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林殁听了。
听了还不如不听。
林殁松口以后改成了舔,软软的舌尖擦过痛感犹存的脖颈,酥麻感蜂拥而至,强烈的颤栗感刺激的穆越溪几乎承受不住。
“殁殁,有外人在,别胡闹。”穆越溪凑到林殁耳边,呼吸急促,“越越不能给别人看。”
怀里的人的动作停住。
林殁推开穆越溪,看着她近在咫尺的面容傻笑,“嗯!越越不能给人看!”
穆越溪哭笑不得,真担心林殁这么大幅度的点头会把脖子拧断。
“越越,抱。”林殁踮起脚,勾着穆越溪的脖子说。
醉酒的林殁嗓音格外软糯,甜腻的感觉像是蜜糖,不偏不倚恰好落在穆越溪心头。
那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穆越溪弯腰,“抱紧我。”
林殁照做。
下一秒身体腾空,人落进穆越溪怀里。
小心翼翼的公主抱,呵护备至。
太久没这么抱过林殁,穆越溪有丝吃力。
林殁像是感觉到了一样,死死搂住她的脖子减少负担。
“越越,不,不能胖,胖了就抱,抱不动了。”林殁含糊地说。
穆越溪听得直想笑,“就一把骨头,好意思提胖?回家了。”
“嗯!”
岑星看着穆越溪最后离开的那个背影咽了口唾沫,“姜陈骁,你说小仙女明天还起不起得来床?毕竟是第一次啊,能控制得住那还是人吗?况且,五一一直和人保持着绝对不可逾越的距离。”
姜陈骁瞟了岑星一眼,“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平时无脑,一旦上床脑子里的野狗就会疯狂乱窜?”
“咳咳咳!”岑星受到惊吓,老脸发红,“陈年旧事,突然提起来做什么。”
姜陈骁放下酒杯,眸光幽深,“不提?一辈子的心理- yin -影有那么容易忘记?”
“大家都是男人,何必这么小气。”
“说的也是。”姜陈骁站起来,拎着外套往出走,“大家都是男人,有些事该节制还是要适当节制,毕竟,我们已经到了被人叫叔叔的年纪。”
岑星想跳楼!想投湖!
犯了错的岑星闷头跟在姜陈骁后面往出走,吃瓜群众杜云青心满意足地收尾。
进电梯以后杜云青找了个角落屏气,身前那个女人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冲得他呼吸困难。
到负一的时候,杜云青勉强睁开眼往出走。
嗯?那个五角星......
“喂,阿杜!”隔着半个停车场,岑星大喊,“再不上车就把你一个人丢这儿喂狗!”
杜云青拔腿就跑,坐上车了还两手抱胸满脸紧张。
“亲,能有点男子气概吗?”岑星鄙夷,“一听见狗就跟见了鬼一样,有那么可怕吗?”
杜云青余惊未消,战战兢兢地问,“二哥啊,五一的正装后领口是不是都有绣一颗金色的五角星?”
“额?”岑星想了下,“是吧,我好像还问过她原因,她说是因为爱国......你信吗?反正我不信。”
杜云青捂着胸口摇头,“我也不想信。刚才在电梯里,站我前面的女人胳膊上搭了一件外套,露出来的领口也有一颗五角星。”
岑星看了眼旁边的姜陈骁,他也因为杜云青的话睁开了眼睛。
“不会那么巧吧。”岑星说:“让我回忆一下那个女人的粗略特征,浓妆,紧身礼服,香水味里隐约能闻到烟味,应该不是良家妇女……”
“别乱猜。”姜陈骁打断岑星没有任何价值的描述,“应该只是凑巧。”
“是吗?”岑星狐疑,“这么诡异的癖好也能撞?”
“为什么一定要是撞?”杜云青回忆,“五一回来的时候没穿外套。”
岑星,“不是吧!”
姜陈骁抽了一把一惊一乍的岑星,“再挑事我替五一收拾你。”
岑星乖乖闭嘴。
姜陈骁重新闭上眼睛养神,脸上的疲惫清晰可见,岑星不忍心打扰,自觉将刚才的话题翻了篇,不过脑子里想的可不像他的嘴那样安分。
“五一啊五一,千万不要落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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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穆越溪和林殁刚到附近的公寓,这是公司给穆越溪配的住处,出来应酬时方便居住。
“小姐,钥匙请您收好。”代驾锁好车后说。
穆越溪接过来说了声谢谢,“代驾的钱,稍后有人付清。”
“好的,小姐再见。”
“再见。”
回来的路上,林殁的酒劲儿完全上来了,真正醉酒的她很乖,抱着穆越溪的脖子不吵不嚷,安分地缩在她怀里睡觉。
穆越溪把林殁带进卧室,替她梳洗换衣服,全程坐怀不乱,稳得她自己都佩服自己。
伺候好林殁,穆越溪进了浴室洗漱。
怕林殁不舒服,穆越溪没敢关门,随时关注外面的动静。
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有用的。
穆越溪刚打开花洒就听见外面咚一声闷响,随之而来的是林殁细细地抽噎。
穆越溪急忙裹上浴巾跑出去,外面,林殁正可怜巴巴的坐在地上捂着额头哭。
宽大的衣领松松垮垮地卡在肩头,露出精致的锁骨,凹陷处弧度诱人,只一眼就让穆越溪移不开视线。
之前,穆越溪一直觉得林殁的锁骨深得刺眼,现在,穆越溪连看一眼都觉得热血沸腾。
暖色灯光落在白皙的皮肤上,让林殁纤细的轮廓变得别样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