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上次,这次的赵寂显然不安分许多,两个人的房间里,她听着那边隐约传来的水声,知道那清请冷冷又总是会忽然害羞一下的女人正在做什么,就洗的很快,想要赶在那人洗好之前穿上衣服跑过去,看卫初宴脸上升腾的红霞。
那一定比世界上最美的朝霞或是晚霞还要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号外号外:晋江那个叫米凉的作者,她今天,萎了!(害羞)
其实是今天真的没时间写,又赶着在十点多发出来,所以明天四千字补上吧,么么啾。
加个补偿小剧场:
十五岁的赵寂:只是想要看那女人脸上的红霞
十六岁的赵寂:要看x,要看pg,都要看都要看!
卫初宴:......
第一百二十三章 旧事
屋外的雨还在下, 只是小了许多, 淅淅沥沥的, 倒是盖过了赵寂在屋中的动静, 她火急火燎地穿好衣裳,这么着急,衣带反而难得的系正了,弄好以后便往屏风的另一边跑, 狡黠的笑容才刚刚绽开,便立刻消失了,转而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这一头,不知是不是发现了她的小动作, 卫初宴也已自浴桶里出来了, 此时该遮的都遮住了。不过显然是极匆忙的——她只是勉强扯了件青色长袍裹在了身上, 此时正在系衣带,发丝还- shi -漉漉的,正不住往下滴水。
“怎的这么快?”
赵寂噘嘴小声说着, 卫初宴闻言瞪了她一眼:“为何这么快你不知道吗?”她原先听赵寂那边水声停了, 并未在意, 后来发现赵寂在那边穿衣裳, 穿便穿了,偏生她还偷偷摸摸的,也不嚷嚷着要人帮她系衣带,卫初宴便觉不对,果真, 这人穿好衣裳问都不问便跑过来了!
赵寂凑过去,抱住她的腰去蹭她的下巴:“和聪明人在一起便是这点不好,总叫我落在下风。”
卫初宴低头,蹭一蹭她的脸,笑声低靡,如同酒酿:“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赵寂“恶狠狠”地咬她一口,在她吃痛时含糊说道:“你又在胡说了。”
“那你松口,我不再说了。”
赵寂将信将疑地松了口,卫初宴将她拦腰抱起来,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抱到了床上:“睡觉,否则明日又赖着不肯起来。”
赵寂熟练地缩进她怀里:“卫初宴。”
“嗯?”
“咱们最初见面的时候,你总在躲着我,是因为梦的缘故吗?”
是因为前世的关系。卫初宴点了点头,下巴抵在她头顶:“算是吧。”
“那我便不生你气了。”
“原来你先前一直在为此事生气吗?”
“有一点呢。曾经很生气,你还记得吗,我那时候要你做我侍女呢。这便是因为发现你好像不喜欢我、总想躲着我,我才想出这样的主意‘折磨’你的。”
卫初宴这才明白过来,她想起自己当时的疑惑以及后来的发展,忍不住笑了一声。
其实可以说,那就是这一世她们两人的开端了。
赵寂往她怀里拱了拱:“不要被梦境给影响了,你害怕的那些,我不会让它发生的。”
卫初宴以为她说的是最终她死去的这件事,闻言莞尔一笑:“我知道,我也不会再步前......梦里的后尘的。”说者,她的身子忽然一阵紧绷,原是赵寂隔着一层布料,咬住了她的雪团。
身体不受控制地躁动起来,她拧着眉头,在赵寂开始含舔那处时,扣住赵寂的肩头,将人往外边推:“什么时候学的这样?”
赵寂舔舔嘴角,不满足道:“我十五了,宫中有教习会来教我。不过她们教的都是乾阳君的房中术,我学了,只是能够助我更了解你。”
当然,在那之前,贵妃还教了她一些其他的。
说起这事,赵寂忽然凑上去,笑眯眯道:“你分化那日,是不是自己做坏事了?我原先不知道,后来学了之后,才晓得你当时是个什么情况。”
她看到卫初宴的脸色忽地漫上了一层红霞,想到还是看到了,这才心满意足地接着道:“我帮帮你,好不好?”
她将手往下伸去,一下便摸到了卫初宴的腿上,而后立刻被卫初宴拍开了。女人蹙着眉,神情略有些尴尬,抓着她的手,低斥道:“胡闹!”
赵寂才不怕她,她正是好奇心旺盛的年纪,又刚刚学了那些事情,总想着“学以致用”,仗着卫初宴是个温和的人,她再三地撩拨着,也的确想要“安慰”一下据说应该忍的很辛苦的小卫大人。
清请冷冷的人,摊上这么一个不知羞的小情人,也不知是好是坏。卫初宴这夜虽然自觉拿出了很凶的态度了,但仍然未能阻止赵寂对她的探索,最后只得两手一箍,将人严严实实地抱在了怀中,才阻止了那作怪的手。
“听话。你连发情期都还没有,谁要你安慰了?你睡不睡?你若不睡,便从我的床上下去。”
赵寂应着,仍然找准机会吮了卫初宴的嘴唇一下,卫初宴喘着气,抵着她的额头威胁道:“你既学过,便知道乾阳君是很禁不起诱惑的,我此刻被你弄的难受。你若再动,等你满了十六岁,无论如何求饶,我也是不会放过你的了。”
赵寂终于消停,被她大力的抱着,先前有些不适,但后来还是渐渐地睡了过去。
她睡了以后,卫初宴悄悄走下床,特意换了个房间,重新沐浴了一回,同时也下定了决心,在赵寂十六岁前再不留她在府中了。
她前世便很奇怪赵寂的熟练,明明都是初次,可赵寂将她锁着便做了个全套,后来也总是花样迭出。她喜欢压着赵寂,可帝王却喜欢在上边,总之两人一场□□下来,总有些地方要挂彩。
如今她终于晓得了,天家便是这么教导帝女的!再加上赵寂那不知羞的- xing -子......
卫初宴一阵头疼,她眼神暗沉地趴在浴桶边,忽然不着边际地想到,不知她此刻插手宫中对赵寂的教导,还来不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