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恒临也不知道自己定力怎么这么差,只是一会儿便被江逾白摸得硬起来了。他蜷着腿想遮掩,江逾白发现后贴着他耳朵笑了一声,他觉得自己耳朵红得快要烧起来了。
上一世,他和阿白像寻常眷侣般什么都做过,唯独没有上过床,连互相纾解欲望都没有过。
大概是他身子太弱了,阿白不喜欢。
一想到这里,他突然有想和江逾白发生些什么的冲动。
也许是为了留下些什么,也许是为了证明些什么。
“还是待我进京了,霜儿再长大一些再说吧。”江逾白手从他身上离开,摸了摸他头发。
谢恒临听了紧紧拉住他袖子不放,甚至贴上他身体,主动笨拙吻他。
周围的屋顶肯定有暗卫在。再说在外面也不方便。江逾白带着他下了房顶,进了卧房。
谢恒临抱住江逾白时,头只到他肩膀处,刚刚好可以被他把整个人抱在怀里。
江逾白一直摸着他后背安抚他。谢恒临却不依,垫脚去亲江逾白,温软的身子在江逾白怀里扭来扭去,像个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小傻子。
“殿下还小……”江逾白说。
“与我一般大的如许的大哥,侍妾都有孕了。”谢恒临难为情地咬着嘴唇争辩。
“这里什么也没有准备,明r.ì殿下还要去接三皇子他们,万一伤了身子会很疼。”江逾白吻了下他发顶。
谢恒临感觉到他硬了,听到他这么说更难过了。
何必自欺欺人呢?根本不是身体好或者差的问题,是只要是他的身体,江逾白就不会喜欢。
除了他这个天生的断袖,没有男子会喜欢男子的身体,江逾白应该是觉得很恶心吧?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谢恒临想给自己一巴掌。
那些眼神,那些体贴,那些触碰和亲吻,使他差点就以为江逾白也对他动心,差点又当真了。
怎么会有这样善于伪装的人。
骗得他一次又一次陷进去,然后站在岸边看他苦苦挣扎。
谢恒临失魂落魄,转身想推开房门离开,心中苦涩如湖水般泛开。
正在这时,江逾白忽然从背后打横抱起他,快步走到床榻边把他放下,俯身压了下去。
【实话讲,写3p主受时被骂受控,写这篇又被说是攻控,我也很无奈。
只能说故事就是这么个故事,看得开心就看,不开心就弃。为篇文生气也不值得对吧。
你觉得是渣贱我觉得是双箭头,我摸着良心说,我也没有说谎啊。
没有生气的意思,纯粹是忽然想解释下这个。】
太子殿下即便是微服私访穿的衣物,也绣着漂亮的浅色暗纹,被烛火一照微微发亮。
谢恒临眼角的眼泪还挂着,一双眼睛惊慌失措,却又清晰地显现出紧张和羞怯。
江逾白帮他把压在身下的头发拿了出来,随手将一缕发丝放到唇边吻了下。
紧接着,s-hi热的吻落在谢恒临软软的耳垂,落在凸起的喉结,落在白皙又柔软的身体上。
江逾白的手指所到之处,激起一阵酥麻,陌生的快感让谢恒临急促喘息,慌张地抓住江逾白的衣袖。
被握住分身时,他紧张地看着江逾白,怕江逾白有一丝一毫的不喜欢。
可江逾白没有。
江逾白与他一样,因为肌肤相亲,闭着眼睛发出舒服的喟叹。紧接着,江逾白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下身,让他也摸摸自己。
谢恒临脸涨得通红,被手里的粗长硬物吓得呆了好一会儿,才吞了下唾沫,学着江逾白的样子帮他摸一摸。
最后两人泄出来时,强烈的快意让谢恒临不由咬住嘴唇,身子抖了好一会儿。
眼看他又要将嘴唇咬出血来,江逾白捏着他下巴吻住他,舌头温柔撬开他牙关,强迫他卸下力气。
“怎么老爱咬自己,在哪儿学来的坏毛病。”
说着,江逾白又把他手背拉到眼前看。屋子里亮一些,看得更清楚了。
谢恒临手背上都是牙印,许多细小的伤口还未愈合,就又添了新伤。
“霜儿这样,让我怎么放得下心。”
江逾白叹了口气,披着衣服下床找了药,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小心给他涂好药膏。
谢恒临脸上与身上的红晕都尚未褪去,等江逾白认真涂完了就低头扑进他怀里,两个人赤裸相拥,他耳朵贴着江逾白胸膛,听江逾白的心跳声。
江逾白喜欢坏了他这样乖乖的待在自己怀里的样子,于是笑着抱着他像哄娃娃一样相拥着晃来晃去。
烛火摇曳,屋子里静悄悄的。
没一会儿,江逾白就听见了怀里人均匀的呼吸声,低头一看,谢恒临果然已经睡着了。
不碰他他就那么失望,一副今晚不行房事就委屈得不得了的样子。真的上了床榻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江逾白抱着他软软的身体,想摸摸他身子又打扰他熟睡,只好亲了他发顶好几下,勾着嘴角笑得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