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琴点点头,道“那行吧,就按计划行事,你先看下资料,晚上我帮你易容。”
“好。”
☆、第三十一章
三天后的下午五点,一场充斥着利益和权利的上流宴会,开始在s市最有名的企业家黎正明家中开展。宴会请的人有政治人士,也有各色商业人士。
对于黎氏建筑大小姐回国后的第一次生日会。只要是有未婚儿子的都会带着儿子一起来参加,目的嘛,自然是想要商业联姻,强强合作,那么对于他们自己公司的利益只多不少。
黎正明说完开场白,介绍道,“那么接下来,让我们用掌声请出今天宴会的主人公,我的女儿,黎桦宜。”
掌声响起,二楼的门打开,一个身材高挑修长,气质夺目的女子,轻搭着楼梯下来。待走的近了,众人才看见女子全貌,出水芙蓉,冰肌玉骨,这样的容貌,这样的气质,坐在角落的杨驰看着楼梯上下来的女子,眼光一黯。
“各位都是在s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今天能来为我庆生。桦宜深感荣幸。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黎桦宜说完之后,下了台,随黎正明去和商业往来的合作伙伴认识。
“桦宜啊,这位是本市的杨驰书记。你们先认识一下。”黎正明介绍之后,说有事去找老原离开了,让黎桦宜和杨驰先认识下。
目送黎正明离开,黎桦宜端过侍者盘中的酒,递了一杯给杨驰。轻轻举杯,“你好,杨先生,我很早就听我父亲提起过杨先生你,您可是风云人物,桦宜一直很崇敬您呢。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杨驰摇晃着杯子中的红酒,闻言饶有兴味的问,“哦,是么,传言中我是怎么样的。”
“传言中说您啊,不苟言笑,不近人情。您觉得呢。”桦宜反问。
杨驰微微一笑,举起手中的酒杯,“那现在呢。笑的怎么样。”
黎桦宜正要说话,余光看见黎正明带着一个少年公子走过来,要出口的话改成了,“您可真会说笑。我还有些事情,杨先生请随意。”
顾公馆里,上官琴看着吃的毫无名媛形象的黎桦宜,有些无语。
“唉,我说,黎小姐,你是没吃过饭还是饿的急了。慢慢吃行么,我又不和你抢。”
黎桦宜啃完最后一只鸡腿,拿了纸巾擦完嘴,才摸着吃的圆滚滚的肚子道,“是你们非得要把我请来的啊,说起来也真是谢谢你们了,代替我去见那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些商人气息重的不行的人了,我爸还想让我去挑一个年轻点的联姻。简直没人性。”抱怨的差不多了,黎桦宜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上官琴继续摧残,“喂,那位冷面大姐,能不能让那个易容成我的姐姐多代替我一段时间,我不想回去啊。”
上官琴真想掐死这个又吵又神经的黎桦宜,怎么说也是国外留学回来的,除了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形象之外,简直一点名媛气质都没有,每天见到好吃的就上蹦下跳,还不爱吃素菜,一脑子想的乱七八糟。上官琴翻了翻白眼,努力把心里的吐槽压下去,问道,“你吃完了呢,黎小姐。吃完的话,我要叫阿姨来打扫了。”
“还没。这还有牛排呢,等我吃完这块哈。在等等。”黎桦宜说完,叉了牛排开始吃,想起了什么又再次发问道,“你好像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到底要代替我多久?”
上官琴站起身,指着电视答,“什么时间你看见电视上有新闻说你要结婚了,那么,三天后,你就可以走了。在这之前,你好好过你的安生日子,记得不要闹,我知道你有大阴物,看得见一般人看不到的东西,所以乖乖的待着。不然我保证让你经历一场难忘的梦。”
目送上官琴上楼,黎桦宜咬着嘴里的牛排,嘟囔道,“没人性。”
耳力一向很好的上官琴勾唇一笑。指尖一动,听着客厅里传来的尖叫,满意道,“你吓到她了,怎么说也只是个成年的小孩子。”
一张血红鬼脸在上官琴背后浮现,很快又不见。
黑暗彻底代替了光明,黎家老宅,黎桦宜坐在房间里,撕下脸上的□□,露出原本的模样,正是李旭燕,她拿出纪兰给的不会被定位的手机给上官琴发了消息。进浴室洗完澡之后,把脱下的□□用药粉浸泡后重新戴在脸上。又去大厅里晃了一圈,才上来休息。
李旭燕躺在过分柔软的大床上,思绪万千。她今天见到杨驰的时候,很想直接冲上去和他拼命,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这么做,一旦她克制不住冲上去,等待她的将是更深层的地狱。为了给姐姐报仇,她得忍。万籁寂静无声,李旭燕抱着被角,一夜无眠。
而另一边,上官琴看着偷偷摸摸抱着被子跑进自己门的黎桦宜,心里责怪着自己为什么不关门就睡觉的。
“你来干什么。这么黑是想要来做贼么。”
听着上官琴说话语气一点都不好,黎桦宜也不敢呛声,锁好门之后,抱着被子躺在了正中的沙发上,嘴里念叨着,“借宿,借宿。我已经睡着了。你没法拒绝的。我听不见,听不见。”
“喂,喂。黎桦宜。”
真是,上官琴看了眼被子里小兔子一样的黎桦宜,不在去管她。谁曾料到,以后黎桦宜翻身农奴把歌唱,直接把上官琴给赶到沙发上睡了,宠老婆的上官琴还能怎么办,只能乖乖遵命咯。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第三十二章
德国阿尔卑斯山脚下的加米施小镇上,纪兰伸手环抱着余浅浅,一齐抬头看着雪山上云雾缭绕,漫步在这个充满风情和远离喧嚣的老镇上。
童话世界中的小镇映入两人眼底,外墙精美的壁画,橱窗中美丽的衣服和饰品。每一处装扮恰到好处,纪兰撑起伞,把余浅浅拥进怀里,问,“要在这里住几天么。浅浅。”
余浅浅伸手捻碎衣服上飘落的雪花,“阿兰。我们住几天吧。这是我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