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大人开玩笑了,姑姑的行踪一直琢磨不定而且她也不是子言家的人,好像去哪里都和子言家,也和我无关,虽然我知道皇上下达了姑姑的禁足令,可是看管她的人并不是我,所以该交代的该是战生礼首席吧!”子言烨冷静应对两人。
“你……那子言清呢!她总是你们子言家的人吧!她逃走你难道也不管。”王屈皱眉狠声问道。
“子言家世代文臣,子言家的护卫工作一直是由皇帝亲自指派人员的,人丢了,不让该找的人去找你们问我是什么意思!”子言烨背过手站在案前,看着墙上新挂上的画,两个被笼子关住的金丝雀。
王屈有些生气,战生礼连忙拉住,上前拱手说:“国师息怒,我们二人办事不利,恳请国师施以援手,帮我们兄弟一把,我们定感激不尽”
子言烨回过头,笑着说:“二位请求我自然尽力而为,皇家学院我已经安排人等着子言清,只是姑姑,我真的找不到了。”
王屈说:“你怎么知道他们去了皇家学院?”
“除了那里还有哪里是你们解决不了的呢?”子言烨笑着说。
“那就谢谢国师大人了”战生礼拱手说,王屈只是简单的拱下手,两人退出了房间。
皇家学院,两人跑回主殿累的躺在地上,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子言清抱住宫翎旭说:“谢谢你,宫翎旭”
宫翎旭脸红的不行说:“没关系,只要你好就都好了。”
“不行,我们不能在这里待着,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皇家学院虽然外人进不来,但是学院里面的人都是畅通无阻的!”子言清知道明天一早肯定会有人来抓她们必须现在就离开。
“哈哈哈哈,你们在这啊!”安夏的声音传来,子言清,宫翎旭顺着声音看去,就发现房顶竟然有一个人。
“你是谁?”子言清只能看见黑色的人却看不清是谁。
安夏跳了下来,看见来人是他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这么晚,你怎么在这”宫翎旭问。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今晚的月亮多大啊!在这看月亮多好啊!”安夏说。宫翎旭和子言清都无奈了,她们在子言府经历凶险,她竟然会在这看月亮。
子言清想到什么跑到安夏身边:“你是学院的老师对吧!”
“对啊!而且还是荣誉教授。”安夏说。
“荣誉教授啊!那么厉害。”子言清故作惊讶的说。宫翎旭有些皱眉,她这是在干嘛?
“那你的学生有难你是不是要帮忙?”子言清狡黠的说。
安夏昂头说:“当然,学院的学生我都会帮,但是,这次不能帮你们。”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安夏不解问。
安夏羞涩的说:“我答应子言烨天亮之前抓你们回去,我正在看什么时候才能天亮!”听了她说的话,宫翎旭连忙把子言清护在身后。
“你刚才说什么?”宫翎旭不可思议的问。
“子言烨让我抓你们回去啊!”安息淡定的说。
“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是子言烨的人。”宫翎旭警惕的说。
安夏有点羞涩:“也不能这么说,只是给她帮个小忙而已。”
“那你只不知大你的小忙就有可能害死两个人?”宫翎旭说。
“是吗?这个子言烨没有说,她倒是说不会害你们就是了!”安夏说完做了个要抓的动作。
宫翎旭连忙带着子言清往后退:“我已经失败一次了,这次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带走她。”
安息轻轻一笑:“不自量力。”出手成抓,抓住宫翎旭的肩膀,宫翎旭赶紧用手抓住安夏的胳膊,安夏拽起宫翎旭想甩掉她,可是宫翎旭紧紧的抓着她的手,任由她怎么甩都甩不掉。安夏不耐烦了,提起缠着宫翎旭的手狠狠砸像地面,剧烈的撞击让宫翎旭不得不松开手。
安夏迈过宫翎旭要去抓子言清,子言清已经傻眼了。可是宫翎旭没让他轻易过去,紧紧的抱住她的大腿。
安夏也不生气,叹息说:“何必呢!又不是抓她去送死。”一脚踢在在宫翎旭身上,再一脚,宫翎旭还是不肯放手。
子言清哭着上前抱住了安夏的腿说:“不要,不要,你不要再打她了,我跟你走。”
安夏有些不满,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我又踢不死她。
“子言,子言清快走,快啊!我打不过她。”宫翎旭用满手鲜血的手扯着子言清,让她走,子言清一动不动泣不成声,摇头说:“不要,不要,我不能扔下你。”
“哎!我说你们啊!不要纠结谁跑了,你们谁都跑不了的!”安夏无奈说。
单家
安夏见两个人在脚边一个吐血一个哭实在受不了了,一挥手两人都不见了。安夏蹦蹦哒哒的找子言烨要赏去了,刚出门就被拦住了。
“哟,这不是子言岳吗?你拦着我干嘛啊!”安夏还仗着身高优势在子言岳的头上拍了拍。
“你为什么要替子言烨抓他们?”子言岳冷着脸问她。
安夏就知道又是一个多事的,说:“子言烨高兴,让我抓谁我就抓谁”说完昂着头就要走,子言岳又拦住她:“放了他们”
安夏最讨厌有人挡着她,一掌打过去,子言岳连阻挡的力气都没有就被打出去了,眼看安夏就要去子言烨那!子言岳抽出白绫裹住安夏,安夏无论怎么动,都挣脱不开,生气的说:“你放开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只要放了她们两个,我就放了你!”子言岳不顾嘴边的流出的鲜血,用手牢牢扯着白绫。
安夏冷哼一声:“就这样也想困住我?”爆喝一声,白绫被她用蛮力挣断,碎成一截一截的,这白绫是与子言清血脉相连的,柔如水硬如刚。上面还包裹着子言岳的灵力,想要挣断谈何容易,可是安夏没有用灵力,只是蛮力就挣断了,子言岳喷出一大口鲜血,倒在地上‘宫冉我该怎么办?为什么你要丢下我?’子言岳感到无能为力,沉沉的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