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墨云溪点了点头,“无妨无妨,只要平安归来就好,不过……”墨云溪有些迟疑的道。
“不过什么?”白沫寒疑惑的道。
墨云溪靠近他,小声的道:“听说,这新生比试,也会出现杀气对方的事情,当然,我不是说看低,你的意思,只是,枂兄的修为,实在是……”
看着墨云溪这变扭的劲,白沫寒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急忙道:“我知道,你是想说,我修为一般,上去,不过也是成为别人的活靶子,可是,我还有一个绝技,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
“什么绝技?”墨云溪的兴趣,也立刻被勾了起来。
白沫寒附上他的耳朵,小声的道:“逃跑。”
“啊!”墨云溪一下子张大嘴巴,惊讶的看着白沫寒,眼神中海带有一丝意外。
看着墨云溪这惊讶的模样,白沫寒点了点头,随即道:“对,没错,就是逃跑,等他跟着我,跑得累了,自然而然的就会失去耐心,到时候,就算他在有多大的本事,也总会有破绽的,到时候,我们只需巧取,便能轻易过关。”
见白沫寒说得如此的教导,墨云溪也无语的笑一笑,便不在说话,而由于墨云溪的原因。
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也很多,金麟便首当其冲,只要白沫寒与他遇见,他就算冒着被逐出山门,永远再也见不到墨云溪的风险,他也一定会将白沫寒给除掉的。
原本,金麟对白沫寒没有多大的敌意的,可是,如今看到墨云溪这般对他。
金麟那心里的醋坛子,一下子就被打翻了出来,只不过一般人,闻不了罢了。
可是,宁泽却不是这样子想的,在他的心里,墨云溪就是一个祸害,明明金陵可以比以前更有成就。
可是,自从与墨云溪相见之后,她杀伐果断的气势,便在逐渐消失。
虽然,宁泽也希望金麟不在过那种打打杀杀的生活,可是,至少那时候,他可以天天看见他,他甚至可以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只要他愿意,便都可以全部奉上。
不过,三人之间,就像一个圆,却被无端的开了个口,墨云溪不明白金麟所作所为,甚至,以跟他做朋友,都断无可能,而金麟。却不知道,他的身后,一直站着一个宁泽,关心着他的一切,所以,宁泽已经像清楚了,不能让金麟与冢枂见面。
第三十四章 木剑比试
第一场,比试的是基本功,谁也不能用法术,只能靠自己手中的木剑取得胜利。
可不巧的是,五家之人,都没有被安排在一起比试,都被分开与其他道家比试。
那些与六家之人比试的人,在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的人的时候,直接吓得两腿发软。
更有和冢尘、金麟比试的人,直接选择了弃权,两人直接不战而胜,成功晋级下一轮。
而其他的人,心中也没有多大的胜算,不过是抱着试一试,或者运气好的心态,不过,这些人中,有一个在看到自己即将要面对的人的时候,嘴角不自觉的扯出一丝微笑,心中暗自窃喜。
那人就是一个在江湖上默无闻的小姓家族公子,张宇,而跟他比试的人,就是白沫寒。
白沫寒的水平,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他自觉已经胜劵在握。
突然,锣声一响,众人都安静了下来,不过,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各有不同,有的信心满满,有的愁眉苦脸。
这场比试,是由道清长老主持的,他一如既往,先喝口烈酒,拂了拂胡须,才慢悠悠的扯着嗓子开口。
“好了,比试现在开始,第一场,由宁泽对丘成桐。”
道清长老说完后,宁泽抬头挺胸,步伐稳健,一脸严肃的走上了台,而丘成桐却有些迟疑,慢悠悠的才走了上去,让所有人都不惊摇头,为他担忧。
上了比试台,两人行过比试礼,便准备开手,可宁泽却始终背着手,一点要用剑的意思都没有。
丘成桐却不管他是否要用,直接就冲了过去,可不知道是他太过于紧张了,还是什么原因,竟然直接摔了个狗吃屎,引得下面的人,哈哈大笑。
而宁泽站在一旁,冷漠的看着一切,却不立刻将他解决掉,就像是在逗着他玩一样的。
而丘成桐面对一次一次的落空,已经红了眼,直接乱了章法,拿着木剑向宁泽乱砍去。
宁泽这时,嘴角上扬,扯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不过起身一脚,就将丘成桐踢下了擂台。
所有人一瞬间都唏嘘不已,连连摇头,而这也让其他还未曾上台的人,心里的压力就更大了。
“宁泽胜。”道清长老在丘成桐摔下去的瞬间,敲锣大声的道。
“接下来,王天明对林涛。”道清长老如刚才般的说着,根本不就理会摔在地上的丘成桐。
而王天明就明显比宁泽干脆得许多,直接上台不过瞬间,林涛就已败下阵来。
……
几局过后,终于轮到了白沫寒上场,当他走上去时,张宇也背挺得直直的,大步走了上去,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容,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不屑盯着白沫寒,感觉下一秒,就能将白沫寒给踢下去一样。
而台下的很多人,也都希望白沫寒出局,毕竟,谁也不喜欢这个走后门的人,而且,白沫寒出局,他们也多了份机会。
两人同刚才的人,行过礼后,张宇便向后退,准备动手,可是,白沫寒却依旧懒散,一点架势都没有。
被一个走后门的人,如此的漠视,张宇收回架势,不悦的道:“冢枂,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沫寒打了个哈欠,懒散的靠着柱子,眉目低垂,一副马上就要睡着的模样,无j.īng_打采的道:“没意思。”
见白沫寒这个模样,张宇更是气得脸都快扭曲了,握着木剑的手,都暴起了青筋。
也不敢白沫寒是不是应战,他直接就冲白沫寒坎去,白沫寒抱头一躲,随即一边跑一边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