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清羽当日被云轩抓获时,正带着他的师弟楚南。
秋清羽被抓后,楚南不知所踪。
当日与杜云轩一起去抓秋清羽的,正是杜云朗,所以秋清羽急着询问。
云朗抬手,一鞭子落在秋清羽肩头,将秋清羽抽倒在地:“你太放肆了!”
秋清羽的青衣上,立刻渗出一条血痕,他站起来,怒目云朗。
云朗淡淡地道:“你如今功力已失,又是杜家下属,便该谨守本分,免得徒遭折辱。”
秋清羽正要反唇相讥,云逸已经抬手,一个耳光重重落在他的脸上,打得他趔趄了半步,被云昭扶了才站稳脚步。
“秋清羽,还用我再提醒你现在的身份吗?”云逸冷冷地道:“或者,就在这军营之中,再教教你为人属下的规矩?”
秋清羽险些气炸了肺,却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深吸口气,脸色铁青,向云朗抱拳躬身道:“还请你赐告我师弟楚南的下落。”
“我没有为难他,让他自去了。”云朗微微一笑,回答了秋清羽的话。
秋清羽犹豫了一下,没有做声。
云朗没再理他,吩咐云逸和云昭坐。小东、小西这才过来给云逸、云昭见礼。
云朗吩咐升帐,让众将官来拜见杜云昭指挥使大人!
第39章:贤婢千锦
云轩的决断,并不会让秋清离或者风上有多满意,但是,两个人都明白,云轩的决定,不能更改,也不容违背。
因为云轩已经向杜王爷欠身:“若是风副总管无法让秋先生或风总管满意,还请爹重罚。”
风上本就是杜家之奴。即便因为他随侍杜百年,看着云轩长大,云轩遵他一声“风叔叔”,但实际上,云轩还是主子,所以,云轩的话,风上不能不听。
而秋清离,他唯一顾忌的人,便是风下。虽然云轩遵他一声“秋先生”,可是如果他不听云轩的话,受重罚的就是“风下”。
所以,对于云轩“有福同享”的决断,风上立时应命,秋清离到底也不敢提出异议。
杜百年对儿子的决断也没有更满意,却觉得对风上似乎略有不公。
按云轩所说,逢单日,风下归秋离,逢双日,则风下归风上。
但是,月有大小,若是大月则有三十一天,岂非是风上吃亏了吗?
杜百年便补充道:“每月中,若为大月,则让风下休息一天便是。”
“爹所言极是。”云轩欠身。
秋清离、风上和风下也向杜百年拜礼:“谨遵王爷令谕。”
云轩从他爹那里告退回来的时候,凌墨依旧端坐在书案前,认真书写。
凌墨端正地坐在椅子上时,更清晰地感受得到体内的万年寒晶带来的压迫、饱胀和痛楚。
这是丞相所罚,凌墨只能领受。
平心静气,凝神润笔。凌墨研磨,铺了宣纸,用小楷一遍遍书写着“墨儿错了”四字,借以分散身体的不适。
云轩回来时,凌墨已是写了厚厚的一摞纸。
“丞相。”凌墨放了笔,对云轩欠身。
云轩点点头,走到凌墨身侧,随手翻检凌墨已写过的宣纸,果真挑剔不出什么来。
“一百遍而已,写到这时还未写完,可是故意延误时间?”
凌墨无语了。这果真是欲加之罪,自己真是辩无可辩了。
“请丞相责罚。”凌墨乖乖地跪下去。
云轩顺手拣了一只绘画用的紫檀斗笔,对凌墨道:“就罚你含着这个给爷捶腿吧。”
凌墨的脸腾地就红了。
紫毫斗笔,紫檀的笔杆,镶嵌着玳瑁的笔端,长峰挺立。
“嗯。”云轩看凌墨并未应命而动,轻挑了挑眉。
凌墨只得膝行近云轩腿边,解开腰间束带,褪下长裤,转过身,跪伏下去。
云轩将手里的斗笔转过来,用笔锋轻轻扫过凌墨的肌肤:“倒是有日子不曾让你含珠了,紫毫的笔锋软了呢。”
凌墨不说话,只是忍着颤栗,跪伏着。
云轩轻叹口气,将斗笔扔回到书案上:“过来这里。”
凌墨心里轻舒了口气,忙着想整理衣衫。
“不必束带了。”云轩淡淡地吩咐。
凌墨只得放开自己的束带,手刚触到裤子,云轩又开口道:“裤子也不许提。”
凌墨好不窘迫,到底是不敢违逆,只得站起来,用手轻掩了长袍,任裤子拖拉在脚踝边,往云轩身侧又移了两步。
云轩伸手抬起凌墨的脸,凌墨五官精致,眸如秋水。
“果真是比来时乖多了。”云轩的手滑下去,分开凌墨的长袍,手轻轻滑过凌墨的左侧红樱,凌墨不敢有任何反抗,忍了羞涩,随云轩抚弄。
“过来润笔。”云轩示意凌墨坐到他身侧。
凌墨应了一声,伸手取了只狼毫小楷,铺了宣纸,等着云轩吩咐。
信是写给刑部的,杜家愿出八十万两银为“贤婢千锦之祖及叔父”议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