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问她,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些事情,或者有过和她们一样的遭遇。
研斗告诉她,班上有个名叫全民秀的男生,他和他弟弟不止一次被朴老师- xing -/侵过。全民秀的父亲有智力障碍,妈妈离家出走了。
简单地讲,那些人渣就是专门挑这些无依无靠地孩子来下手的。
第86章 王者的考核
冰封将保护全民秀兄弟二人的指令下达给了入驻学校的队员, 自己则是留在医院陪伴受伤的陈宥利和金研斗,还有清溪。
她是不打算再让清溪回那个学校了。能够对这种事情视若无睹的老师,不可能教出好学生来。要开除还是要处分,都悉听尊便吧。
对于冰封来讲,想要无声无息地杀掉三个普通人类是没有任何难度的。她至少能有一百种办法,让他们死得无影无踪。但冰封相信,圣树对她的考核一定不会这么简单。
如果仅仅是杀戮的话, 随便找一个灵族来都能完成任务了,哪里需要她?又哪里能够称得上对王者的考核?
那么,自己究竟需要做些什么呢?
她尝试着和陈宥利沟通, 询问她的心愿。陈宥利毕竟只有八岁的心理年龄,加上智力障碍,说不出什么义愤填膺、荡气回肠的语句。
只有简简单单一句话:她希望那些人受到惩罚。
三天后,学校里的队员向她汇报这三日里的情况。
自从陈宥利二人失踪以后, 朴老师便在校长的示意下开始殴打全民秀,逼他说出二人的下落。原因很简单, 全民秀是二人在班上唯一的朋友。
好在队员们得了冰封的指令,一直关注着这个可怜的男孩。每当朴老师对他进行殴打时,他们都会出面阻拦,然后清除记忆。民秀不知道他们是谁, 却也明白,他们是来保护他的,是好人。
而就在前一天放学后,朴老师要求全民秀兄弟和他一起去宿舍浴池。
当他像以往无数次那样, 试图侵犯民秀的弟弟时,守在暗处的队员们忍无可忍,跳出来对他一顿痛打。还将他的脑袋按进了加了洗涤剂的污水桶里,让他爽个够。
而民秀的弟弟却在此时往外跑。民秀和陶仁(入驻学校的队员之一)追了出去,撞上了正要回家的姜老师。
他是首尔新来的老师,还没有被这间学校给同化。他见民秀的弟弟光着身子在前面跑,陶仁和民秀在外面追,以为他们要伤害这个孩子,连忙跑了过去,将孩子护在身后。并痛斥陶仁,问她要做什么。
民秀连忙解释,用手语告诉姜老师,陶老师是好人,这个男孩是他的弟弟。
姜老师看向了男孩,男孩点头,承认了自己哥哥的话。
于是,姜老师便让陶仁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个孩子会衣衫不整地往外跑。
“那个新来的老师倒像是有些正义感,他知道真相以后义愤填膺。先是和我一起将民秀兄弟送进了医院以后,然后就给雾津市人权维护中心打了电话。”陶仁道。
“人权维护中心?”冰封站了起来,“有这种地方?”
“是啊,”陶仁道,“算是民间组织吧。”
“那他们在哪里?”冰封问道。
“就在隔壁病房。”
冰封走进病房时,房间里只有民秀兄弟和来自人权维护中心的友真。姜老师已经回家了。
友真好奇地看了一眼冰封,问道:“请问您是?”
“您好,我是民秀的老师。”冰封感受到了友真身上纯净的灵气,心中对她颇有好感。自从她来到这个界面,还没有遇见过灵气这样纯净的人。
一听老师,友真警觉起来:“你来干什么?校长让你来的吗?”
民秀连忙拉了拉友真的衣服,用手语道:“凌老师不是坏人,她救了宥利和研斗。”
“这样吗?”友真一愣,随即看向了冰封,“真抱歉,我太多疑了。”
“没关系,我理解的。”冰封道,“方才陶阿姨告诉我,你叫友真对吧?友真小姐,我这次来,一方面是看望一下民秀兄弟,另一方面我也想请教一下你。”
“请教?请教什么?”友真问道。
“如何才算是让那些人受到了惩罚?”
由于遭受了太多次伤害,民秀的弟弟已经有了轻微的自杀倾向。冰封便让陶仁给他做一下心理辅导,帮助他走出来。
至于民秀,在冰封、友真和姜老师的引导下,对着镜头用手语说出了自己和弟弟的遭遇。
已经痊愈的陈宥利,也对着镜头说出了自己的遭遇,并由多家电视台向整个国家直播。
没有华丽的修饰,没有精彩的文字,只有三个聋哑孩子的泪水和控诉。这样,就足够令每个良知尚在的人痛彻心扉了,尤其是聋哑人们。
紧接着,冰封又对着镜头出示了证据,是校长- xing -侵宥利的录像。这是清洁工(队员)借着打扫校长室的机会带出来的。
录像里,宥利的手脚被胶带缠住,身躯不断扭动着,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声。
如果说,聋哑孩子的证词有人不相信的话,录像却是可以鉴定真假的。这下子,由不得人不相信了。
没多久,警察便来到了学校,带走了校长三人。警察局的重要职位早就已经由时空巡逻队的队员或者复制体替代了,他们就算想要行贿也做不到。
虽然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行政室长和朴老师的罪行,但校长- xing -侵的事情却是有了录像铁证。
没多久,当地教育厅就正式取消了校长的职位。紧接着,当地教会也宣布取消他长老的身份。
校长的老婆本来是很信任丈夫的,但当她看到了录像,却也没办法再欺骗自己了。她不得不承认,她心中的好丈夫,她那善待儿女、关爱学生、努力工作的好丈夫,是个变/态。
陶仁受到冰封所托,前来找到了校长的老婆。在陶仁的一番游说后,她终于决定起诉离婚。不为别的,至少要保住孩子的脸面。再说了,校长那么变/态,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对孩子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