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茶听道屋外的声音,抢答道:“醒了。”
便见蓉蓉走了进来,蓉蓉过来看了看温茶的气色,比昨天晚上好了很多。今天的蓉蓉终于可以仔细看看温茶的脸。确实想自己的师姐。难道……是那个孩子。如果真的是那个孩子,那温茶有这么惊人的自愈能力也不奇怪。对于平常人来说,如此重伤不昏睡几r.ì是根本不可能的。但,若是师姐的孩子,还是有可能的。
温茶觉得蓉姑娘看自己的眼神,莫名打了寒颤,觉得就跟自己看到烧j-i的眼神是一样一样的。有些热情过度,默默的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
“可否请南姑娘回避,我换药时不习惯屋内有人。”蓉蓉笑着对南暖说,南暖便知趣的离开。南暖也不觉得有些奇怪,毕竟暗卫受了伤,也按时归队。不觉得有问题。也可能是南暖身边的人,不是强健如牛,就是病弱如狗……
临走还替温茶向外扯了扯被子。温茶瞥了南暖一眼,温茶可怜兮兮的看着南暖,南暖笑了笑走了出去。
温茶回想起蓉蓉的‘凶残’,战战兢兢的看着面前人。觉得自己伤口疼,不止伤口疼,脑阔也疼。
“请姐姐轻点。”
温茶的求生欲极强,觉得自己还能被抢救下。
蓉蓉看出了温茶对自己的害怕,回想了一下,觉得自己下手不重啊。也没用多大的多大力啊,自己很温柔啊。就像擦汗一样。对于这句姐姐的奉承,真的是敬谢不敏。
“我这个岁数,就是做你母亲也是绰绰有余了。”
……
温茶无话可说,默默闭嘴。确实如此,星月比自己小不了几岁……
只得看着蓉蓉拿出伤药,解开白布。慢慢将药粉倒上。觉得更疼了。
蓉蓉看着疼的嘴唇发白的温茶,看似不经意的问道。
“你可是喜欢南姑娘?”
“我……不喜欢,她是我最好的朋友,特别好的。”温茶立马回答道,生怕晚了一秒被误会,不对,她们俩之间没有什么可以误会的。对,就是这样的。
“那你为何给南姑娘下蛊毒。”蓉蓉试探x_ing一问,觉得面前这个小姑娘可比南姑娘好忽悠多了。而且,我也没说你是哪种喜欢啊!
“啊,你看出来啦。”温茶顿时松了口气,不知道是庆幸多一点还是遗憾多一点,将前因娓娓道来。
“原来是这样啊。所以这情蛊是你养的?”蓉蓉听完整个故事都很合理,只是有一个问题,自己养的情蛊,自己不能好好的控制,而且这蛊术也像自己师姐的手段。
“嗯……其实不是,我是娘亲养的。”温茶不好意思的把真相说出来,毕竟自己养的蛊虫最后都……
“你娘亲是何人?”
“我娘亲说,他仇人太多,不让我说她的名讳。”蓉蓉听完笑出了声。真是会骗孩子,什么仇人多,怕是旧怨多吧……
“漂亮姐姐,你为啥笑?”温茶并不能领会其笑点。
“还叫姐姐?你母亲可曾告诉你,你有个义母,是个大夫?”
“你是,医仙蓉蓉。见过义母”温茶说完便要起身行礼,被蓉蓉拽回来,按在床上,继续给温茶换药。真是不顾自己的身体啊!
“这个礼我就当受过了,医仙蓉蓉,还真是羞耻呢!”蓉蓉笑着说,脸颊微红,最是一抹娇羞。况且,这个医仙我可是担不起。
“我听母亲说过,这世间能够看破她蛊术的人只有义母,说义母是大好人,当年不顾自己生死解了瘟疫,是整个天下医术最高强的人。求义母教我医术,我立志成为想义母这样的人。”
蓉蓉低头,掩住笑意。“你母亲真是一点也没变,你先好好休息吧,学医这件事不着急。”眼底的失落却是忽略不了的。
“义母,您为何伤心?”
“无事,只是想起了你母亲。我们十多年没见过了。”
“义母您别伤心,母亲说过,只要活着还会再见面的。”蓉蓉笑着点了头,但还是觉得委屈,恐怕有生之年再也不会见面了吧!
“义母,我明天要随南暖离开,等我归来,必正式行拜师之礼。”温茶不知道该怎么转移话题,只得想起什么说什么了。
“明天不可,无益于你伤口恢复。”
“义母,我必须去。”看着温茶坚定的眼神,就这样还不承认自己喜欢南暖吗?可是傻孩子,你下的蛊毒根本没用啊……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温茶,我与你母亲有故,有句话我要给你,你听与不听,皆由你。”
“义母,请讲。”
“不要向南姑娘提及我与你母亲的事,你只得说你我一见如故。可?”
“可,母亲说了,对谁也不准提。”温茶郑重的回答道,对母亲的身份产生了怀疑。为何,义母不让我告诉南暖。难道,我那早死的爹爹在京城是京城人,难道得罪过权贵。天啊,父债女偿……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真心的提醒各位,话本还是要少看的,温茶就是看多了想象力太丰富了。脑子明显少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