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确实很累,身体的疲倦让他现在就想倒地大睡,可他还是想坚持到房间里床上睡着更舒服!
赫连祁染看着他满脸的疲惫心疼不已,自然的拉着他的手向房间走去。古轻言也不拒,任由他牵着。
到了房间后,赫连祁染想先给他清洗下伤口古轻言却摆了下手拒绝,径直走到桌边伸手倒了杯凉茶,手凭空一捏便出现了一道黄符,掐着咒语轰的一下那道符便在他的两指间燃了起来!
古轻言将它绕着茶杯左右各转三圈后往茶里一探,直接拿起连着符灰一同喝了下去!
“留着明天再弄吧,睡了。”说完便往床上一倒直接睡死过去。
赫连祁染无奈一笑,帮他脱了外衣和鞋子盖好被子,还是打水帮他清洗了下脸上血淋淋的三道爪痕,动作无比轻柔!
待全部弄好后,他便也脱了自己的衣裳躺了上去。
三个来月的时间不长,却足以改变很多,就像他们的关系,古轻言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潜意识里完全接受了两个人一张床,并未觉得有半分不妥之处。
两人享受着危险过后的温馨,却不知新的麻烦又在向他们极速靠近!
竖日早晨,王府里的下人门正忙碌着,赫连祁染和古轻言刚起床,突如其来的一道圣旨却将王府炸开了锅!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念其王妃为男子不能生孕,特下此旨。将逍遥王爷青梅郑怜巧册封为侧王妃,五日后迎娶,钦此。”
一个太监拿着明黄色的布轴尖声念着,将它卷笼看向一旁的赫连祁染:“逍遥王爷接旨吧。”
赫连祁染犹如五雷轰顶!连忙转头看向‘莫沐歌’生怕他会误会,却见他面上一片平静,丝毫多余的情绪都没有!
古轻言却是心乱如麻,他也说不清在听到圣旨的那一刻心里突然涌上心头复杂的情绪,只觉得胸口很闷却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得抿下所有的表情生怕被别人看出了异样。
“逍遥王爷?快快接旨吧,老奴还得回宫向圣上复命呢。”太监扯着尖嗓子催促。
赫连祁染沉下脸,走上前:“臣,接旨!”
待那公公走后,古轻言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故作轻松笑道:“这下好了,早说了让你娶了涟衣,不过也好,既然是青梅竹马感情应该也不差。”
“……你就这么想让我娶别的女人吗?!”赫连祁染抓着圣旨的手青筋暴起,欲有将它直接捏碎的趋势!咬牙y-in沉道。
古轻言一愣,压下心里的情绪笑道:“娶媳妇是好事啊,你怎么还这种表情?”
赫连祁染瞪着眼睛盯着他沉默片刻,甩袖愤怒离开!空气中还传来他失望没有情感的声音!
“莫沐歌,你太让本王寒心了!”
第33章 冷战(一)
看着他决然离开的背影,古轻言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脸上强撑起来的笑意也消失殆尽!
“哼!你就等着被赶出府吧!”战四狠瞪了他一眼,转身跟上了赫连祁染。
战一和战三皱眉,静静的站在他身后,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莫沐歌’,主子们的私事他们还是不要参和了。
大厅里就只剩下古轻言和战一战三三个人了,古轻言静默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头低着长长的刘海挡住了他的脸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一炷香后,古轻言沉默的走出大厅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这个他和赫连祁染共同生活了几个月的屋子,过往的一幕幕走马般的在他眼前回放。第一次同床共枕是在赫连祁染喝醉的那一次,后来他便硬赖着要在他这住怎么赶都赶不走,再到后来连他也习惯了有他在床侧的夜晚。
他还记得之前他嫌床太小两个人睡着太挤了,想要换张大点的床赫连祁染却死都不肯,还说什么小点两个人睡晚上不容易着凉,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笑。
古轻言坐在床上发着呆,难道他真的让他太失望了吗?
“公子,你就别伤心了,虽然王爷娶妻但他心里肯定还是装的你的。”女鬼以为他是在为赫连祁染要成亲的是伤心,冒出脑袋凑到他面前认真道。
“我哪里伤心了?我只是想静一会。”古轻言淡淡道。
女鬼道:“你脸上都明写着我很伤心四个大字了还说没伤心,你也喜欢王爷吧?那干嘛不向他表明心意呢?”
古轻言像似被说中了心事,张口就否认:“谁说我喜欢他了?我怎么可能喜欢一个男的!”
女鬼好笑的看着他,“不喜欢就不喜欢咯,你这么激动干嘛?此地无银三百两唉~”
古轻言看着她,道:“你最近到是挺闲的,我让你练的那些法术都学会了?”
说起这个她就来气!女鬼一屁股坐到床上埋怨的道:“你昨天竟然支开我!”
古轻言道:“不是支开你,是想让你先练熟我教你的法术,不然你去了也只能帮倒忙。”
“可是我想要报仇啊!她们找来了我一定要替姐姐她们报仇!”女鬼眼神怨恨起来,有些失控的低吼!
古轻言冷眼看着戾气不断增长的女鬼,“你看,不是我不让你去,你要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被怨恨变成了厉鬼我只会多一个敌人!”
女鬼一愣,身上的戾气顿时消散。
“公子抱歉,我会努力按照你说的做绝不给你添乱!”
古轻言笑了笑,“这就对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提高自己的战斗力才是最重要的。”
“公子说的是!”女鬼重重点头!
古轻言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忽然想起昨天缠着他的古白,看向女鬼问:“你知道一个叫古白的人吗?”
女鬼想了想,道,“他好像是皇宫里的国师,当初我在皇宫那段时间听说过他,公子好好的提他做什么?”
“也没事,就是昨天碰到他了,还挺厉害的。”古轻言摆手,“照这么看来当初你说追杀你的那些人到了宫门口就不敢进去也怕是忌惮那位国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