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生孩子可不是一个人的事,咱们的宫大人就已经如此灵秀贵气,没准就喜欢那种呆头呆脑的呢!”在这十几人中唯一的女- xing -说话了。
“可是咱们一直不知道宫大人的另一半是谁,甚至都有人传闻他和岳大人”
“咳咳,咳咳”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声音打断。来人就是皇家学院的院长大人古文。
古文严肃的说:“我想你们也知道那位大人对我们学院的恩情,这个孩子肯定和那位有关系,但是我希望你们不要试图打探这位的底细,对你们没有任何好处。”说完又看了眼被当做猴子的宫翎旭就走开了,而宫翎旭则在这个只能从外面看里面不能从里面看外面的屋子里接受一堆学院长老的观察。
就在宫翎旭被带走后,白衣女子带着子言清和朗凯办了入学手续。子言清在这里只能学习如何进行管理,经营的文学知识,朗凯作为子言清的保镖也只能和她学习这些东西。
凡是进入学院的人都是进行抽签选择自己住的地方,宫翎旭也不例外,可是他抽中的地方却让人很意外,那就是皇家学院主殿的屋顶,再他抽到这个地方后所有人都震惊了,院长古文连忙把副院长叫来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副院长班固只能如实说:“是岳大人的吩咐,没有人能够抵抗,只能把那个禁地算做宿舍的选项。不仅仅是那里,就连擎天楼都被作为宿舍选项了,而很巧的是擎天楼被子言家的二小姐抽中作为宿舍了!”
古文叹息一声:“哎,看来姓宫的地方永远姓宫,子言家的地方永远是子言家的地盘。”
旁边的红胡子老头不愿意的说:“白天那个女人是谁啊!竟敢困住我?”这个老头是最近几年才被请进皇家学院做教习的,这才刚升为长老不久,就被一个女人困个结实,让他很是不开心。
“小辈,说话注意点,岳大人也是你能随便亵渎的?你不知道就不怪你,你要知道在这个学院曾经有两个人是不能随便招惹的,一位是名誉院长宫冉大人,一位是名誉教习子言岳大人,这两位不仅仅是这座学院的创始人之一还是让学院兴旺的奠基人。”院长语重心长的和红胡子老头说。
可是红胡子老头不这么认为,他只知道谁让他受气了就要加倍的讨还回来。他已经在研究怎么整宫翎旭让他在这待不下去了,至于那个什么岳大人不过是个娘儿们,怎么都好解决。
宫翎旭被带到了皇家学院的最高点,皇家学院主殿的上面,被告知这里就是他的宿舍,他只想问一句是不是分错了,这里是屋顶,连一块平地都没有,让他怎么休息,怎么生活,不过这里的视野特别的好,能看到整个皇家学院,皇家学院占了一整座山,而皇家学院的主殿就建在山的最顶点,不仅仅是皇家学院,甚至整个都城都被宫翎旭收在眼底。就在他尽情观赏的时候突然一个高挑的楼阁进入他的视野,因为这是除了主殿第二高额地方,还建在一些低矮建筑中间,显得特别突兀,宫翎旭好奇的看着这个突兀的建筑,非常感兴趣的向那个方向走去。
就在靠近那个楼阁的时候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这是什么吗?这不就是大小姐的秀楼吗?让本大爷住在这里丢死人了。”
“你现在是本小姐的保镖,你不保护我,我被别人伤害了怎么办?”又是一个宫翎旭特别熟悉的声音。
“就你这个样子,谁会伤害你啊?别自作多情了,老老实实的等我的乖徒儿回来收了你把!”
……
宫翎旭终于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子言清?”宫翎旭试探的喊道。
子言清停止和朗凯吵闹,回头看到了宫翎旭高兴地扑过来抱住了他“小旭旭,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呢,太好了你终于来了,朗凯再也不能欺负我了。”说道朗凯,宫翎旭眼神一凝,推开自己身上的子言清向朗凯挥出一拳。
“碰”一拳结实的打在了朗凯的脸上,朗凯没有丝毫想躲的意思。朗凯本来剃完胡子非常俊俏的脸,慢慢的肿了起来,嘴角已经有鲜血流下。
“为什么这么做?”宫翎旭质疑的问朗凯。
“没有为什么,即使有也不会告诉你们的。要打要杀随便弄你们。”朗凯高傲的抬起了头。
宫翎旭恨的牙痒痒,正要挥拳机继续揍下去,就被子言清拦了下来“他现在是我的保镖,你可不能打死他啊。”
“什么?保镖?就他?”宫翎旭投来不信任的目光。
“乖徒儿,怎么要和师傅打一场吗?”朗凯得意洋洋的说。
“谁怕谁?”宫翎旭不服气的说。
子言清赶紧制止“你们两个够了。”
“你们就知道打,输了又怎么样赢了又怎么样,还不是一身伤,有本事去参加学院的比赛去。”子言清说。
“去就去谁会怕这个家伙”宫翎旭傲气的说。
“哈哈哈,为师会怕你?小丫头,说说考些什么?”朗凯豪气的说。
子言清狡黠的笑:“琴棋书画,茶艺,女工……”宫翎旭和朗凯听着从子言清嘴中蹦出的考试科目,眼神中露出绝望,谁会想到堂堂皇家学院会考这些东西,不是应该考些武艺的吗?
事后,三人都非常默契的不在提及此事,
皇家学院有两种入学方式,一种是通过大门经过战斗和筛选进来的武技学员,另一种则是通过家族显赫的地位进来的学员,当然学习的方式就各不相同,武技学院学习的就是战斗方式技巧和行兵打仗的策略,而另一种则是学习些,治国之理兴邦之道,而此时的子言清和朗凯就被分到学习礼仪的班级,朗凯拼命的想要反抗,可是还是没有躲过学习礼仪的命运,在这的本是名家子弟,从小环境熏陶,耳濡目染个个都是礼仪方面的好手,可是作为国家下一代文人的接班人又不得不细致的学习更深层的礼仪,就像现在所有人都端坐在地手拿茶杯练习端茶的技巧方式,只有朗凯一人侧躺在地,不知从何处找出的牙签悠闲的剔牙。
“你是何家子弟,可知来这是上什么课来了?”一白发老者站在朗凯身旁,微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