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他心里藏j-ian,只是想要害阿洛罢了。”
柳溟烟摇了摇头:
“我觉得师伯的眼神和往r.ì看起来大不相同,恐怕是终于想通了吧。”
想通?想通什么?当事人还在这里你们不要一副视若无睹的样子好吗?
纱华铃冷笑了一声。
在这些后宫里面,她所掌握的信息是最多的。唯有她知道现在的沈清秋不是原装货(因为抓捕、折磨乃至安葬沈九的事情她都参与了),也只有她知道这两人这几个月来是怎样亲(荒)密( y- ín )无(无)间(耻)地度过的。
“你们懂什么!”她嗤笑道:“以后的r.ì子恐怕都要和之前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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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见洛冰河在哪位姑娘房里留宿过,也从不曾见他专宠一人数月,而将其他人抛诸脑后。更别说单独辟出一块小天地,独享二人世界了!
这个人虽生着沈清秋的样貌,却是完全不同的一个人。
他到底从何而来?又是使了什么魔法迷得洛冰河神魂颠倒?
纱华铃百思不得其解。
“我们不懂,倒是你懂么?”宁婴婴回了纱华铃一句,转头半是嫌恶半是嫉妒地看着沈清秋道:
“阿洛虽然人好,你也不要成天缠着他。一个师傅怎么屡屡对自己的徒弟下手,简直是……”
她嘴动了半天,终于说道:
“……为老不尊!老不知羞!”
屡屡对自己的徒弟下手什么鬼?难道她是在说沈九对她欲行不轨的事吗?
虽然背了沈九的黑锅,沈清秋也终于有了一点耻感。宁婴婴说得没错,再怎么说冰妹也是他一手养大的,还有师徒的名份在。古人云:“一r.ì为师,终身为父”,这种跟自已养大的孩子滚到一张床上去了的破事,真尼玛羞耻禁断啊!
在他正考虑要不要拿折扇把自已微红的老脸遮一遮的时候,竹舍的大门口传来一个隐含着怒意的冰冷声音:
“是谁让你们跑来这里的?”
众人吓了一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还是宁婴婴先开了口:
“……阿洛,人家好久没见到你,都担心死了……”
洛冰河几步走到沈清秋旁边,从头到脚将他看了几遍,确定他毫发无损之后,才转头对宁婴婴道:
“现在你看到了?那可以走了!”
傻子也能看得出来洛冰河对沈清秋的维护与紧张,宁婴婴气得双颊通红,拉着洛冰河的袖子撇了撇嘴:
“……阿洛……你真的跟他,他这种小人……”
洛冰河瞬间脸黑得象锅底一样。
“我之前应该警告过你,我的女人就是这么多,要么忍要么滚!”
宁婴婴气得哇一声哭了出来,扭头就跑。
柳溟烟从来没见过洛冰河生这么大的气,她见势不妙,便对着沈清秋福了个身,转身随着宁婴婴走了。
只剩下脸色发白的秦婉约还坐着。
纱华铃兴灾乐祸地看了秦婉约一眼,对洛冰河道:
“铃儿想过了,柳姑娘和婴婴姑娘都不是好生事的人,她们跑来这里扰沈仙师清静,定是这丫头调唆的。”
洛冰河冷笑了一声。
“便是她调唆的,又是谁放进来的呢?”
纱华铃脸色瞬间变了。
洛冰河一甩袖子。
“下不为例。都滚吧!”
人气爆棚的竹舍一下子哗拉拉走了个干静。
沈清秋还处在震惊当中。
不愧是霸拽酷炫的种马男主,劳资开眼界了!
几个月来都装小绵羊,还以为冰哥转x_ing了!没想到一不小心就暴露了他邪魅狷狂的本质!
洛冰河以手扶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转头携起沈清秋的手柔声道:
“师尊还没吃早饭吧,要不弟子去厨房给你热热?”
沈清秋一脸懵逼。
川剧变脸也没有你这么快的好吗!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啊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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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经他这么一说,沈清秋才想起,一大早就被几个妹子们闹了半天,果真忘了吃早饭。
洛冰河十分会察颜观色,片刻之后就摆好了几样热气腾腾的早点。
沈清秋拿起筷子,看到洛冰河兔子一样耷拉着耳朵坐在桌旁,突然觉得气氛有些凝重。
“你怎么了?”
洛冰河一边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一边期艾艾地说道:
“师尊是不是生气了。”
“……啊?”
生气?生什么气?难道是指妹子们组团来刷他的事?虽然被明讥暗讽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不过,和女人计较不是他的作风啦。
“咳,还好啦,她们也没对我怎么样。”
“师尊,其实我有想过要打发她们走的,只是最近太忙了没顾得上。”
沈清秋一边夹菜一边说道:
“哦,打发她们走——走去哪里?”
周围静默了片刻。
沈清秋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抬头一看,洛冰河的眼睛红了。
他瞬间觉得饭菜难以下咽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让我说,哦不错,把这些碍眼的姑娘都赶走吧。
——四不四傻,咱们两人顶天了也只算是炮友关系,为了我把你的老婆们赶走犯得着吗?!
“师尊,可能你不相信,天底下最好色的并非是男子,而是女子。你别看我现在看起来花团锦簇,她们无非看上我的色相和权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