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容玉讥讽的笑笑,倒下拉过被子睡觉。他只是纠结而已,不知该不该原谅这个拂苏而已?想原谅快快乐乐的做父子却又忘不掉他的狠,想干干脆脆的嫉恨但又被他曾经为他所做的一切融化感动,那日见到苏宝宝,他确实生气。他不想自己的父亲把对他一个人的爱分给另一个人,哪怕不是亲生的。
“那你如何才能接受我?”
容玉觉得心烦,干脆起身坐着,错过拂苏的悲伤“如果爹恢复记忆之后接受了你,那我就接受你,否则,免谈。”
“容玉,你知道我并不想让你爹恢复记忆。”恢复记忆不可能,拂苏决不允许菩清恢复记忆记起一生五世,那样,他会失去他的。
拂苏焦急无措的看着容玉,容玉也是微微一惊,随即凑近说道“你那是不敢。我爹恢复记忆意味着什么,我比你清楚。”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容玉。”
容玉挑眉,“我爹让我转告你一声,若是那人寻来,告诉他,除非日从西起、星斗不起、天湖倒流,他就原谅你。”
“他当真如此说?”
“我当时就在他身边。”
“呵!容玉,可惜了,”拂苏忽然有些被这句护弄的没理智,得意的笑了起来,容玉不解的看着。
“可惜他忘是不忘都与我缠在一起。”
“……”容玉不悦。这人疯了吧!
拂苏起身,道“除非身死,否则,将不放菩清。容玉,我可能要让你爹陪着我了。”
“疯子。”
拂苏自认自己疯了,因为菩清他什么都不管不顾,要疯那就彻底。反正,菩清不会再记起从前的事情,即便有人说了他也不会相信,那他还担心什么呢?
整理了心情,拂苏微微一笑,算是对自己微笑,看向容玉时目光已恢复正常,带着宠溺和喜爱。“早点休息,以后会长高的。”
容玉倒床睡觉,不就是差那么一点吗?说的跟很矮似的。
拂苏去水月洞外呆到天亮才离去,赶往东海找堰确。
而在东海某处殿内,一男子握剑在殿中与一明眸皓齿的男子练剑,那华衣之人便是东海五太子堰确,端的一位公子爷。旁侍奉着茶水立在那,目不斜视。
过了半盏茶后,另一白衣男子负剑浅笑,腰若春柳,身骨如蛇般,别提那一颦一笑真是一角色美人,难以变出男女。
“堰犀,今日,你输了。”堰确将剑低在堰犀洁白的脖子上。
堰犀这才收剑,欠身道“太子威武。”
堰确丢剑,上前将他扶起,那堰犀身子跟没骨头似的倒入了堰确怀里,纤长的手指搭在堰确结实的胸膛上。
“奉上瓜果。”
两人玩闹了一会儿,堰犀回去换衣裳,留堰确独自在那噙着笑吃着点心。
正是高兴之时,忽见一黑色斗篷戴黑色面具的人立在那,当是一惊,那旁侍也是吓了一跳。
“你是何人?”堰确警惕的起身,朝着放剑的地方走去。
那人立在那不动,只道“有人要取太子龙筋,近日多加提防。”说完不等堰确问个清楚直接消失。
“何人?”见人不见了,堰确跑到外面看了一眼,什么也没看到。回身时一脸疑惑不解,他没得罪何人,谁来取他龙筋?
想想也觉得可笑,许是那人胡言乱语给他添麻烦,也就没在意,继续吃自己的。
而拂苏寻到这里,已不知堰确具体在哪,只得小心的穿梭在这里。
走了许久也不见这座宫宇的主子,发愁的躲在珊瑚后面通过细缝看着对面高楼。看了许久,终于有一身着白衣的人影出现在回廊上,拂苏眼睛一亮,跟着那人走,直到在一桥头,见四下无人迅速窜到那人身后,捂着他的嘴拖到旁边。
堰犀准备去寻堰确,哪知忽然窜出个人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拖到隐蔽处,汗水已经润湿手掌。是何人要杀他?
“堰确是不是住在这里,是就点头。”拂苏沉着声音说道。
堰犀微惊,连忙点头。
“带我去。不许说话,否则,我杀了你。“说着,拂苏狠狠的掐住他的脖子。
感到危险的堰犀识趣的点头,相信没有谁会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拂苏之所以放心手里抓着的这人,完全是这人给他的第一感觉便是那种小人物,没什么胆量。
尾随的到了殿宇之外,拂苏看了一眼金碧辉煌的地方,略微惊讶一个龙太子竟建起如此豪华的宫殿,那天帝也未曾这般奢侈过。
发觉捂着嘴的手有些松懈,堰犀说道“你是……“
话未完就被拂苏再次捂住了,反而被唔的更紧。
发觉这人不规矩,拂苏施法让一团紫色光团直入堰犀咽喉,眼眸一沉,道“没有我,你将再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堰犀只是想问这人要做何并不想大声喧哗,怎的被他误会,封了声音。气了的堰犀一脚踩在身后人的脚上,肺腑道:脑子有病。
拂苏被这突然的一脚踩的疼痛不已,却没出声,松开手,变出绳子捆住他的双手,当然,力道很重,有仇不报非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