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的声音轻轻柔柔,触摸着我的心,让我想起我和她一起躺在云宫旁那处梨花林的时光来。
她说的这副场景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的,她不知道,躺在地上的那个女子是我,那个时候我看见神君与天女在宫殿里说得十分热闹,吃醋跑去了梨花林,她追出来了,跟着我到了梨花林。
“但是”神君欲言又止。
我追问道:“怎么了?”
“但是有时候我又会梦见极为恐怖的事情,我梦见我有一个至爱的人,但是我至爱的人却总在最紧要的关头弃我于不顾,每次我只要一做这个梦,总是会连着好几个月都心神不宁,对我来说,这件事好像比死还恐怖”神君说这话的时候,手都是冷的,脸也有些苍白,我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害怕。
看来,她梦中的好与不好,都是我。
我从没觉得神君会一直爱我,就像天女说的,她是神君,是六界最尊贵的人,只要她想要,什么样的人都有,她根本不可能只爱我一人。
在今天神君说这些话之前,我都是这么觉得的,可是此刻,听她说完这些话,我好像有一点相信她会一直这样爱我了。
她这样爱我,那我呢?我可以给她什么?
她是神君,好像什么都不需要我给。
但是,我还是想要给她点什么。
“月儿,你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吗?你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吗?”我望着她灼灼的眼睛,满心期待的问道。
神君握紧我的手,摇了摇头,“如今我要的都得到了,没有什么想要的了。”
“那喜欢的呢?”我问。
她看着我,微笑道:“我喜欢的也已经拥有了,再别无所求。”
她这样的回答让我觉得很开心,开心之余又有点失望,果然,我没法给她什么。
“残雪”神君忽然唤了我一声。
我看向她,“怎么了。”
我看她的那一刻,她突然就脸红了。
“你原先说过的双修到底什么是双修女子和女子,是如何双修的?”她支支吾吾,好不容易才把话问完。
当初我带她去炉鼎院的时候,她明明那般淡定自若,没想到如今会这般害羞。
就是因为带她去了那次炉鼎院,所以后来她总是说她的技术比我好,一定非要让我舒服。
看来我可以趁她不记得以前的事,让她也好好舒服一番,日后离不开我。
一想到她欲求不满缠着我的样子,我就觉得好开心。
“你想知道?”我对她眨了眨眼。
神君点点头,“很是好奇。”
我满意的点点头,咳嗽一声,故作玄虚的问道:“你你怕疼吗?”
神君好笑的说道:“我是修士,怎么会怕疼?”
她一说完,我就伸手抓住了她最柔软的地方,“咳咳,疼么?”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等她反应过来我在对她做什么,瞬间变得面红耳赤,她一把推开我,一连说了好几个“你”,说了好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不敢看她,只羞涩的说道:“是你自己问我的,不能怪我轻薄你”
“可是你和纯阳却不是这样的。”她好像有些委屈。
“啊?”我有些没明白过来,不是这样?那是哪样?
“你为纯阳暖身子的时候两个人尚且是赤诚相见,如何到了我这里连衣裳都不用脱了?”她不满的说道。
我有些傻眼了,原来她是在意这个?想脱衣服,早说嘛,我最会脱衣服了。
“那好,你躺好。”我哄她
她看了一眼宝座,“这太小了。”
“咳咳那,不如去床上?”我不好意思看她。
神君点了点头。
我却忽然想到了什么,率先站了起来,朝她伸出双手,霸道的说道:“来,我抱你过去。”
神君一听见我的话,没忍住,笑出了声来,“你抱我?”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好像我有多不知天高地厚似的。
她越是看不起我,我越是要争口气,便拍了拍我的胳膊,点头道:“对!”
说完,不由分说,我就抱起了她,她怕我摔倒,也不敢挣扎,搂着我的脖子,看我抱着她往内殿走,突然若有所思道:“我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
其实我心里也觉得奇怪极了,但是不蒸馒头争口气,我固执的摇了摇头道:“不奇怪,一点也不奇怪。”
她自言自语似的问了句:“是吗?”
我心虚的很,没敢回答她。
抱着她磕磕跘跘总算是走到了床边,我把她放下来,她盘腿坐好,我也盘腿坐在床上,我们两个人大眼瞪大眼。
“现在该做什么了?”她问我。
按照我和神君的惯例,应该是吻着吻着就可是如今看着她那纯洁的眼神,我实在是没办法吻她,总觉得这是在教坏小孩子。
为了不让她怀疑我的实力,我只好瞎命令道:“你,你躺好!”
神君听了我的话,果然乖乖躺好了。
我想了一会儿,直接就爬了过去,压在她身上,她被我压的有点喘不过气来,“然后呢?”
我看着我身下的人,酝酿了很久,还是不知道该做什么?还是神君问了一句,可以脱衣服了么,我才手忙脚乱的开始帮她解衣带。
但是今日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衣带就像是故意跟我作对似的,怎么解也解不开,最后我发狠了,直接用嘴把神君的衣带给咬下来了,神君看着自己的衣裳,好像有些心疼。
现在,衣带虽然解开了,但是我还是没勇气去脱她的衣服,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动手
气氛变得怪异且尴尬,我俩这样躺了一会儿,到后来神君终于忍不住了,她对我说:“你下去吧,别趴我身上了,不然我总觉得身上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