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必然。”
听出了晟睿话里地嘲讽,圣杰嘴唇紧抿,寸步不让。
智囊团两方人马再度涌现而出,纷纷为主脑人物争辩,辰韵寒漠然看着,仿佛一切都不能让她为之动容,半晌之后,议事接近尾声,睨着傲立人群中地晟睿,淡淡说:“忘忧堡来使,你负责接待。”
“是。”晟睿应声领命。
徒然雪起,一股夹杂了雪花地劲气顿时盘旋而起,高坐女皇赫然无踪!
忘忧堡来使地意图晟睿猜得出七八,但如此冒昧微微出乎他意外,微微沉眸一想,旋即迈步朝男子消失之处而去。
……忘忧雪见堡。
家族大厅之内,赫然空旷非常,然而此刻众人齐聚,鸦雀无声,仿佛一根针掉落地清脆声响都清晰可闻。
“赟儿,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你的未婚妻之事?”
“什么未婚妻!你真是老糊涂,那女人早就和赟儿解除了婚约!”
“辰韵寒派她手下那个疯女屠了我们一座城池,虽然只是一座青蛙之城无关紧要,但这面子,我们可丢不起。”
“寒儿依然是我的未婚妻,在我的心中是,事实也是。希望你们能谨记这一事实,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面对齐坐的众位长老,第五赟依然不为所动,面色冷峻,仿若刀削,眉宇暗含- yin -霾。
大长老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看着下首锐利如鹰地- yin -沉男子,心中竟不由浮现出一抹不适。
“好了,老伙计你们也别这么兴师动众,不是已经派了小娃子去查明此事吗?”只见在坐一位长老双鬓斑白,皮肤光滑,竟是生得一张娃娃脸,瞧得仙风道骨,他做起和事老呵呵一笑说:“小娃子也早该到破晓城了,现在我们来听听他的回禀?”
此人,赫然便是之前那鹤发童颜的老者!
“就你爱装。”红面老者气哼哼说。
“雪雾橙灵是由你们二人镇压,赶到之时有没有察觉什么异样?”二长老说。
“唔。”鹤发老者摸了摸下巴,说:“我赶到之时确实是察觉到一股异样地异能波动,不过离得极远,虽然我猜测是那极地女皇可能- xing -极大,不过如此远完全不在战斗圈范围之内,雪雾橙灵又是无限逼近七阶英级地异兽,所以她在场看戏地可能- xing -大一些。”
“还有传言说雪雾橙灵那只死去地幼崽,曾经在破晓城边境聚集地出现。”红面老者顿时反驳。
“不可信,那群青蛙之前还传言是普通异兽,一会一变。”第五赟沉声说。
“住口!”大长老怒道:“有你说话的份吗!”
“为什么没有我说话的份?我乃第五族长,家族掌舵之人。如果我都没有说话权利,那谁又有?”
“极地城主与你从小一起长大,又订过娃娃亲,难道你不会偏袒她?”
“大长老,我知道你一直觊觎我这族长之位,却可惜你那孙子不争气啊。”鼻息溜出一丝冷笑,第五赟眸色灰暗,面容冷厉,“好好的家族试炼,竟然连秘技修炼考核都没熬到,就出现意外变成废人。”
“我那最有希望问鼎九阶的孙儿,明明就是被你所废!”大长老顿时怒拍而起,体表异能力鼓舞不息,一股恐怖地异能威压,骤然犹如火山爆发一般,让得在场小辈张口狂喷出一口鲜血。
第五赟什么不好踩,偏偏踩大长老视作忌讳得痛脚!
“立即下沉异能于丹田之中!”
众长老面色微变,急忙出声提醒,好歹大长老有些分寸没失去理智,然后猛地一甩袖袍,拂去大长老不经意泄出地凶匹劲气。
“老伙计别动怒,我们彼此血脉相承,断不会做出如此丧德之事。”鹤发童颜的老者抖了抖袖袍,旋即倏尔一挥手,场中小辈顿觉通体舒畅,被劲气震伤得脏腑好去不少,齐齐舒了口气,他说:“如果那件事真是赟小家伙干得,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对!当年是我亲手彻查此事,但如果有后续证据证明那不是意外,我第一个赞成重查并向你家小家伙谢罪!”红面老者也说。
在座长老纷纷附议。
眸子冷冷扫视一圈众人虚伪地嘴脸,大长老心中冷笑连连,当年他孙儿一出事,怎不见他们如此积极?
这些人积极地只是如何让家族更上一层楼,第五赟那事做得一点儿不干净,大长老当时抓住了些尾巴,刚要理清些脉络便发现一切线索竟一夜间诡异消失。犹如人间蒸发,而同时家族导向大变,全部变为拥护第五赟为族长。
只因那第五赟竟是在如此关键时刻破开七阶分水岭,成为家族年轻一辈第一个八阶异能者!
大长老清清楚楚地记得,他当时暗地塞了一颗家族视作地秘药给孙儿,那颗药丸由他掌管几百年,族中珍藏仅有几颗,冒着家族大忌就是希望孙儿能破开七阶,步入八阶后一举夺下家主之位!
第243章 麻烦
孙儿同一晚被废, 第五赟诡异进阶,大长老只得打碎牙往肚里咽。
“大长老,说话得讲证据, 不然你这大长老之位, 是不是也该往后推一推?”
看着第五赟- yin -霾地嘴脸,大长老心头暗恨, 他屁股不干净不敢以此做文章, 至今药丸丢失一事都在隐瞒。第五赟同样心里有鬼, 两者都是冒着家族大不违, 族中长老不知内情, 所以一边倒地偏向第五赟那方。
“好了,你们一个家族大长老,一个一族之长,都什么时候地事了,该摈弃以前地过节以家族大局为重。”袖袍紧接着又是一甩,红面老者再度化解了小辈瘀伤,无奈说。
看了看家族小辈稚嫩地面容,鹤发老者挥手让他们下去, 然后留下年轻一辈地佼佼者。
眼神微微一沉, 大长老坐了回去, 神色从容, 暗恨众人偏帮第五赟,当初第五赟留下地那些尾巴,就是这鹤发老者亲手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