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重生归来,白沫寒是他沐风辰捡回来的疯子,不允许他人随意欺辱。
而当白沫寒看到r.ì思夜想的面孔的时候,他却赖在他身边,不肯再离开半步。
“我这药王谷如今风雨摇摆,已不能护得你周全,你走吧!别再回来了……”
“凭什么?当初你把我捡回来的时候,都没问过我是不是愿意,现在我走还是留,可就由不得你了。”
“你……”
“好了,别生气了,任凭它刀山火海,还是黄泉陌路,只要有你,又有何惧……”
第一章 再无宁洛溪
宁洛溪你在哪儿,已经千年了,这千年我踏遍了三川五湖,为何还是没有半点你的踪迹,你当真不愿意再见我了吗?
……
城外竹林内一男子手拿一坛酒,大口大口的喝着,试图将自己灌醉,眼中忧伤,难以掩盖,四周除了风吹竹叶瑟瑟声,便是一片孤寂,让房顶上的人,显得更加的落寞。
酒喝到一半,突然从天而降一群人,将整个竹屋团团围住,“白沫寒,今r.ì,就是你的死期。”冲他吼着的,便是当今五大家族之首,墨家,还有紧跟其后的分别是北岳王家、南yá-ng宫家、晋陵冢家,姑苏宇家,虽然,已经过了千年了,可这五大家族,对追杀他这件事情,还是一样的执着,即便是已经换了一代又一代人。
原本心情就欠佳,现在,还突然被人无端打扰,白沫寒心中不爽到了极点,可却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侧头看了一眼,下面这群虎视眈眈的人。
这样子的场景,让他一下子想起了,让宁洛溪消失在人世间的那个夜晚,这种场景,是何等的相同,只不过,这一次,他的身边,再也没有了宁洛溪。
那晚灯火通明,将整个竹林的给点亮,五大家族的人,同样的将竹屋团团围住,并让宁洛溪j_iao出白沫寒便可以当过往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竹屋内一白衣男子手握长剑,一脸杀气的盯着房门,听到外面的话后,更是冷笑一下。
见已无退路,白沫寒上前,“洛溪,将我j_iao出去吧!犯了如此大错,他们是不可能放过我的,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
宁洛溪听后,将他护在了自己身后,才温柔的开口道:“你无半分错,我说过,有我在,定护你一世安稳。”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与之为敌的,不是普通的人,而是闻名世间的五大家族,在这样子下去,你就完了。”白沫寒盯着宁洛溪强大的后背,痛苦的吼着,眼中闪烁着,丝丝泪光。
“与天下为敌,那又何妨,我要的,不过是你好好活着,所以,不管是谁,若敢伤你分毫,我必百倍奉还。”宁洛溪的话,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容不得半点质疑。
见两人没有动作,五大家族的人,也终于等不及,发起了进攻。
门一破,这个从未拔过剑,就可杀敌一千的天之骄子,宁洛溪,终于拔了第一次剑,只为护他周全。
一夜之间,尸横遍野,宁洛溪原本雪白的衣服,已被鲜血染红,月亮下的他,像一个天生嗜血的魔鬼,让人看了,心中不免一震。
五大家族,四家皆死于他之手,唯独无法对自家人动手,所以,在开战时,他已将宁家人,挡在了结界外。
看着满手的鲜血,宁洛溪抬头,留下了第一滴悔恨的眼泪,犯下如此大的错,他自知已无力回天,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可是,这一切,他都无可奈何。
战斗结束,宇洛溪手一松,将剑c-h-ā在了地上,转身向门前的白沫寒走去,每走一步,他跟他相见的机会,就少一次,因为,他心中早已打定主意,要为自己的罪过,赎罪。
“宁洛溪。”白沫寒木纳的叫出他的名字。
他抬手,原本想摸他的头,可这一抬,看见上面占满的血,他只得冷笑一下,将手放下,因为,他不愿意,他染上这肮脏的鲜血。
放下手后的宁洛溪苦笑着,看向这片竹林,“从此以后,便没人能再伤你,只是,我最爱的这紫竹林,今r.ì,却不在干净。”
“你若是爱竹,我为你再种一片,便是了。”白沫寒连忙一把抓住宁洛溪的手,从脸上用力的挤出一丝微笑。
突然,一支不知道从那儿s_h_è出来的箭,直接穿透了宁洛溪的心脏,血债一下子就溅再了白沫寒身上。
这样子的结局,宁洛溪早已知晓,所以,在倒下去的那一瞬间,他也释怀了,嘴角留下微微的笑容,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看到宁洛溪在自己面前倒下,白沫寒一下子跪在地上,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双手慌乱的试图为宁洛溪止血,却被他虚弱的手,给紧紧握住,看着他在自己的面前,流泪,他又何尝不心痛,只是不能再陪他了。
“答……答应我,一定不……不要报仇,忘了我,好……好……”宁洛溪还没说完,便走了,为了不让白沫寒守着自己尸体伤悲,在最后一刻,宁洛溪便已激发能力,将自己震得魂飞魄散,一丝头发,都没能给他留下。
看着消失的宁洛溪,满地的尸体,还有那些火光,“啊……”白沫寒仰天大叫,这一刻,他疯了。
他后悔了,他恨自己为什么没能变得强大,为什么不听宁洛溪的好好修炼,才眼睁睁看宁洛溪死去,若是他有宁洛溪一半功力,他定不会让他消失。
紫竹林一战一夜之间传遍了天下,这等惨状,让人听后,都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凉。
可是,想杀白沫寒的人,也越来越多,没有办法,他只得躲进洞中修炼,一躲便是一百年。
这一炼世间便再无他对手,可是,他却没有任何复仇的想法,他唯一的念想,便是踏遍山川五湖,将宁洛溪飘散的灵魂,从新找回,为他重新修身,可是,他这一找,便是千年,却也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