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清静静地听,嘴角边隐隐带一点笑意。澜渊来时也不多话,拥抱、接吻、亲热,两人皆是若无其事的表情。澜渊从不解释,篱清也从来不问。
动情处,澜渊说:“篱清,我想你。”
金眸一闪,他淡淡地答:“哦。”
澜渊常会去看文舒,文舒的精神越来越差,说著说著神思就不知云游到了哪里,眼中空空的,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澜渊问文舒:“文舒,你在想什麽。”
“哦,没什麽……”文舒露出一个虚弱的笑,整个人仿佛快要融入空气里,“二太子还同狐王在一起麽?”
“嗯。”澜渊点头。
“既是如此,就收收心吧。再冷淡的人也终是会有介意的。”文舒的视线越过澜渊定在他身後的墙上,从前,这墙上爬满藤蔓,风过处掀起绿浪层层。现在藤蔓都枯了,露出墙灰色的原色。
“呵呵……”澜渊不置可否,展了扇子轻笑。扇子是玉骨描金的,扇面上高山巍峨,长河飞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