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随着音乐舞动,卷发在夜风中飞舞,她穿着一身黑色长裙,曼妙的身姿暴露无遗,简单的广场舞音乐却被她随机发挥,跳出了自己的节奏。妖精在跳舞! 黎苏看着她旋转,抬手,勾腿,每一次变换动作,都美的不可方物,而同时旁边的尖叫和口哨几乎压制住了音响里的舞曲。
尽管脚步有些虚浮,黎苏还是三步并作两步走近。
眼前的人儿见她过去,原本欢快的舞步缓缓慢了下来,路灯照- she -着她绝美的脸,亮晶晶的,有细密的汗。 她朝黎苏伸过手,把她拉到身边,仿佛没有听到旁边叫喊美女再跳一支的起哄,只是对着眼前的人笑“好看吗?”
黎苏点点头,又飞快的摇头,她探过身,口齿有些不灵活的在她耳边抱怨“好看,可是,我后悔了!”
生活广场上音乐震耳欲聋,黎苏坐在花坛边捂着翻滚的胃,往肚子里灌纯净水,把刚刚吐过的味道冲散。
原本一群老头老太太跳舞的地方,来来往往遛狗散步谈恋爱的小年轻根本不会驻足,而此刻,却是尖叫声一波高过一波。从一开始三三两两的人围观,变成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热闹。幸好黎苏坐的花台角落无法站人,否则她都该担心自己会被这群疯狂的人淹没。 哀怨的叹了一口气,黎苏站起身摇摇晃晃的往几米外的跳舞人群走去。
眼前的人随着音乐舞动,卷发在夜风中飞舞,她穿着一身黑色长裙,曼妙的身姿暴露无遗,简单的广场舞音乐却被她随机发挥,跳出了自己的节奏。妖精在跳舞! 黎苏看着她旋转,抬手,勾腿,每一次变换动作,都美的不可方物,而同时旁边的尖叫和口哨几乎压制住了音响里的舞曲。
尽管脚步有些虚浮,黎苏还是三步并作两步走近。
眼前的人儿见她过去,原本欢快的舞步缓缓慢了下来,路灯照- she -着她绝美的脸,亮晶晶的,有细密的汗。 她朝黎苏伸过手,把她拉到身边,仿佛没有听到旁边叫喊美女再跳一支的起哄,只是对着眼前的人笑“好看吗?”
黎苏点点头,又飞快的摇头,她探过身,口齿有些不灵活的在她耳边抱怨“好看,可是,我后悔了!”
第35章 第 35 章
“啧,这有了爱情和- xing -滋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哈。”端着下巴,景颜绕着刚回家站在玄关换拖鞋的黎苏转了一圈,打趣她“怎么样?受的舒服不?”
黎苏轰的一下就脸红了,夜里酒醒后的事情,她记得一清二楚,在床上喷鼻血这样的事情,大概是绝无仅有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吧,千万不能让景颜这个碎嘴子晓得了。
景颜挑着眉毛偏着脑袋继续调侃“不说话?不至于吧?难不成林家祖传的床上功夫惊人?怎么把你收拾的话都没力气讲了。”
黎苏被问的就差喷口老血了,赶紧打住“景颜你怎么一点要当妈的自觉都没有,成天就想乌七八糟的东西了?”把鞋装进鞋柜,黎苏站直了腰,故作轻松的瞥了景颜一眼,侧身从她身边过的时候,还特地弯下腰摸了摸她微微隆起的肚子“小黑户,往后你出来了,可不能跟你妈一样总是耍流氓。”
景颜倒是不在意黎苏说她耍流氓,她捉住的重点是,黎苏叫她儿子小黑户,她景大小姐的孩子,被叫黑户?那还了得“你说谁黑户呢?啊?”
几乎是听到魔音贯耳的同一时间,黎苏感觉自己耳朵被提起来,她只能偏着头减轻疼痛,嘴上却依旧不肯求饶“你儿子啊,你个未婚妇女,生的孩子不是黑户是什么?”
景颜毫不客气的拧着她耳朵转了半圈“我没听清...再说...咦?”话没说完,景颜忽然松了手。
黎苏刚还觉得奇怪,明白过来景颜的手在巴拉自己的衣领往胸口看的时候,突然发疯的往后躲.
“卧槽,”景颜拉着黎苏特意扣到了最上面的衬衣衣领往下一拉,满目的红点好生刺眼,她先是皱着眉,随后往后做了个夸张的锤墙动作,痛心疾首的摇着脑袋说“我一直都没真的信你是下面那个,这回,我真信了。”说着,又两手在黎苏肩膀上拍了拍,憋着笑做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黎苏啊,你,好好享受,嗯,享,受吧!”话说完,见黎苏抓着衣领露出一副又羞涩又哀怨的表情,又哈哈大笑起来,眼角泪珠都挤出来了还不能收场。
黎苏小心翼翼的拉着领子,满脸通红,只能边跟在身后瞪着景颜笑得花枝乱颤的脸默念不和孕妇一般见识边往里走。
手机进了短信,黎苏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屏幕脸色沉了沉,又放下手机,坐在原地做深思状。
景颜换了个动物世界的频道,屏幕上两头毫不知情的狮子正忘情嘿咻,完全不晓得摄像头已经全程录下。她啧啧的朝黎苏感叹人类真他妈不是人,动物□□都这么不自由了如今。回头却看见黎苏一脸郁闷,这- yin -沉的脸上,哪里还有刚刚的红晕和羞怯“咋啦?啥信息啊这表情?”
黎苏叹了一口气,把手机朝景颜递过去。
“这么严肃?不会又被甩了吧?”景颜探身接手机,嘴里还不忘说电话来调节气氛,只是这气氛,却在她说了这话之后,变得更加诡异起来。
“洛凡发的?”景颜把手机仍在沙发上,表情变得比黎苏的还难看。
“不确定。”黎苏摇摇头,她拿起手机,又划出那短信看了一眼“这个号码,从我在北海开始,就已经开始发信息进来。”
“你没回过?”景颜倚着沙发垫靠着,两条腿翘在茶几上,盯着表情依然沉郁的黎苏“不好奇到底是谁?林夕知道吗?”
“关于洛凡,”黎苏抬起头,她把手机放在茶几上站起身往房间走去“我希望,有一天,她能亲口讲给我听。感情的事,不能强求。”
景颜显然不赞同黎苏的观点,她轻蔑的切了一声,鄙视道“知道我最烦你什么吗?我最烦你这样对自以为是,畏首畏尾的人,你这样的人,在我的感情观里,叫做感情懦夫。你想知道什么你大大方方的问,别人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哪里搞得清楚你那些个花花肠子哪里转弯哪里倒拐?”