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是说完哈哈笑了一下,周围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毕竟平吉侯府也就是个落寞的勋贵之家,现在通好的一大半都是能给予他们侯府挥霍的商户,对于朝中大败北面蛮人的战神,怎么也不会和眼前这个唇红齿白的年轻人联系在一起,于是在侯府主人不在场的情况下,绵里越来越受这些人不待见的眼神。
绵里微笑着点头:“兄台说的不错,里没别的能炫耀的,就是这张小脸还能让人看的顺眼,不知道兄台有何指教?”
李是呸了一下:“别文绉绉的,我家这个贱人偷拿着家财给你家那个贱人,你快快还来。”
李是两个贱人出口,绵里眼中隐晦一闪而过,手中黑绿色的藤条连闪,啪啪几下,李是的嘴上就出现了数十条红痕,接着就眼见的肿了起来。
刚才绵里救步琪的时候,大家以为是暗器,现在看着陡然出现的鲜活的藤条,旁边的众人中有人惊呼出声:“她是修士!”
绵里嘴角弯了一下,冲着喊出来的那个人一笑,那人被吓得一个哆嗦,然后赶忙对着绵里笑笑,然后捂住了嘴巴。
李是吓的倒退:“你,你,你。。。”
绵里眸子暗光不停的闪烁:“我什么?仗着你力气大?打妻子?”
绵里啪啪三抽,直接打的李是哭爹喊娘。
这时看着宴席被扰乱,刘琴的夫君静柳候走了出来:“这位姐姐息怒,毕竟是侯府宴客,来者都是亲朋好友,还请这位姐姐给小可一个面子,您消消气,打他也累人不是?”
绵里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静柳侯:“奥?你的面子,不知道你是?”
这时刘琴笑盈盈的走了过来:“哎呀,妹夫啊!这是你姐夫,静柳侯。”刘琴看着绵里使用出来道术,连忙过来交好,就是不能交好,能和修士之家的人有个善缘也是不错,这个都是静柳侯瞬间交代好的。
绵里呵呵笑着,手微微下垂,看着绵里的动作,静柳侯面上一喜,他只当对方听进去了自己夫妻的劝告,于是脑袋微抬,心中想着有人等会儿恭维自己的样子。
啪啪啪的抽打声再次响起,绵里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哎??静柳侯?我倒是不知道阁下尊贵,只是这人忒是可恶,不惩戒一番我道心不安。”
啪啪的声音不只是击打在李是身上,引来他阵阵哀嚎,更是如同抽打到刘琴夫妻脸上,他们涨红着脸,静柳侯指着绵里:“你,你在我岳丈府上安敢如此?”
绵里的脸色如常,藤条挥舞似乎带出了旋律。
绵里冷哼一下:“我如此,又能怎么样呢?”
静柳侯听了,心中气急败坏,刚刚的贵气都烟消云散,对着自己的随从说道:“给她点颜色看看,请了出去。”
随从听着,就带着人要赶着绵里。
绵里在他们动手的一瞬间藤条连闪,把仆从们绑了个结实。
然后绵里就转头看着静柳侯,吓的静柳侯连连倒退:“修士不可仗着修为欺压普通人。”
绵里呲牙一乐:“普通人呢,我看着你倒是不像。”
说着手里大动,藤条连闪,静柳侯直接被倒退路上的台阶拌了个倒仰,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绵里连眼角都懒的看他,一个被人利用的小卒而已,绵里不欲理会,手中藤条牟足了劲冲着华亭- she -去。众人听到碰碰的几声后,华亭的门被炸开,只见几个老人端着茶杯一动不动的看着这边,似乎被突然而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这时绵里的周围也站了十来个人,只见无一例外的他们腰间都有一块和绵里腰间一样携带的腰牌,那就是拒兽营将士的身份牌。每个上面都有前世的阿拉伯数字,完全伪造不了,因为都是独一无二的。
平吉侯刘胜从华亭的主位上走了下来,对着绵里喊道:“小辈安敢放肆?琪儿,这就是你家妻主么?怎么这般没有教养?”
步琪听了脸上一僵,绵里则是脸上一黑:“哪个猢狲冒充本公爷的长辈,就你尖嘴猴腮的样子也配?”
刘胜年前一场大病,瘦的皮包骨头,他现在最恨的就是有人形容他的面容,之前有个家仆说猴子,被他活活打死,可想而知刘胜有多在意自己现在的样子。
“小辈安敢放肆!”刘胜气的挥手要叫人。
只见之前武官勋贵之首的种老公爷站了出来:“绵公安好啊!”
绵里冷笑的看着种老公爷:“老公爷都安好,小女子自是身体安康的很。”绵里的意思是你老都活的好好的,我这个比你年轻的国公更是安好的很。
种老公爷咳咳两声,不以为忤的看着绵里:“绵公爷,年轻气盛要不得。”
绵里呵呵一笑:“种老公爷,为老不尊更是要不得!”
种老公爷拿出手帕咳咳两下:“太妃让我过来参加平吉侯府老太太的寿宴,没想到看到绵公如此一面,真是。。。”
绵里嘴角弯起:“绵里真是罪过,倒是让老公爷这么大的年纪,还要费心了!”
种老公爷脸色一僵:“平吉侯,茶也喝了,老太太那里我也问候到了,我就先离开吧!”
平吉侯一听,连忙对着种老公爷拱手:“老叔,您可得帮帮小侄,那步琪算是在我侯府长大,怎么也算是我侯府中人,没想到嫁人后这般不孝。”
绵里呵呵笑道:“是我,与琪儿无关!不过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来到我绵家就是我绵家的人!我绵里在此声明,我绵公府,没有平吉侯府这门亲戚。”说完绵里就带着步琪往外面走去。
“绵里,你真是好生嚣张。”平吉侯长子刘问举仗着有人撑腰站了出来。
绵里看着他笑的开心:“对了,我差点忘了,还有一笔账要收,还不能走。。。”说着绵里就带笑看着刘问举。
☆、第一百八十一章
刘问举看着绵里带着笑意的脸冲着自己这边而来, 他直觉着毛骨悚然, 他似乎又想起来之前在破庙被收拾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