囚犯几下便被弄死了,如何还能刑求。
两名狱医接续好了子清的断腿,却不肯离去,两个人四只手,开始在子清的身上随意游走。
“简直是雪骨冰肌啊。”两人肆无忌惮地调笑着,并很有些遗憾地道:“啥时候能像小石头一样,随咱们取用就好了。”
“跪下来。”一名狱医呵斥着,随着铁链哗啦声响,接着,是膝盖落地的声音。
子清睁开眼睛,那名身上绑着锁链的少年,已被一名狱卒拽了铁链,压跪在地上。
子清不由微微蹙眉。
少年的头发被剪的极短,露出清秀的面容。身上除了绑着的铁链,未着寸缕。
他乳上穿着两个铁环,穿在铁链中,缠绕在他双腿上,臀上也绑着锁链,锁链的一侧,被深入到他的体内。
两名狱医已是开始在小石头的身上发泄兽欲,一人强迫他口侍,一人拽出他身体内的铁链,用极不堪的姿势顶弄着。
少年无法反抗或是已经麻木,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由着两名狱卒随意侮辱。
子清监牢内的狱卒似乎已经见怪不怪,只是有些厌恶地看了一眼那不堪的画面,就继续打扫牢内的卫生。刘头方才出去送子清画押的纸笔和衣物,还没有回来。
云轩的锁穴手法明明就是与子清同出师门,但是子清偏是无法冲开穴道。
子清的耳边一直充斥着令人作呕的响声和那两名狱卒无耻的调笑声,并终于在一种更令人作呕的味道里,两名狱医暂时结束了他们的罪恶。
两名狱医心满意足地收拾整理了自己的衣物,一边对子清笑言“以后再来看他”,一边拖拉着小石头走出牢房了。
子清这才睁开眼睛。他牢房里的狱卒用清水再次冲刷了子清脚边的地面。
“你啊,但愿你是个有福气的。”狱卒道。
“大哥贵姓?”子清搭讪道。
“我姓牛。”狱卒闷声道。
“牛哥,能麻烦你再帮我浇几桶水吗?”子清出言请求道,方才那两个狱医在他身上摸索过,他现在很想吐。
牛哥倒是想不到子清会彬彬有礼地提出这个请求,犹豫了一下,才又拿了一桶清水来,拿一方虽然不太白,却洗得洁净的手巾,蘸了水,给子清再简单擦洗了身体:“你倒是挺会给我找活儿的。”
子清睁开眼睛,看了看这个狱卒,长相很普通,很忠厚的样子,就对他笑了一下。
牛哥却蹙眉道:“你也不要太得意,若是你的罪名定下来了,你就自祈一死吧,否则时间长了,就算丞相大人也保不了你了。”
牢有牢规,天高皇帝远。这道理,子清是很清楚的。
子清背臀上的伤痕很有些触目惊心,又被穿了肩胛骨,断了腿,还被那两个变态狱医刚猥亵过,狱卒对这个还笑得出来的年轻人确实有些刮目相看。
“你就算是抗打,每日三百的鞭责,你也挨不过几日。”牛哥道:“你祈求上苍快些派人来救你吧。”
子清轻叹了口气,有些苦笑。谁会来救自己,宁王吗?魏夫子与他是知交、知交,他都不救。
刘头回来了,带回来一根藤鞭。他用手甩了甩藤鞭,对牛哥道:“果真是上面关照过的,没让用牛皮鞭子,让用这个。”
牛哥过去接过藤鞭,对子清道:“你果真是个有福气的。”
子清简直笑不出来了,被关在天牢,每天要挨三百藤鞭……还随时有可能再被那两个变态狱医猥亵,我这算是有福气的吗?
子清确实算是有福气的。刘头觉得上面该是有人罩着子清的,所以,每日里除了例行三百藤鞭,绝无加刑,且每次刑责后,都会命牛哥帮子清涂药。
牛哥的涂药手法虽是一塌糊涂,子清却甘之如饴,总比让那两个狱医来对他上下其手的好。这几日,都是刘头亲自拦着,那两名狱医才没有机会对子清下手。
但是,今日,子清的劫数到了。要过年了,天牢里的狱卒也要休年假。从县衙抽调过来的狱卒负责过年期间“伺候”天牢的要犯。
这两名轮岗过来的新狱卒,毫不犹豫地就收下了两名狱医“孝敬”地一壶好酒和一包卤肉,开了牢笼的门,去旁边小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