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海深仇,怕了吗?”星月笑着问道,少年被星月的微笑晃了眼,愣了愣。
“傻了?”星月并不讨厌这种感觉,这是对女子魅力最大的承认。
“我叫蒋拙,字晦。你呢?”蒋拙发现自己一直都没有问过女子的姓名,但也知道在问之前先报出自己的姓名。
“呵。”看着这么实成的少年,星月也懒得逗他答道:“我叫星月。”
“星月,真好听。”蒋拙对于星月的一切都想夸一夸……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但不可否认,蒋拙歪打正着的讨好了星月,星月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名字好听。
“唉,睡不睡?”星月抬头问道,才发现这个人可比自己高不少呢!
“啊?”蒋拙明显没有跟上星月的思路。
星月瞥了蒋拙一眼,那一眼千娇百媚。慢慢的解开了自己的外衫。蒋拙直接帮星月系上。星月再次解开,又被系上。
???
“你到底睡不睡?”星月忽然觉得这个人有毛病。
“等等。”蒋拙突然说道,然后出门叫小厮换了一床新被子。
“怎么,你膈应?”星月等着小厮换被子,看着蒋拙。
“我怕你膈应,我想给你最好的。”蒋拙真心的说道。小厮也换好了被子,退了出去。
“换也换好了,咱们睡吧。”星月直接扯着蒋拙的领子,吻了上去。
胭麝布情牢,就地欢喜庙
旱鹰渴雨露,贪饮涧流饱
隐约中星月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但是又想不起来,便随他去了。
……
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温茶吗?
第59章 我心悦你
温茶趁着S_āo乱,潜入了进去。那时候典礼已经开始了,虽然门外的S_āo乱很大。但是没人敢惊扰圣驾。
即使下一秒会有歹人杀进来,但是前一秒不会有人去中断这个婚礼,去耽搁吉时。
有人闹事,太子收到了消息,也禀报给了皇帝陛下,但是皇帝陛下不懂如山,那么一切就不会有任何改变。
四处皆贴满了囍字,满眼皆是红色。真是,喜庆。
温茶赶到时,正听到礼仪官的那句:“夫妻对拜。”
“我不同意。”温茶大喊道。
“你是什么人,这里岂能容你胡闹。”皇帝身边的太监出声问道。
温茶知道自己硬拼不行,便甩了坛子,任里面的毒物四处流窜。周围的达官显贵立刻躲藏,就连侍卫也头皮发麻。这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温茶径直向前走去,有些人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则,躲到安全的地方就开始猜测这女子和太子的关系。
而陛下身边有护卫,毒物还未靠近就被斩杀。
“暖暖,我心悦你。你呢?”温茶盯着那一袭红衣的人问道
……
不是来抢新郎的,是来抢新娘的?
众人惊掉了下巴,就连皇帝也一脸奇怪的看着温茶。倒不是因为温茶的惊世之言,而是因为温茶像极了自己的一个故人,已故之人。
毒物被侍卫抓了起来,温茶也被侍卫压着跪在地上。温茶并未反抗,而是问道:“你呢,南暖?”
那声就像是温茶从灵魂中挤出来的,沙哑且凄凉。
那女子始终岿然不动。
“南暖,你怎么说。”皇帝陛下问道,这时的南暖若是答不好,死的可是一群人。
那身穿红衣的女子跪下,先给皇帝行了大礼。“这个人,民女不识。”
还未行完新婚大礼,称不的儿媳。
“父皇,这女子多半是癔症了,今天是儿臣和暖暖的好r.ì子,请父皇网开一面。”太子也跪倒太子妃旁边,像是劝解。
“既然如此,就将她压入大牢。”皇帝说了句话,定下了温茶的命运。
温茶没有反抗,只是一直盯着南暖。看到了太子和南暖j_iao握的双手
就像泄气了一样,失去了所有的勇气。
为什么要自取其辱?
温茶觉得自己的眼泪都流干了,都流尽了。这时候,竟然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如不笑。
“继续。”皇帝陛下一声令下,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夫妻对拜。”
……
若是从未得到,怕也不会如此难过。
怕是怕。得到过,却又统统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