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解决后,花神道“要不找个合适的王把她嫁了?”
狐王过去坐下,似还在为芸妃的事情犯愁,好些时刻才道“许是该嫁了。”
听这话,花神一笑,走近说道“早晚都得嫁,不如嫁那凤王,如何?”
“玩笑。”听是凤王,狐王没沉住,啪的拍桌而起,愣是把那小桌啪了一个洞下去。
“哦!……”花神收敛了点,这个狐王真可怕!“我,只是想让芸妃帮那些被凤王伤透心的人报复一下而已。”
狐王那鹰眼刀眉看来,瞪得花神只得尴尬的笑。“你再重复一遍。”
用得着这么咬牙切齿吗?当然,花神只敢放在心里,脸上还是笑着说道“我喜欢你。别走啊!不是你让我说的吗?”
……
花神追到狐王寝殿里,看着铁着一张脸的狐王。
“为何跟到这来了?”
“昨晚都在这睡的,今天还不让我进了吗?”花神自然的说道。
那狐王似有些叹气,伸手把人拉到腿上坐着,一片炙热的吻后,抱着他说道“你说你风流倜傥,不在仙界好好做个花神,偏要招我作何?”
花神生得好,耐看,加之他那一副模样,许多人都道他风流倜傥。可他那风流倜傥总是带着鳞甲,碰不得,外头风风光光的花神,入了狐王殿便是霸道无理、脸皮厚的小霸王,进了狐王寝殿或是他们单独二人,便是百般顺从的风情人。比如,现在,乖巧的偎在狐王身上。
“我喜欢干净的东西。偏偏狐王是。”
“你将三太子、凤王置于何地?”狐王用手梳着他的头发,语气温柔了不少。
“拂苏打小黏妖君,无人入他眼和心,我一介花神怎比得起妖君?再说,”花神也捞狐王的发丝玩耍“凤王看似正经,一副好君子,背后却是个十足的风流子,脑子里装的全是女人的胸。你说,我不找你找谁去?”
“那本王是你无奈之举了?”
“屁!我们再睡一会儿,停止这个问题。”
第23章:容玉受伤
没有菩清,拂苏的日子还是需要自己过的,但自那日以后,萧笙笙有事没事就会过来找他,逼的拂苏想离家出走,开学再回来。
这日大雪三尺之时,拂苏披着紫白交替的毛裘打着一把白色紫花的伞在城中漫步,手中提着一壶酒,穿过孤寂的城区,出了城,去了郊外。
坟冢早已被雪埋没,也不知那里面的人冷是不冷,可拂苏还是以为愣的,搁置了伞、酒,帮忙把雪拂去。
待雪完全消失,他的手已经冻得没有温度,麻木的不知冷。
一如既往的倒了酒,相对饮下,谈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去。
回去,走至古桥之上,停在高处望着河中船舶,引得惆怅上心头。
“在此孤悼何人?”沈语夙同是举着一把伞,却是纯蓝色,像他那人一般清寂。
闻声的拂苏探去,见是沈语夙,微微一笑,道“孤悼故人。”
沈语夙不笑,靠着凭栏望向远方,眼眸之中盛着冬季的安静。“老师可有所求?”
所求?若问所求,拂苏不多,最简单的无非是菩清,最奢望的无非是记起从前的菩清,仅此而已。可他说来也是空虚一谈,倒不如不谈。
“那你呢?”
提及这事,沈语夙那毫无涟漪的眼中泛起点点波澜,有些希翼的收回视线看向拂苏,道“我想成为威风的将军,老师,可否教我骑射、阵法、用兵、拳术?”
做将军?拂苏微惊,看他眼中的期待,才知晓这一位有些傲慢的沈语夙想把一生付与沙场,也对,沙场是无数男儿的好去处。
“为何不请示令尊?如此志向,他自当高兴。”
回复拂苏的是沈语夙那难得一笑,却苦得干涩,希翼的眼睛溢满人的失落、无奈。拂苏微惊,仔细猜测后道“可是令尊不许?”
“嗯!”沈语夙回头,“他若是许了,我也不会远来此地。”
听得他这番说,拂苏开始猜测他的身份了,究竟是何身份让他为躲避父亲远来此地读书,却满怀壮志之心?
“我教你。”两年之余应能教他。
春暖花开时,便是读书之时,拂苏收起假期的闲适,先回学堂听白鲢婴的安排。如白鲢婴说的那般,前堂主出去云游四海了,现在,由他掌管。
忙碌了许久,也就是开学前一晚,拂苏才见到容玉,却不见菩清。他还记得容玉跑进来的那一幕,是他最悸动时。
他本坐于桌前抄写什么,突闻脚步声,还没看清是谁,便被谁抱了满怀。“哎呀哎呀!我们回来了。”
容玉还是那般不愿喊他,可拂苏知道是他,只有容玉才会如此。
“伯父。”这会儿菁殇包着一大包东西开开心心地走了进来,甜甜的叫着。
看着他们两人,拂苏那孤寂太久的心才热闹了点,嘴角扬起笑意。
容玉松开拂苏,从菁殇手里拿过包袱,一边说话一边打开“来时,族老爷爷给了我许多东西,你看,人参果,还有这个什么东西,这个蟠桃,这个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