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茜那点小心思祁棋一看就明白。
因为她在外面的人设,封茜很少与哪个女演员走的太近,被探班的娱记拍摄到的,更多的也是她与男演员交谈的场景。
与女演员之间的细节接触,这人扣的简直令人发指。
就连绅士手都能用上。
当然,这些都是三哥图文并茂的给临时补课,祁棋才知道的。
自己昨天才在采访里说了自己恋爱了,封茜今天与自己的交流就明显变多,现在就挨着自己看剧本,时不时的还转头和自己说两句。
生怕别人不怀疑?
不过封茜倒没有动手动脚做什么过界的事情,祁棋也不好起身走开,只能一边应付着封茜,一边祈祷着赶紧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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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场地外面蹲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白猫,那猫生的极为好看,一双圆溜溜的金色|猫瞳,全身皮毛油光水滑的。
一看就是家养的。
大白猫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小布袋,毛茸茸的大尾巴向前圈住四爪,乖巧的让过往的人总是忍不住想要上去摸一把。
因而稚婴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大猫舒服的眯着眼在别人手心蹭着脑袋。
就差翻肚皮了。
光天化日,简直就是不知廉耻。
大猫见稚婴走过来,动作僵硬了一瞬,随即迅速的站了起来,扒拉着稚婴的衣服三两下就爬到了她的肩头。
正撸猫的人见主人来了,笑着夸了夸这猫的品相,还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两袋小鱼干递给了稚婴。
等那人走远之后,稚婴默不作声的把大猫挪到了自己怀里,解下了它脖子上的布袋项链。
就在大猫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只见稚婴拿出了布袋里面的东西,将两袋小鱼干放进了布袋,重新系在了它的脖子上。
还很贴心的把布袋上有猫爪印花的一面翻了出来。
“嗷!”
大猫委屈巴巴的用后爪蹬了蹬自己的耳朵,发出一声与品种完全不符的叫声。
然而稚婴看都没看它,转身就走了。
大猫:老脸都丢光了。
稚婴离开前丢给了陈永一小叠空白符纸和一碗上好的朱砂,让他照着自己给画的符咒模板练习一下。
毕竟当人家师父,总不能真的什么都不教。
一回家却发现陈永半张都没临出来,自己还累得浑身是汗。倒是小狐狸静嘉在一旁拖着自己的长尾巴,拿着笔画出了两张。
小狐狸在家中休养了一段时间以后,好歹是能重新变回人了。不过尾巴耳朵还是因为灵力不足还是不能完全收回去。
加上原本在林家受了许多虐待,见到生人就怕。
到现在为止也就在陈永面前敢大大咧咧的撒欢耍脾气。
稚婴分析了一下,觉得可能是陈永太废……
嗯,太无害了。
静嘉见稚婴回来,尾巴在身后不自觉的摆动了两下,颠儿颠儿的拿着自己画的符咒献宝似的拿到了稚婴面前。
头顶一双尖尖的耳朵一抖一抖的,一副乖巧等夸奖的模样。
“不错。”
稚婴没带过徒弟,两任师父都只有自己一个徒弟,也没什么能对比的。实在不知道精力充沛的一早上,一个画出半张一个画出两张是个什么水平。
画出两张的还是个天生自带灵力的精怪。
“画一早上才画了两张啊?”
一个银发的高挑美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好笑的看着静嘉手里的符纸,一副挑事儿的模样。
见静嘉浑身炸毛的看向自己,她还笑着放出了自己头顶的两只圆圆的耳朵。
摆明了嘲笑静嘉还不能完全变成人类。
气的静嘉‘唧’的一声变回了原型,扑上去就要咬她。
“师父……”
陈永目瞪口呆的看着变回原形打成一团的狐狸和半大老虎。
师父你是去偷动物园了吗!
“嗯?”稚婴完全没接收到陈永的疑问电波,指着白老虎介绍道:“她叫白宁,我有点事儿,你一会儿处理一下。”
处理啥?它们打架掉下来的毛吗?
陈永绝望的目送师父上楼,默默地搬着自己的东西往角落缩了缩,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变成了被处理的口粮。
这间房子刚买下的时候,稚婴就发现二楼靠着北边的一间房子- shi -气重偏- yin -。虽说这片区域没什么鬼怪,但是偏- yin -的屋子住久了对身体也不好,在她的指示下,这件屋子就空了下来。
里面什么也没放,空荡荡的,稚婴也没想好用它来做什么。
不过这时候,这屋子倒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将门窗锁好,拉上了遮光的窗帘。稚婴在房屋边缘处留下了一圈隔断用的符纸,这才打开了从白宁脖子上的布袋里面取出来的小玻璃瓶子。
只见原本漆黑的屋子里逐渐出现了一个个白色的模糊身影,稚婴站在他们前方,快速的扫视了一遍。
将那些已经残缺的无法恢复的魂体去除,接着,她从随身的布袋里摸出了一根五厘米左右长的骨哨。
稚婴于黑暗中看了那骨哨一会儿,这才表情严肃的将它放在了唇边。
就好似吹响那骨哨,就会山崩地裂无法挽回一般。
晴朗的午后,暖暖的阳光从落地窗外洒了进来,屋子下面打架的打架,画符咒的画符咒,一切本是如此美好。
“叽——啾——”
只听一连串怪响从楼上传了下来,陈永被吓得腿一抖,只觉得一股冲动无法抑制的直奔下身而去。白宁变回人形把吓炸毛了的静嘉抱进怀里,两人一狐十分整齐的抬头看着楼上。
这骨哨吹得……
真是。
催人尿下。
作者有话要说: 祁棋:脑婆你会啥乐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