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恨,还能剩什么呢?还应该剩什么呢?!
云浪弓起辰风的腿,直直挺进了他的身体。
辰风本来昏迷着,意识一片混沌,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一下子睁开眼睛,清醒了过来。
“哟,终于肯醒了。”云浪悠悠地说着,身下退出来,又顶了进去。
没有感情,没有爱抚,没有任何扩张,只有一个动作重复着。
辰风觉得下身跟撕裂了一样,疼的只能吐出几个字,“云……浪…啊!……听……我……解释……”
云浪反问道,“解释?解释什么?”
镣铐与铁链之间相互碰撞着,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辰风轻微的反抗,换来的却是云浪更用力的冲撞。
辰风忍也忍不住,双眼不受控制地溢出了泪水,他还是试图跟云浪解释,“不是……啊!……不是……你想的……那……样……”
血不断从两人的*合处涌出来,云浪却冲撞地更加肆无忌惮。
“不是我想的那样?”云浪冷笑一声,“既然你非要解释,那你不如从头说起,你告诉我,不是辰琅灭我满门!告诉我,接近我不是为了玉魂!告诉我,暗箭之事你毫不知情!告诉我,你从来没有骗过我!!说啊!我全听着呢!你说啊!!”
面对云浪劈头盖脸的质问,辰风微张着嘴,却哑口无言。
“没话说了?”云浪又狠狠地冲撞了一下,“如果你那好父亲还活着的话,我或许还没功夫搭理你,不过他承受力不好,撞地而亡了,那你就连同他那份一起,好好受着吧!”
不知过了多久,云浪才结束了这上刑一般的折磨。
辰风的头偏在一边,意识涣散,不停地喘着粗气,咬着苍白的嘴唇颤抖着,疼的已经说不出一句话。
胸口缠绕伤口的纱布早就散开了,因为刚刚的反抗,伤口重新裂开,血流了一地......
云浪瞥了一眼地上的辰风,觉得很满意。
他站起来,整理好衣服,走出了地牢。
门口的药王刚才听着里面辰风不断的惨叫,心里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煎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说几句话,却又害怕他真的再捅二公子一刀。
见云浪走出来,药王忙迎了上去。
“进去看看他,别让他死了。”云浪朝他冷淡地说了这么一句,便转身走了。
药王慌慌张张地跑进地牢,看到辰风躺在地上,曾经潇洒不羁的二公子,现如今衣服凌乱不堪,全身上下都是血,脸上都是泪痕,眼睛红肿,神情木木的,任凭怎么叫他也没有反应。
药王又心惊又心疼,“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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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知道上次折磨地狠了,怕他承受不住,云浪连着好几r.ì没进地牢。不过他也没闲着,四处寻找着辰备的踪迹。
可是辰备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音信全无。云浪只好以景辰派的名义在江湖上发了悬赏令,但凡有人提供线索,便赏黄金百两。
反正辰琅这老东西家底厚,平r.ì里见不得人的勾当没少做,也没少敛财。
云浪对留下来的那些仆役们也大方。时r.ì久了,仆役们逐渐知道云浪的怒气全在辰风身上,没之前那么害怕了,也不成天想着怎么逃走了,便留在了山上伺候。
云浪还派人把人把景辰派弟子的尸体全都堆在论剑坛上,添了柴火,一把火全给烧了。
火烧了两天,仆役们清理了三天。
仆役人人心惊r_ou_跳,只道是,这新主子比之前的掌门还狠。
这一切都处理完了,云浪得了空,才又想起去地牢看看。
辰风坐在稻C_ào上,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药王的本事果真不是空有其名的。
“前几r.ì外面的动静你可都听见了?”云浪一进地牢便开了口,“我把你的好父亲也丢在火堆里,烧了个干净,现在怕是连灰都找不见。”
云浪轻蔑地笑了几声,“真是可惜,忘了带你见他最后一面,是我考虑不周,我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本想从辰风脸上看到他痛苦的表情,但是云浪失望了,他没有丝毫痛苦的神色,只是淡淡地问了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话像是一击重锤,敲在了云浪的心口上。
他突然冲上去将辰风扑倒在地上,把他的双手按在头顶,开始疯狂地一件件撕扯他的衣服,“我怎么变成这样?不都是拜你们所赐吗?!”
辰风的手臂激烈地反抗着,也许是云浪自己的错觉,他的力气比起以前竟小了许多,不论怎么反抗都被云浪轻而易举地压了下去。
“你最好别惹火我。”云浪冷冷地警告着,语气冰冷而又暧昧,“我刚刚说过,要好好补偿你,绝不会食言。”
辰风当然知道他说的补偿是什么,整个身体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云浪冷哼一声,俯下身,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啊!!——”
辰风痛的直冒冷汗,他有一种错觉,自己像是一头猎物一样,被一头野兽禁锢着,正在等待着被生吞活剥。
云浪的牙齿越嵌越深,辰风疼得脖子仰成一条弧线,整个肩膀都在颤抖,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云浪真的会咬掉一块r_ou_下来。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这个人他不是云浪了,不是他认识的那个表面冰冷骨子里却温和善良的云浪了,他这样想着,不由自主地反抗地更加强烈。
“你真的是很不听话。”云浪松开了口,满嘴都是鲜血,他鬼魅一般冰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非要吃点苦头对不对?”
云浪放开他的右手,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便抓着他的右臂,朝一个诡异的角度扭着,一点一点地往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