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佞臣(gl) 作者:那端米凉(下)【完结】(76)

2019-03-18  作者|标签:那端米凉 宫廷侯爵 乔装改扮 平步青云 重生

  赵寂瞧得一阵心动:“那我现在好好喝便是了。”她说罢,为了让卫初宴高兴,端起满步金色纹路的小瓷碗几口便喝掉了那燕窝汤。

  喝完,她像一个求顺毛的小兽一般,凑到卫初宴面前,把空空的汤碗塞她手中,让她“验收”。

  卫初宴怀里冷不丁撞进来一个人,令她差点把汤洒了,她把两只碗都放下,想到了一件趣事,又笑了笑。

  她今日笑的可真多,赵寂看着,愉快想到:“要是卫初宴每日都这么开心就好了。”

  “今日这汤恐怕是高沐恩吩咐御膳房那边送的。”

  “你又知道了?我未吩咐,他应是不会僭越才是。”

  “那你说,你平日里喝的冰镇雪梨、梅子汤如何会变成燕窝汤呢?”

  赵寂一时语塞,按说御膳房不该敢干这些事情的,难道真是高沐恩?那他为何又要冒着被骂的风险去让御膳房准备这一份汤呢?

  卫初宴的笑容有些促狭:“这汤滋- yin -补肾,他知你昨夜......因此才揣摩上意端过来的。”

  “什么滋- yin -补肾......”赵寂重复了一句,忽然想明白了,顿时脸也红了,推了她一把,卫初宴早有准备,把她牢牢“困”在了怀中。

  她以前也不知道这汤是做什么的,不过赵寂喝的多了,她便渐渐知道了,不过前世是赵寂拿这个打趣她,她现在“还”回来,才知道赵寂当时的愉悦。

第一百三十八章 相似

  “卫初宴。”

  “嗯?”

  “我还疼着呢, 你今夜不准弄我了。”

  “还疼着么?怎么先前不说呢, 你若说了, 我便不让你走回来了。”

  卫初宴有些懊恼, 她早该想到的,她的手试探地往下摸去,还未探到玄服里边,便被赵寂抓住了:“你要做什么?”

  “我看看有没有伤到, 给你上点药吧?宫中该有药物才是。”

  “你又能看到了?卫大瞎子。”

  赵寂手忙脚乱地按住她,低斥一声,她并不在意,含糊道:“我摸摸便知道了。”卫初宴摸到旁边用餐后要用的的- shi -毛巾, 仔细擦了擦手, 又同赵寂说:“我的手是干净的。”

  赵寂揪住她的耳朵:“好呀你这么熟练, 是否以前偷偷尝试过这种事?否则怎么会这么懂?还有,昨夜我便想问你了,你明明, 应当也是初次才是, 为何比我还懂?”

  卫初宴的耳朵被她揪红了, 些微的刺痛, 倒没有怎么反抗,逆来顺受的样子。她的蒙眼布被扯掉,漆黑眼眸微微露出一点难受,赵寂受不了,又减轻了力道, 虽然还揪着,但只是起个威胁的作用了。

  糟糕,又醋了!卫初宴心中警铃大作,她立刻严肃而认真地说道:“除了你,我没有过别人!”她的漆黑瞳孔中清晰倒印出赵寂的面容,但她其实什么也看不到。

  没有其他人呀……赵寂放下心来,而后又疑惑道:“那你是从何处学的那些?你说你没有别人,可你昨夜分明很熟练的样子。”

  她心中隐约有一个猜测,但又觉得那样太过荒谬,怎么会呢?应当不是在梦里学的吧?她虽觉得也许梦里的她和卫初宴也有些亲近关系,但是她一共只做过两个关于那个自己的梦,所梦到的场景里,还没有卫初宴的人影。

  卫初宴低头不语,她先前同赵寂玩了一个文字游戏,说只有过赵寂一人……前世的赵寂也是赵寂,所以这话不假。

  但是显然,赵寂并不满足于这个答案。而她也无法真正地对赵寂解释清楚为何她会那般熟练。

  早知道便克制一些了,可是昨夜……唉,也不能怪她。迟迟不出来使她很难受,而赵寂又不太能受得住,她因此急躁地换了几个姿势,以发泄从十五岁忍到至今的……其实她现在也还未完全吃饱。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让赵寂觉出她的熟练,她的确熟练,这些都是深入骨髓的记忆,她忘不掉,自然也会在不经意间表现出来,但是若是因此而让赵寂误会了,她也会很头疼。

  不提是否会被醋海淹死,单单是想到会让赵寂难过,她便不能原谅自己。

  还是……用老说辞吧,原先的那套赵寂既然是信的,那么这个,赵寂应当也能接受。

  心中有了决定,卫初宴于是解释道:“是在梦里学的。”

  赵寂早已有猜测,她还因为那点猜测而把甘露殿大肆翻修过一番,但猜测是猜测,从卫初宴嘴里说出来却更令她难受,她冷哼一声,酸溜溜道:“在梦里?和你梦中的赵寂吗?”

  卫初宴:“……”她原是为了安慰这个小醋坛子,怎么现在却更酸了呢?

  赵寂是知道那梦的真实的,一想到卫初宴在那么真实的梦里夜夜与那个小妖精相会,她就气的恨不得要立刻入梦去把卫初宴抢过来了,但她也知道自己无法改变梦中的事,只能跟着去看,这样一来,她反而庆幸起自己不会再做有关那个赵寂的梦了。

  否则真叫她看到那个赵寂与卫初宴那样,她还不如一头撞死。

  “卫初宴我后悔了。”赵寂勾起卫初宴的下巴,不容置疑道:“不准你再去想着那团火,连个小火苗都不行!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卫初宴心中发苦,千防万防,醋坛还是翻了。她忽然捂住腮帮喊了一声,赵寂立刻紧张地去扒她的手:“怎么了?哪里疼吗?”

  卫初宴面无表情道:“牙齿忽然有些发酸。”

  “怎么会?难道是那帮奴才把燕窝汤弄酸了?不应该呀,咱们喝的一蛊汤呀。”赵寂不疑有他,端起卫初宴的汤碗尝了一口,甜丝丝的,哪有什么酸味?

  卫初宴忍住笑,“认真”与她形容道:“嗯……不知道,就像是忽然咬到了个青青的梅子,又像是不小心喝了一大口的老醋,酸,真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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