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根藤条在鱼拓面前停住摆动着。
鱼拓身形摆动着,他紧张的差点咬着舌头,咽着口水说道:“我说,我知道的都说。”
大胡子喊到:“鱼拓,你敢!”
其他人也劝着:“鱼拓闭嘴”
绵里藤条闪动,抽着说话打断的人,等都只顾着闷哼后,绵里说道:“听着,我让你们说话,你们再说,我如果没叫你们,你们给我安安稳稳的待着,再有一句废话,他,就是你们榜样!”
绵里说完,就用藤条把大胡子带上高空,正好能让所有人看到,只见藤条收紧,鲜血就滴落下来,好多滴在了他手下的脸上。
所以黑衣人为之一惧,不敢说话。
绵里满意的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鱼拓抖一抖说着:“小的鱼拓,是大汗国人。”
“他呢!”绵里指指大胡子。
“他北四王军中的大头领之一。”鱼拓回着。
绵里一脸兴味的看着鱼拓:“说说吧,知道的都说说。为什么他有点忌讳你的样子。”
鱼拓丧气的说:“我是北四王的私生子,大头领想推我上位。”
绵里看看大胡子,哈哈一笑:“你这个大头领的眼光太差,居然选了这个空有其表的家伙。替你悲哀,带着这么个家伙,很累吧?”
大胡子有些心累的点头。
绵里可不会顾及他的想法,直接对着鱼拓说:“为什么来这,是怎么知道这里的,都说说,好了,我还能让你睡个好觉,私生王子!”
鱼拓听了,赶忙一五一十的说了:“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而接头的就是只有大头领知道,我们都不知道,说好的,我就是跟着混个资历,然后认祖归宗的!”
大胡子听了他说,嘴里淬了他一口:“滚,你哪里像是小汗的亲子。胆小如鼠!”
鱼拓缩缩脖子,罕见的维护自己名誉:“我长的像!”
让绵里笑了起来,这时惊雷响了一声,绵里用藤条将这些大汗国人绑紧,然后对着金统领说:“麻烦金统领将他们看管好!”
金统领惭愧的一抱拳:“是,侯爷!”接着他带人将这些被绑的大汗国人带着回绵府。
而绵里则收着藤条,看着他们生长,然后开花结子,把种子都收了起来后,绵里则叹息着:“山雨欲来啊!”
等绵里回到绵府的时候,雨水就下来了,藤条的所在的痕迹就被冲刷一清。
绵里使劲的挠挠鼻子,但是那挠痒痒的感觉还在,绵里慢慢睁开眼睛,只见步琪拿着一缕发丝挠着自己的鼻孔。
绵里带着鼻音对着步琪打着招呼:“琪儿,早!小宝宝,早!”
步琪瘪瘪嘴,好笑的看着绵里:“你看看天色,再不快起,娘亲过来堵着你就惨了。”
绵里听了,掀开床的围幔:“雨还没停啊?”
步琪皱皱眉头:“怎么?昨夜就下雨了?我怎么不知?”
绵里看着步琪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说露馅了。
绵里她赶忙说着:“你睡的快,我因为思考一个朝文,所以睡的迟了,那雨昨夜就下了。”
听了绵里的话,步琪勉强相信了,虽然对于自己能睡沉表示异常,但是又没有多大的事,步琪也没有继续询问,只是推着绵里让她快起,她可不想让婆婆错怪了她。
绵里只得无奈的起身,等出了内室,正好看着了端着荷包蛋而来的许娘子。
“娘亲,早啊!”绵里对着许娘子行礼,然后问道:“今日雨这般大,娘亲怎么不多睡一些?”
许娘子笑盈盈的看着绵里:“昨夜我的宝贝孙女给我托梦了,她说想吃我做的荷包蛋,这不我一醒来就去给我乖孙女做了。琪儿,起了么?你怎么也这么早?”
绵里一怔:“奥,我也梦着了,娘亲,你怎么知道是你这个孙女啊!也可能是我二姐家的呢!”
许娘子白了她一眼:“因为像你啊!别说了,让琪儿漱漱口,先吃了荷包蛋。”许娘子边让丫鬟放下荷包蛋,边对着绵里说道。
绵里咽了下口水,昨晚忙碌她也是饿了,不过还是先跑进了内室,把步琪搀扶了出来,然后母女两一起盯着步琪把一碗荷包蛋吃完。虽然两人的眼神让步琪有些压力,但是自从怀孕后也习惯了,淡然的吃完,淡然的让绵里擦拭着嘴角和手。
“娘,五姐姐呢?”绵里今天没看到吵吵嚷嚷的绵星,有些诧异。
“她啊!去看看你那个朋友!话说里儿,你那个朋友不错,据说你和她姐我熟悉,你觉着她与你五姐是否合适?”许娘子迟疑的问着绵里。
把给步琪收拾后的绵里惊了一下,绵里连忙站起来,对着许娘子摆手:“不行,绝对不合适!”
许娘子疑惑的看着她:“那孩子的人品有问题?”
绵里摇摇头:“人品贵重!”
“家里清贫?”许娘子再问。
绵里无奈一摊手是:“你看就不可能啊,富贵不可言,娘亲,这些不重要!”
“这些不重要,你说哪些重要?你五姐的终身大事你不关心么?”许娘子问道。
“关心啊,怎么可能不关心,可不敢这样说,五姐听着该伤心了。”绵里赶忙解释。
“那你说说哪里不合适?”许娘子逼问着。
绵里灵光一闪:“她比五姐小很多,我怕她不会疼爱五姐。”
接着绵里就发现自己家的娘亲和娘子都一脸不善的看着自己,然后绵里就反应过来,想打自己的嘴。
绵里笑着拉起步琪的手:“娘亲,我和娘子不一样。”
许娘子笑着问绵里:“奥,你倒是说说哪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