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低低呻吟一声,很是享受的抓着苏可追的手就往脸上放,苏可追是天然降温器,真是舒服,夏言用他那昏昏沉沉的脑袋这样想着。
被当成降温器的苏可追浑身一僵,感觉手掌处有些发麻,像是有一股细微的电流自手中传来。
苏可追立刻抽出了手,夏言感觉到冰块没了,还不舒服的扯了扯领口,露出白玉般的脖子。
这一扯苏可追就看见了夏言颈间的玉佩。
苏可追莫名觉得这玉佩有些熟悉,于是便俯下身打算看清楚些,哪知道夏言感觉浑身都热,便想随便抓个什么东西降温,双手在空中乱挥,碰到了苏可追,一下子就抱住了苏可追,苏可追一时不查,让他抱了个满怀。
由于苏可追是面向夏言的,猝不及防的被这么一抱,苏可追嘴唇就碰上了夏言的嘴唇。
夏言又闻到了梅花香,很是满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苏可追的嘴唇。
许是抱着苏可追很是凉快,舒服得夏言哼哼了两声,把苏可追彻底当了个抱枕,抱得更紧了。
······
苏可追彻底石化了,他这有限的记忆中哪里经历过这些事,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彻底反应过来,于是脸几乎是立刻就红了,像是要滴血般。
苏可追花了好大功夫才从夏言怀抱里脱身出来,看着夏言睡得正香,只能无奈安慰自己:“阿言喝醉了,所以他是无心的。”
看着夏言颈间玉佩,苏可追这下不敢整个人凑过去了,只好用右手拿起玉佩看了看。
他觉得这玉佩触感似乎有点熟悉,正待细看,只觉得这玉佩似乎闪了闪光,他突然就头疼欲裂,苏可追放下玉佩,双手抱着头,可头疼不仅毫无减弱,还愈发厉害起来。
苏可追疼得直在地上打滚,撞到了卧室里许多东西,但是因为他弄出的声响普通人是听不见的,夏言又处于深度醉酒状态,因此竟没有一个人察觉。
头越来越疼,越来越疼,不知过了多久,苏可追终于疼得晕了过去。
夏言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是迷迷糊糊的,他头疼得厉害。按了按额头,在床上翻了个身打算起来,突然瞳孔一缩。
他几乎是立刻便从床上蹦了起来。
看到苏可追蜷缩在地上的样子,夏言眉头都要皱成麻花了,他急忙把苏可追抱到床上,发现他浑身冰冷,这与苏可追之前的体温不同,之前苏可追身上是凉快,而现在,苏可追身上是刺骨的寒冷。
夏言一下子就急了,他轻轻拍了拍苏可追的脸:“可追,苏可追,醒醒。”
苏可追呓语了一声,眉头死死的皱着,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夏言立刻拿棉被把苏可追死死裹上了,又把空调温度调高。
他出了卧室,想去拿一道安神符过来。
没想到刚一出卧室门就看到坐在餐桌前的李澜光和何娇。
夏言撇了他们一眼,心下一转就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打算理他们,径直走到客厅储物柜里面拿出一道安神符和一个香炉出来。
正打算返回卧室时,被何娇叫住了:“阿言,吃点东西在睡吧,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
李澜光也在旁边帮腔道:“是呀,多少吃点,这些东西可都是人何娇一大早起来弄的。”
夏言不答话,他正因为何娇的一句阿言皱起了眉头。
在他看来,何娇这样的称呼未免太亲密了些,他不觉得自己同她有亲密到可以这样称呼的地步。
于是他回答道:“谢谢,我不饿,还有以后请叫我全名,我不习惯别人叫我阿言。”
说完又对着李澜光道:“吃完早饭你们就回去吧,我今天有点事,不去上课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回到卧室了,留下怅然若失的何娇。
何娇看着被关上的卧室门,咬了咬嘴唇,一脸委屈的样子。
李澜光见她这样子,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别伤心,夏言对谁都一个样儿,我同他一起长大,也都没叫过他阿言呢。他对你算是好的了,之前有女生追求他,他从始至终都没看过别人一眼,话都没说过一句呢。”
何娇转过头来看着李澜光,目光炯炯问道:“真的吗?”
“可不是真的吗,夏言这小子生得好看,学习又好,从小追他的人不知多少。可哪个他也没放在眼里过,所以你不用担心,你还是有机会的。”
听到这话,何娇心里舒服多了,但是她突然又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于是她又开口问李澜光:“那夏言之前的女朋友是怎么回事?”
李澜光一听这问题就乐了,这也不怪他乐,毕竟他也没想到像夏言这样的人也会被别人甩啊,所以他就笑道:“嘿,你说这个啊,这可是夏言的黑历史,他和那女生在一起不到俩月就被别人甩了,据说是因为那女生觉得夏言不爱她。”
何娇听到这里,心里不知道多羡慕那个女生,心想要是自己能够和夏言在一起,她就心满意足了,她不求他一开始有多爱她,因为她相信只要夏言答应和她试试,他就一定会爱上她的。
夏言一进卧室,就立刻将安神符在香炉中点燃了,放在床头柜上,这符甚是神奇,明明是一张纸,却并没有一下就燃烧成灰烬,反而燃烧得极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