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绿想要转动自己的头,可是边杨的手摁的紧紧的,她根本就动不了,她退不来边杨,转不动自己的头她伸手碰到桌子上的玻璃杯,用力把玻璃杯扔到地面上。
“啪。”玻璃和地板碰撞的声音打破了房间的安静,边杨被这个声音拉回了理智,她抬起头,松开夏绿的额头,看见夏绿一脸的泪水。
边杨闭上自己的眼睛,她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可是夏绿唇上满是鲜红的血液,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她的杰作。
她轻轻抚着夏绿的发丝,“夏绿。”边杨的声音有些颤抖,“夏绿,夏绿......”边杨一声声的叫着,夏绿别过头,闭上眼睛不在看边杨一眼。
泪水顺着眼角不停的流,她不想面对边杨,不愿意看见边杨,她想安静的一个人带着,可是她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夏绿觉得头好疼,刚退下去的高烧好像又烧回来了,她好累啊,好像睡一会,睡着了就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了,睡着了就不疼了,睡着了就不用面对一切了。
夏绿就这样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昏了过去,而边杨那一声声轻柔的呼喊还在耳边吵着,夏绿已经没有精力去理会了,她真的好累,眼皮子好重啊,她想要逃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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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第六年NO.11
有时候心情就像缠绕的藤,牢牢锁住由爱恨生的根。---欧阳未乔
第六年NO.11
夏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她缓缓的睁开自己的眼睛,光线透过窗户进入房间,折- she -到她的眼眸里,有些刺眼,她张了张口,牵动了喉咙,一阵疼痛感让她难以忍受。
“夏绿,你醒了。”边杨的声音在夏绿耳边响起,带着沙哑和慌张,手还紧紧的抓着夏绿的手。
夏绿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边杨握的很紧,她根本抽不出来,她无奈的看了边杨一眼,昨晚的记忆如海水一般袭来。
夏绿垂下眼眸,不在看边杨,开口说,“我想喝水。”整个嗓子像是坏了一样,根本没有声音,发出的只是气息。
边杨立刻起身出去给夏绿到了一杯水,夏绿靠在床边,一饮而尽,干涩的喉咙总算不那么疼了。
“我熬了粥,我去给你盛一点。”边杨接过夏绿手中的杯子,轻声道。
夏绿摇摇头,然后低头看着紧紧抓住被角的双手,她不想吃东西,头还在疼,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
边杨没有理会夏绿,还是去厨房盛了粥端到了夏绿面前,“我喂你,吃完在吃药,要是实在难受,我们就去医院。”
夏绿不说话,也不抬头,一动不动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绿。”边杨握着碗的手紧了又紧,她真的要没耐心了。应该说,从昨晚夏绿说出她和肖紫在一起后,她就处在极度暴走状态,她现在还能克制自己,已经花费了她所有的精力。
夏绿缓缓抬头,苍白的小脸上满是倔强,她看着边杨,嘴唇紧紧抿着,眼中一片清明,她在懊悔,她为什么要住在边杨的公寓,边杨一直都是那个霸气的边杨,从未改变过,她一直知道的,可是她还是沉浸在边杨对她的包容与关爱里,忽略了边杨本是一只老虎,她这只小白兔,随时都会丧命的。
夏绿什么也不想说,她现在大脑空白,她接过边杨端着的碗,拿起汤匙一口一口的把粥送进自己的口中,白米粥的香味瞬间占据整个口腔,沉寂的味蕾都活跃了起来,可是她的胃却什么都装不下。
夏绿艰难的咽下整碗粥,嗓子疼的像是要冒火了一般,她抬手捂住喉咙,闭着眼睛,等着余痛过去。
边杨站在旁边看的难受,她知道夏绿现在特别不舒服,她不能再刺激夏绿,此时,她们之间,什么都不适合谈。
一整天,夏绿都躺在床上,三餐都是边杨端到夏绿的手中,夏绿沉默了一天,边杨也沉默了一天。
边杨守着夏绿守了一天,看着她艰难的吃饭,吃药,然后沉沉睡去,醒来后又是沉默的重复之前的事情。
晚饭后,夏绿吃完药,安静的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平静的呼吸,完全是睡着的特征。边杨调了空调的温度,然后关了灯,走出了夏绿的房间。
夏绿在灯光灭的瞬间睁开了眼睛,映入眼睛的是一片漆黑,她那清明的杏眸中,闪着亮晶晶的光,顺着眼角流向枕头。
忍了一天,因为边杨对她寸步不离,她连哭都不敢哭,心纠疼的要命,整个呼吸像是被什么东西阻断了,她一手捂着自己的心脏,一手捂着自己的口,为什么这么痛苦,为什么?
边杨疲惫的靠在沙发边,她的脑子里很乱,她不应该这么着急的,夏绿对于她们的关系本来就很敏感,如今,估计是在也回不到从前那种自然的状态了。
边杨看了一眼夏绿房间的门,然后起身进了厨房,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蓝方,此刻,酒应该是她最好的排解方式。
房间里一片黑暗,落地玻璃外透进来的月光,淡淡的照在边杨的身上,忧伤带着浓烈的忧郁在棕色液体里怎么也化不开。
她不敢说,对于夏绿志在必得话,因为她知道夏绿对肖紫的执念有多深,这是她为夏绿做多少都不可能消除的,她在怕,她真的怕。
究竟怕什么?怕夏绿和她从此陌路,怕自己的身边以后没有夏绿,怕再也看不到那弯弯的杏眸。
辛辣的酒精侵蚀着她的胃,她这一天只顾着让夏绿吃东西,而她自己却什么都没吃,现在又喝这么高浓度的酒,就算是铁打的胃估计也受不了。
火烧的感觉从胃里缓缓散开,疼痛感让她更加的清醒,越清醒越想喝酒,越喝酒就越疼,边杨就这样陷入了死循环。一整晚边杨都被胃痛折磨着,最后疼到睡过去。
夏绿白天睡了一天,晚上基本没怎么睡,凌晨五点的时候,她想起来喝水,她披着外套走出自己的房间,然后走向厨房,喝完水,看了一眼边杨房间的门,一点睡意都没有。她在漆黑中缓缓的走向客厅的沙发,她想坐一会,躺了一天一夜,她全身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