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今天应该没有什么客人来拜访才对吧。”间宫满说道。
大叔指了指铁门外的阿笠博士说道,“那个一脸蠢相的臭老头要我让他们进来。”
阿笠博士炸了,他不老!也不笨!“什么叫一脸蠢相啊?!再怎么说我也是一个科学家耶!”
这位被大叔称作老爷的人,听到科学家的时候,也摸了摸下巴,“科学家?”
“没错!”阿笠博士拿出装B的气势捻了捻白花花的翘胡子,很自豪,“我是阿笠博士,我现在多少也是个小有名气的科学家!”
“老爷”听后上下打量了一番,沉吟道:“这么说来,你的头脑应该比我们这些平凡人要聪明得多吧……那就这样吧,你们快快请进,嗯,如果可以的话,你们要不要在这里住一个晚上?”
阿笠博士听后很感激,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他们的处境,“那真是太感激不尽了!”
园丁大叔提出了疑问:“老爷,没经过大太太的商量,就这样决定好吗?”
“没事啦,就说他们是我的朋友就好了,岳母现在这个样子,你这样说就行了。”男人说完就走了。
铁门打开,大家随着园丁大叔田钿胜男的脚步往城堡内走去。
“好棒~这里的院子好大……”
步美看到了有趣的事物,往路旁的草坪中跑去:“啊!有马诶!”
“真的~这边还有黑色的哦!”
“为什么这些马只到头呢?”
对众多行业知识都涉及且不乏精通的灰原及时解说:“那些马叫骑士,是西洋棋的棋子。”
“西洋棋的棋子?”
柯南在一旁补充道:“还不只有棋子哦,你们自己看看,脚下的草坪,都铺成了棋板的样子了呢,这里的草坪都经过修剪都被修成的棋板的样子!”
“这里是不是有人特别喜欢西洋棋啊?”阿笠博士问田钿园丁。
“不知道,我只是依照过去的老爷贞昭先生对我的吩咐,每天做一些修剪,把这里的样子保留下来。我听说呢,这好像是大老爷15年前死的时候的遗言,贞昭老爷一直没有违背过。”
这么一听,熊熊八卦火燃烧起来的阿笠博士又问:“你说过去的老爷?那刚才那位?”
田钿大叔尽职地介绍:“他是太太第二位老公阿满老爷。因为贞昭老爷在六年前就已经病死了。我们太太她也在四年前那场大火里烧死了,就是那里,有座被烧焦的石塔。那个地方就是太太以前的寝室。那年太太为了替大太太庆生才特地回到这个暌违已久的城堡来。她在半夜里赶到这里,可是天还没亮,火舌就窜上去了。除了太太,太太带回来的那些朋友,还有一直服侍大太太的总管和仆人,十几个人就这样被吞噬在大火里面了。躲过那一劫的就只有像我们一样才被雇佣过来不久的佣人还有因为感冒睡在别的寝室的大太太。再来就是比太太稍早一点到这里的阿满老爷,还有在那边的那位,太太和贞昭老爷的独生子贵人少爷。他虽然在火灾发生之前的两三天就回到这里来了,不过听说他从小就被送到国外留学。说起来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同时也是第一次见到阿满老爷。自从太太再婚后,他们一直待在那个国家,不知道为什么,在那场火灾之后,他们就一直在这里待下了。在我们外人看来,就像是着了什么道一样。”
“话说回来,他们第一次过来一定经历许多波折吧。你们都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
“那倒不,太太再婚时候的照片早就寄回来了。所以大家都知道阿满老爷长什么样子。至于贵人少爷。”两个人一直聊着,田钿大叔推开城堡大门,指了指宽阔的大厅最中间挂着的一幅油画,“你看看,他跟死去的大老爷长得简直是一模一样!这样不管任谁看来,都能认定少爷是贞昭老爷的独子了。”
阿笠博士在一旁惊讶,又指了指左右两边墙上挂着的两幅男女油画:“哦,那这两边的肖像是谁啊?”
“那是贞昭老爷和太太,贞昭老爷是被招赘进来的,对于和他同样是历史学者的大老爷非常尊敬。我们太太还常为这个吃醋,以前常对贞昭老爷抱不平呢。”
这时候,一个推着轮椅满脸老年斑的长脸老婆婆过来插嘴:“她常说‘爸爸只是个满嘴歪理的知识分子罢了’,对吧?”
“大太太。”田钿大叔大惊转身。
“其实这件事,孩子的爹以前也常常听到过,不过他对这件事一点也不生气反而乐的很呢。”
田钿大叔赶紧脱下头上的帽子鞠躬,很是抱歉地说道:“真是对不起,我不该让太太想起这些往事的。”
“你也不用太紧张,我早就习惯这里没有他的日子了。”老婆婆一脸追忆感慨的模样,“这就跟纸钞的图案还有护照大小的改变一样。一开始是不太习惯,但时间一久就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了。时间这东西的确很可怕,不管喜怒哀乐都会随着时间一起消逝。”
“对了,这几位是谁啊?”老太太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
田钿大叔愣了一下回想起阿满老爷的交代急忙回答,还特意指了指阿笠博士:“他们是老爷的朋友,听说他还是一位科学家。”
“科学家?那真是太好了!”老太太鼻梁上戴着的眼镜开始反光,“那我可要请你们帮我解一解,看看他在这个城堡里埋了什么谜团…”
“谜团?”众人讶异,柯南则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田钿大叔又解释说:“据说大老爷临死的时候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只要能把这个城堡的谜题解开的人,他就将他一生中最珍贵的宝物送给他!”
“哦~”
“对了,我的女儿还没有回来吗?”刚刚还说话一切正常的大太太突然疯疯癫癫起来,“她不是说今天要回来看我的吗?她说过要回来庆祝我的生日的。”
田钿大叔半蹲下来想解释什么,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