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们那些瞎写报道的记者们,先来了解一下这个好吃懒做的影后的日常再写好吗?
哎,全是被粉丝宠的。
“你好。”
对上祁棋眼睛的那一瞬间,稚婴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酸涩。她稍显慌乱的低头移开了视线,努力用听起来平稳的声音回答道。
看着祁棋紧跟在稚婴后面那架势,三哥觉得自己可以走了。
但是为了祁棋的小命,三哥还是决定跟在后面,顺便伸手拽了祁棋一下。
拽开了一点点,不出一分钟又黏回去了。
稚婴家中的摆设十分简单,一眼看过去就能看到陈永的那个大破背包,还有摆了一桌子的锅碗瓢……不是,各种法器。
不过其中最吸引祁棋的,却是屋子中央,正窝在一个圆形小沙发上睡出鼻涕泡的小狐狸。
那小狐狸的皮毛是红棕色的,看起来油光水滑的。只见它尖尖的一对小耳朵动了动,随即抬起头迷茫的看向了来人。
而等她站起来后,祁棋才发现小狐狸的尾巴被层层白布包裹住,应当是尾巴与身体的连接处受了伤,隐约还能看到有血迹渗了出来。
小狐狸似乎有些怕生,在看到稚婴身后陌生的两个人时,害怕的‘唧’了一声,身子也拼命的往沙发缝隙缩去。
缩的时候又不小心压到了自己受伤的尾巴,疼的泪花都飙了出来。
祁棋自认为自己长得人模狗样,从小到大也凭着和蔼可亲(?)的气质欺骗了不少可爱的小动物,为她贡献出软乎乎的肚皮,给她摸摸。
头一次被躲怪兽似的躲……还是在初次见面的脑婆面前……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穿了一身阿玛尼,头发梳的油光发亮的来到了喜欢的人面前,结果被路过的狗崽子一泡尿撒到了裤腿上。
稚婴径直走到小狐狸身边,伸手摸向了她的脑袋。
可那小狐狸不知怎么想的,竟然半站起了身子,两只前爪祈求般的叠在了一起,拼命的叫着,摇着自己的脑袋。
就连站在好远的祁棋也能感受到那只小狐狸是在祈求着什么。
“静嘉。”稚婴半蹲下来安抚- xing -的顺着小狐狸的毛,嘴里也在轻声说着:“别怕,是来找我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小狐狸的情绪终于在稚婴的安抚声中稳定了下来。
它似乎也是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过激了,不好意思的扭身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大尾巴里面。
不过在稚婴手离开它的那一瞬间,她却探出了脑袋。用小软垫试探- xing -的在稚婴的手腕上拍了两下,见稚婴没别的动作,急急忙忙的便顺着稚婴的胳膊爬到了她的肩膀上。
整只狐狸绕了稚婴脖子一圈,和一条棕色的毛围巾一样。
祁棋:完蛋,有种脑婆家里养着一只情敌的感觉。
为了将这种不妙的感觉驱逐出脑海,祁棋英勇果断而又机智无比的喊了一嗓子:“脑婆这是你养的狐狸吗?叫静嘉?”
三哥:我似乎看到了一只奶狗和狐狸争风吃醋的修罗场。
“嗯。”
稚婴示意祁棋和三哥坐在一侧的沙发上,自己则是为他们拿了两罐可乐过来。
三哥看着可乐罐子那大红喜庆的颜色,觉得现在的天师真是与时俱进。
这……正常不都是泡茶的吗?
不过喝可乐发胖啊……
三哥忧心忡忡的看着‘咔嚓’一下打开可乐罐猛灌一口的祁棋,决定给她的日常训练任务上加上一笔。
“这狐狸多大了?”
稚婴将圈在脖子上的小狐狸拿了下来放在一侧的软垫上,沉默的和小狐狸对望了一会儿:“不知道。”
“啊?”
“她娘亲过世了,我就把她抱回来了,不知道多大了。”似乎不想多谈这个话题,稚婴顿了顿说道:“说说你的事情吧。”
“哦!我就是脑婆找不到了。”祁棋不好意思的扭了扭,冲着稚婴眨眨眼:“我脑婆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稚婴迷茫的看着祁棋:“你从方才就一直叫我脑婆,脑婆是……什么意思?”
……
“她是有点NL不分,她是说老婆,就是妻……不是,伴侣的意思。”
三哥考虑了一下还是没敢说出‘妻子’这个词,毕竟看着稚婴这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自己是得不要命了才敢那么说。
听到三哥的解释,稚婴小声的‘啊’了一声,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自己腰间的金铃,被头发遮住的耳朵也悄悄地红了起来。
抬头发现祁棋还在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自己,稚婴干咳了一声说道:“你眉间浮有桃花,应当是撞桃花煞了,帮你驱除就好。”
“我不觉得。”
“嗯?”
“因为我梦里的人就是你啊。”祁棋不太喜欢稚婴一本正经的说那些话,感觉就像是完全否定了自己的喜欢一样:“你能解释为什么我会梦见你吗?我之前没见过你。”
“你起初是梦里遇见桃花的,因而它就潜伏在你的脑袋里。梦中之人的模样是根据你的想法来改变的,阁下只是觉得在下看着顺眼,因而把里面的人换成了在下而已。”
“不,我确定,一开始梦到的就是你。”
祁棋摇着头执拗的说道。
“不是我。”
稚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祁棋过多争论,她径直抬起手点向了祁棋的眉间。
坐在祁棋身边的三哥只觉得空气扭曲了一瞬,他似乎看到有什么东西被稚婴从祁棋的身体里面拽了出来。
伴随着稚婴的动作,祁棋的表情有些狰狞。
似乎是痛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