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赵笙眉头紧锁,赵瑞宽慰道:“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老人家一定会赶来。”
赵笙眉头仍旧没有舒展,道:“本想请庄主替你压制血虫,如今……”
被赵笙提醒,赵瑞突然想到:“这些救兵还不知道我体内有血虫,我不会连累你,害她们以为你和青鸾宫有牵系?”
“不会,”赵笙道,“而且也不一定是她们做的。”
“也无法证明不是她们做的。”赵瑞道。
赵笙叹了口气,这也是刚才她没有给青鸾宫辩白的原因。醒来的庄人,都指认出青鸾宫。这两年东凰对青鸾宫多有忌惮,青鸾宫依傍中洲,死灰复燃,愈燃愈烈。
对于沈家庄的屠门,其他门派都气愤不已。会聚在平州,商量伐讨青鸾宫之事。
“崖主怎么不说话?”就在大家义愤填膺的时候,发现赵笙在一旁默默不语。
“晚辈觉得此事还有蹊跷。”
“有何蹊跷?”
有人小声议道:“当年妖女就是你们一门救下,如今必是向着妖女。”
“噤声。”为首的女人看了四下一眼。
赵笙本欲开口,赵瑞拉了拉赵笙的手。刚才被人冷不丁伸脚,要赵笙真说蹊跷之处,肯定会被绊上一脚。
“前辈大义,让晚辈佩服不已。只是还有一事不明?此事真的是青鸾宫做的吗?”
其他人看了赵瑞一眼,若赵瑞平平无奇,她们还真不准备接赵瑞的话。可赵瑞眉目清秀,自带一番贵气,不知道又拜在哪位神人的门下。
“那还有假?世上还有哪些人暴虐凶残?当初退敌,沈家庄可是立了首功,想必魔教定是怀恨在心。”
“是啊,看凶器也是出自青鸾宫。”
“此言差矣,我看现场的凶器,不过是泛泛之品。要是在座谁有兴趣,亦可得到这般武器。”赵瑞道,“谁和谁有仇,拿了门派武器杀了谁,难道是门派的错?”
“这……诡辩!”
议论声纷起,赵瑞又道:“之前我与崖主赶到,崖主与人过手,发现人不是青鸾宫的功法。待要查明身份,黑衣人却选择自毁躯体。这难道不是蹊跷?”
“鲁莽行事,只会正中人下怀……”赵瑞道。
“确实……”心不都是齐的,还是有人不愿意去劳心费力。
“我看……”赵瑞拧了一下眉头,捂住了心口。
本来可以趁机掰回来,其他人见赵瑞突发隐疾,纷纷望去。老者不知道从哪蹦出来,一手掐住赵瑞的手腕,连赵笙都没来得及阻拦。
“此人身有血虫!”
登时哗然。
“她是青鸾宫的人!”
“她是不是练了血魔功!”
慌乱之下,大家都提起武器。还好有沈家庄的庄主,庄主咳嗽一声,立在赵瑞赵笙身前:“小辈此次来我沈家庄,也是为求克制血虫一事,大家稍安勿躁!”
“庄主莫要欺瞒!为何早不同我们说!”因为惊慌,小门小派开始激愤起来。或多或少都见识过血魔功的威力。当初要不是沈家庄,她们都啃不下青鸾宫这块硬骨头。
就是怕大家这样,身有血虫便是所有正道人士的隐患。
“哪去!”
“让开!”赵笙搂着赵瑞,神色凛然道。
“这人不能留!”
“快杀掉她!”
赵笙按住剑,想这些人再上前一步,她就不定能做出什么来。
“你们做什么?赵崖主乃我沈家庄的恩人!我沈家庄信她!你们且让她走,莫让她怀中人发狂!”庄人道。
听到“发狂”二字,其他人汗毛立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让开了条道。
赵笙并未离开,只是找了处厢房。门派的人在后头跟着,守在了厢房的门口。
“笙……”赵瑞身子发烫,热汗直流。
“没事。”赵笙抚着赵瑞的背脊,给赵瑞输送真气。虽然庄主受了重伤,不能替赵瑞医治,但还是给了她们一些丹药。
赵瑞咬着药丸,根本咽不下去。
“放松。”
赵瑞知道“放松”,可就是放松不下来。她不知该如何控制牙齿。整个人都是紧绷着。
“咽……咽……”
看赵瑞眼泪直流,赵笙低下头。
“这样堵不行吗?”之前赵瑞亲吻她的嘴。
此刻她用嘴贴上了赵瑞热烫的嘴唇。
撬开赵瑞的牙关,尝到赵瑞嘴里的苦涩:“放松些。”
赵笙舌头钝痛,赵瑞直接咬住了她的舌头。即便如此,赵笙仍旧抚摸赵瑞的腮部,让赵瑞放松。这次发作比以往长,足足发作了一整夜。如果再没有办法,赵瑞想必撑不住这般苦痛。
经过一夜,门派已经立下决心合围青鸾宫。赵瑞身有血虫,半人半鬼,说的话自然不作数。赵笙不得不跟着门派,一则门派不让她们离开,二则她需要问庄主要克制血虫的药丸。
就在进发期间,赵笙收到青鸾宫宫主的书信。
作者有话要说: 天气回暖,一码字就想睡觉,我要控几我记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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