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分题,答错是傻子。
交往的时候分开睡的,这婚前同居……不睡在一起叫同居么?萧诗沁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又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冷属秋。
她朋友不多,等好到回答这种问题的也只有吴梦云算的上一个。可她唯一的朋友被她气成了失踪人口,萧诗沁坐在床边想了又想。
萧诗沁的那一眼看的冷属秋心里直发毛,难道这不是送分而是送命题?自己太心急了,被萧诗沁误会了?
“当初交往的时候你住在客房,现在既然是婚前同居那就睡这里吧”,萧诗沁想了想,觉得总该有点区别,不然这道选择题就没了意义。
冷属秋眼睛一亮,第一反应是看向床,她寻思着,这符难道真的有用?
房间很干净,考虑到萧诗沁可能会回来住,这间屋子每天都有专人打扫。即使这样,冷属秋依旧把房间擦了一遍,换了新的床单被罩。
她擦桌椅的时候萧诗沁在旁边给她拧毛巾,她换被罩的时候萧诗沁帮她捏被角。明明刚刚才复合,默契地却像是老夫老妻似得,让冷属秋全程都笑着。
冷属秋很喜欢这种感觉,虽然平淡但是温馨,让她能忘记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各种- yin -谋算计。
当一份工作分成两个人做的时候,加班这个词就不再出现在冷属秋的人生字典里。同样的,两人不需要把工作带回家里做,多的是时间窝在一起。
有时候的萧诗沁很可爱,也有的时候让冷属秋觉得格外的糟心。
刚刚同居的那两天,两人每次去逛街,萧诗沁总会站在各种金店或者奢饰品店的门口,拉着冷属秋试来试去。
服务员小姐总是用暧昧的眼光看着两人,偶尔遇见不开眼的还会认为冷属秋是被包养的小白脸。
每当冷属秋想结账的时候,萧诗沁总要拦下她,对她说:“这是我的聘礼”
惹急了的冷属秋就会回她:“那这是我的嫁妆”
好在这种状况持续时间不久,在冷属秋的坚持下萧诗沁总算忘了聘礼这回事。
萧诗沁话不多,冷属秋在很安静,她们会并肩走在梧桐树下,也会坐在一起看财金新闻,看实时新闻。偶尔还会讨论一下股市的行情,决定购入还是脱手。
有时候也会产生分歧,每到这个时候萧诗沁都企图跟冷属秋讲道理,冷属秋也不反驳,开始跟她分析整个大股市。
冷属秋玩了十年的东西,她对股市的理解自然不是萧诗沁这个接触不过两三年的能够比得上的。
但老马也有失前蹄的时候,萧诗沁嘴上不说,但总用含笑的眼神看冷属秋。
俏皮又可爱,每次冷属秋看见这样的萧诗沁都想吻她。
实时上她也确实是这么做了。
萧诗沁很喜欢这种亲密的感觉,冷属秋的吻温柔,像是春日里的绵绵丝雨,带着沁人心脾的凉意。
她也很喜欢冷属秋的怀抱,原本被自己所诟病的坏毛病也变得可爱起来。萧诗沁喜欢晚上缩进冷属秋的怀里,两人衣着单薄,可能差距的到对方的体温。
当体温逐渐升高,一切亲密的行为都显得格外的顺理成章。
女人都是水做的。萧诗沁喜欢看冷属秋融化在她的身下,抛开所有的顾虑化成她指尖一抹柔情的水。
冷属秋声音是好听的,身体也是美的,萧诗沁觉得自己像是古代时的君王,恨不得日日不早朝,溺死在冷属秋的热情之中。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冷属秋正是狼虎之年又怎么会轻易地放过萧诗沁。
冷属秋用尽各种姿势,却始终没有突破最后那一层关系。
任由萧诗沁暗示甚至明示,冷属秋都不曾真正要过她。
“最好的东西自然要留在新婚之夜再品尝”,冷属秋的唇舌顺着萧诗沁洁白无暇的身子一路舔吻而下。“爱是克制,诗沁,我快忍不住了”
萧诗沁想告诉冷属秋忍不住就不要忍了,她那么多年也就爱上冷属秋一个女人,就算两人没有在一起,她的后半辈子也不会有另一个人可以涉及。
但萧诗沁说不出话来。
冷属秋对萧诗沁的身体太过熟悉,她知道这具身子每一处敏感点,知道每一次悸动的原因。
理智一直临近崩溃的边缘,冷属秋用尽技巧讨好萧诗沁,各种让萧诗沁脸红心跳的动作带来的是语无伦次的感觉。每一次被冷属秋带入天堂时,萧诗沁总会克制不住地发出声音。
那声音小小的,像是哭泣中的小动物,这种弱势大大增加了冷属秋想要摧毁的冲动,可她又要忍耐要了萧诗沁的冲动。
“我们结婚吧”。萧诗沁用手按住冷属秋的后脑,感受着从内心深处喷涌而出的感觉。
忍不住的不止是冷属秋,每次都被撩到空虚却不填满的感觉真是太难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买了足彩,三家全输。今天买的第一场平局凉了。后面买的2串1不出意外的话也是凉了。
《风水探案师》重新开始预收啦,6月25号开文。看看现在10个收说不出话。只能怪自己作……
第94章 漫漫追妻路23
结婚自古以来都是件大事, 萧诗沁特意去找凌风算了个几个吉日。
“哎, 你跟郎警官的婚礼准备什么时候办?”萧诗沁放下她托人买的礼物, 末了还不忘调侃一下两人。
萧诗沁至今都记得她第一次遇见凌风的那天, 在通往寒山寺的青石板路上,两个女人拉拉扯扯, 吸引不少人的目光。再后来郎晴去公司找冷属秋时被自己遇见,那个时候郎晴对凌风的认识还是“小骗子”。
谁都没想到, 这“小骗子”翻身作主泡到了警察。
凌风面上一红, 一个劲地把萧诗沁往门外面推:“你走吧, 我还有事,等下还要出门替人看风水”
“出门费5万?”冷属秋跟在后面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哪壶不开提哪壶, 凌风觉得这两个人是来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