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剧痛之外,青君再没有别的感受别的记忆,甚至他连自己因为受不了折磨而恳求过林皓羽这件事都一并忘记了。
荷香j-i的香味一下就被记忆中浓郁的血腥味所掩盖。
青君瞪著金眸,踉踉跄跄地往後退了一步,被镣铐锁住的双手连抱紧双臂宽慰自己的姿势也做不了。
好痛……身体突然变得好痛。
青君慢慢地蜷缩在了地上,浑身发起抖来,冷汗狂飙。
汹涌来袭的剧痛和记忆中一模一样,只消片刻,就让青君难受得面色惨白,瞪大双眼张著嘴无声地嘶嚎。
没一会儿荷香j-i就在林皓羽的真气催动之下烤好了,唐古道兴奋地看著师父一点点剥开泥封,然後取出了已经烤出了一层油脂的野j-i。
“拿去,小心烫。”林皓羽撕下了一条j-i腿,递给了眼巴巴望著唐古道,温柔地叮嘱道。
唐古道虽然已经馋得吞了吞口水,却摇了摇头。
“师父,您先吃,我等您吃了再吃。”
“呵,我可不需要你这份孝心。你这孩子修仙没什麽天分吧,结果身体还搞得这麽差,不多吃点怎麽行?”
林皓羽推却了唐古道的好意,硬把烤得酥香的j-i腿塞到了对方手里。
既然林皓羽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唐古道也不好再推辞,他不好意思地接过了师父亲自烤的j-i腿,美美地咬上了一大口,一边被烫得呵气一边笑著对林皓羽说道:“师父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修仙,绝不辜负您的期望。呼……呼……好烫,好好吃!”
林皓羽其实对自己的门人并没有太高的要求,他选择弟子也多是随x_ing而为,能修成仙道也好,最终什麽都修不成也罢,不过都是随缘而已。
他伸手撕了一条j-ir_ou_也塞进嘴里尝了尝,味道依稀还是记忆中的味道,不过火候有些不够,r_ou_质并未达到最佳的状态。
林皓羽转头看了看房门紧锁的西厢房,自己的烹饪手艺终究还是不如青君那只饕餮啊。
唐古道倒是把这只荷香j-i当作珍馐美食一般,吃完了一只j-i腿後,又舔著嘴角在师父的纵容下吃掉了大半只j-i。
等他自己胀得不行之时,一只荷香j-i已是只剩下些没啃干净的骨架了。
“呃……真是太美味了,真没想到师父您居然会做这麽好吃的东西。”
唐古道心满意足地摸著自己的肚皮,忍不住打了个饱嗝。
林皓羽看了看还残剩的j-ir_ou_骨架,心想丢了也是可惜,不如给青君尝尝算了。
对方已经百年不曾吃过什麽,即便是残羹剩饭想必也能让那魔尊摇起尾巴面露欣喜吧。
“吃饱了就要干活,把这些东西收拾干净,然後便回屋好生修炼我给你的修真诀吧。”
林皓羽俯身将剩余的j-ir_ou_骨架放在了荷叶上,然後面无表情地朝西厢房走了过去。
唐古道看到师父竟带著残留的j-ir_ou_骨架朝西厢走去,心中顿时好奇不已,不过之前他已受过林皓羽的提醒,不敢在其面前多问什麽,当即便乖乖地点点头,然後开始打扫起地面上烤j-i之後残留的木炭泥渣。
封妖锁并没有钥匙,而是需要咒语开启,能开启这把封妖锁的人唯有林皓羽而已。
林皓羽打开了锁,看了眼仍在默默打扫的唐古道之後,随即闪身进了屋里,然後关上了门。
“师尊?”
看到躺在地上蜷缩著身体轻轻抽搐的青君,林皓羽猛地一惊,手里的荷香j-i残羹也落在了地上。
他急忙上前扶起了青君,触手所及之处竟是一片淋漓冷汗。
青君不愿被林皓羽搀扶,他虚弱地挣扎了一下,金眸狠狠地瞪向了将自己害到这个地步的始作俑者。
“师尊,你怎麽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林皓羽将青君扶到青竹床上躺下,焦急地追问道。
青君无声地张了张嘴,金眸里却是一抹不屑与冷漠之色。
林皓羽这才想起自己给青君下了禁声咒,尽管不愿让唐古道知道西厢里关押的是到底是何人,但是林皓羽还是轻念咒语用手抹去了青君脖子上那圈金色的咒文。
“咳……咳……”
青君咳嗽了两声,这才慢慢缓过一口气来,他看著面色紧张的林皓羽,唇角轻轻一勾,冷笑著说道,“瞧你这副要死老爹的样子!可别告诉我,你是在担心本座?”
林皓羽被青君脸上那冷蔑的笑容看得心中一阵不快,他皱皱眉,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平复了下自己的心境。
“你没事就好。我可不想你这麽快又死一次。”
“哈哈,是啊!要是本座这麽快就又死了,岂不让你折磨我的愿望落空?!放心,本座还有三根尾巴,你有本事就把它们全部折腾掉最好!那样本座也总算能彻底从你这逆徒手里解脱!呜……”
青君哈哈一笑,忽然之前那股折磨他的剧痛又开始从背後蔓延,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楚的呻吟。
“你到底怎麽了?”林皓羽看出青君不似在作戏,他替对方把了把脉,却并未发现什麽异状。
青君痛苦地看了眼林皓羽,这才蜷缩著身体苦笑著说道,“你剥了我的皮就算了,你还把我的皮送给别人。你知不知道本座的皮毛有多麽珍贵?!有多少人又想得到本座的皮毛!可你居然把这麽珍贵的东西给一个蠢笨的臭小子?!真是好慷慨啊!”
“那小子是你的徒孙。他受了寒毒,而你的皮毛恰好能最大限度地帮他保暖。”林皓羽似乎有些明白青君为什麽会这麽痛苦,眉间微微一皱之後,随即面无表情地向青君做了一番解释,当然他也并不指望青君会谅解自己的所作所为。
“把皮毛还给我!那是我的!”
听见林皓羽竟然敢如此堂而皇之地对自己解释,青君已是快气得炸肺,他挣扎著怒吼了一声,起身伸出双手便想要掐死林皓羽。
林皓羽见青君还能反抗自己,眼里一沈,随即动手将青君的摁倒在了床上,他将青君的双手举过头顶,然後用青竹床头暗藏的机关扣住了对方双腕间的锁链。
“你现在都是我的,你的皮毛自然也是我的,那东西已经轮不到你做主了!”
林皓羽向来知道自己师尊那臭脾气,不等对方骂出声,他已经翻身骑了上去,一手掐了青君的脖子,一手却握住了对方赤裸在外的r_ou_木奉揉弄。
青君恼怒地瞪著林皓羽,奈何身体被制无法动弹,只有被压在屁股下的尾巴努力地挥动著以示他此刻的愤怒。
青君的r_ou_木奉被林皓羽搓揉得不可抑制地硬了起来,身体也跟著渐渐紧绷。
“呃……”青君此际羞愤难当,扭开头重重喘息了起来。
林皓羽这才松开了掐住青君脖子的手,俯身下去吻了吻对方的喉结,“师尊,乖一些吧,好不好?”
虽然青君处於欲望的快感之中,但是之前那股剥皮之後残存的痛楚幻觉依旧鲜明。
他咬紧著牙关强忍著快感与痛楚的双重煎熬,胸口重重地起伏不停。
林皓羽见青君这副隐忍的模样,不由在心中又是一声轻叹,这麽多年了,他使出了这麽多手段对付青君,却从未能让对方真正地屈服一次。
青君真不愧是那个自己初见时摇著尾巴,噙著一抹冷傲笑意,一副上天入地,唯我独尊模样的魔尊。
尽管身体被林皓羽挑逗得十分饥渴,可青君仅剩的尊严却不允许他就这样被这个逆徒逼得精关失守。
“你给我滚开!”青君喘著粗气,怒斥起了骑在自己身上,一手lū 动著自己r_ou_木奉的林皓羽。
林皓羽像是习惯了青君的愤怒,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摩搓著青君r_ou_木奉的动作反倒加快了一些。
青君以往曾被林皓羽灌喂过不少媚药,体质早已变得易於 y- ín 荡饥渴,在如此激烈的刺激下,他那根东西很快就硬得发痛,少有得到解脱的马眼也翕张著往外吐出了一些晶莹的液体。
“你让我滚开,你让你这里怎麽办?”
林皓羽的脸上依旧保持著淡定的笑容,比起冷傲孤僻的师尊,他还是更喜欢在自己身下羞涩倔强的师尊。
林皓羽用指甲轻轻地抠了抠青君的马眼,立即感到对方那副饱满的囊袋蹭著自己的手掌抽动了两下。
莫非师尊真是年纪太大了,这麽快就想要s_h_è 出来?
林皓羽自顾自地想著,他并不希望游戏结束得太早,或者说……他还想和青君多缠绵一会儿。
“无,无……耻!”青君喘得几乎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他身体绷得紧紧的,尤其是下腹和胯部。
“别出来这麽快。”林皓羽俯身在青君的耳边低语了一声,随即取下自己发间那根白玉所制的发簪。
就著青君马眼所溢出的 y- ín 水,林皓羽将手中圆润的白玉簪缓缓地刺入了青君的马眼之中,将其彻底堵住。
身体紧绷得不敢恣意挣扎的青君随即张大了嘴,喉咙里发出了一阵扭曲的哀鸣,他的嗓音变得虚弱,他的目光也随之变得迷离。
“拔出来……拔……”
“咱们不著急这一会儿,师尊。”林皓羽摇了摇头,即便在此时他仍是微微地笑著。
青君转动金眸狠狠地瞪了瞪林皓羽,使劲起伏的胸膛上两颗r-u粒也跟著变得硬了不少。
林皓羽在青君不时抽动的囊袋上掐了一把,随即又抚摸到了对方宽厚的胸膛上,虽然囚禁青君这百年来林皓羽早已把对方的身子摸了个遍,但是今天这般带著不同於以往的心境抚摸著这具自己或许早已肖想已久的身体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